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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二十 章 (2)

第 20 章 第 二十 章 (2)

但是事实却是,呆是经常发,爽却好几天都不曾觉得了。天气闷热得很,聂染青待在酒店房间,连饭都是叫的外卖。她现在分外佩服起那些随随便便就背起书包去环球世界的人,她自己一个人待在香港的滋味就三个字:烂透了。

两天她没迈出房间一步,聂染青深刻体会了一把古代待字闺中女子的苦楚。再这么自娱自乐下去就要发霉了,聂染青总算挑了个清朗的好天气出去走了走。路过的一家包店正在打折,聂染青进去看到了一个体型不小的包,柔软的皮料摸起来很是舒服,虽然款式简约,可是挎在模特的臂上却别具风情,聂染青一下子就爱上。

输密码刷卡,导购小姐连续摁了几个键,却忽然停了下来,诡异地看着她,话倒是依旧很礼貌,只是热情减了大半:“对不起小姐,您的卡似乎被冻结了。”

聂染青一呆,随即反应过来。

她表情自然地往外走,刚拐出去就给习进南打电话。简直不可置信,他竟然敢把卡给冻结了!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聂染青甚至还没组织好语言,只听到那边一个低沉声音:“喂?”

聂染青气急败坏,刚刚在店里窘得不行:“习进南!”

那边口气倒是很悠闲:“嗯?怎么了?”

聂染青憋着一口气:“你把卡都给我了,你凭什么还给冻结掉?你是破产了还是喝醉了?”

习进南倒是一点儿都不急,话还是慢悠悠的,却泄露了一丝笑意:“唔,我只说我把卡送给你了,可没说里面的金额都是你的。”

聂染青这下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奸商!百分百的奸商,这也太阴险了!

习进南笑意不减,还是那句话:“请问你什么时候回T市?”

“我饿死也不回去!”说完还不足以排解心中怨气,聂染青冲着手机恶狠狠地给习进南下定义,“你个小气鬼!”

她连回去的机票都成问题,怎么回去?学两万五千里长征还是学唐玄奘西天取经?

那边声调还是淡淡的,慵懒的态度让聂染青更加冒火:“那也行,我去接你。”

“习先生不必这么劳累奔波,”聂染青的话凉飕飕地,“您只要把卡解冻了就行。”

习进南再次笑,一个字一个字地挑战聂染青耐心极限:“我就不。”

聂染青果断地挂电话。

她一个人坐在小店里喝着冷饮,刚刚气得汗冒了一层又一层。冷饮很快被喝完,正打算离开,习进南的电话却又打了过来。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香港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聂染青现在总算回过味儿来,合着他凭着一张卡,能办到的事还真是不少。

习进南耐心解释:“我刚刚在深圳机场,现在正往香港这边走。”

半个小时后,聂染青坐在酒店大厅,冷眼看着习进南走进来。

远远看去,习进南一派衣冠楚楚,身材修长,步幅优雅。他很快就找到她,似乎是微微一笑,然后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在她面前站定,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眸子倒是很清亮,下了飞机竟然也不见疲惫。刚刚前进一步,怒目相向的聂染青就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可惜靠椅不给面子,她贴着椅背看着他,两手抓着扶手,还不忘示威般地“哼”了一声。

习进南笑意盎然,脸颊边都有隐隐的酒窝,“得了得了,不要用一副想吞了我的眼神看着我,唔,”他忽然俯下身,笑得狡猾又愉悦,“回到房间会让你吃掉的。”

聂染青的脸迅速变红,推开他就走。

聂染青原来住的是单人间。习进南一来,条件理所当然的改善。办理完手续进了房间,聂染青板着脸问:“你休假了?跑这里来?公司呢?”

习进南故作惊讶:“总部就在T市呢,你不知道?”

聂染青一个没忍住,终于还是破功笑了出来。

习进南的兴致似乎很好,话都比平时多了些。聂染青和他一起去吃晚饭,餐厅气氛很好,也很优雅别致。服务生礼貌地递过菜单,笑容可掬的态度让聂染青都不好意思不微笑。菜单被习进南翻得漫不经心,他问:“想吃什么?”

做饭的人都知道最难做的饭叫做随便。聂染青看着他泰山压顶不变色的神态,刁难的兴致一下子涌上来,挡都挡不住:“随便。”

习进南看了看她笑容满面的样子,继续翻菜单,指着几道菜说:“就这些,谢谢。”

菜还没有端上来,习进南问:“明天想去哪里?”

不提还好,提了聂染青就想起今天发生的糗事,看着他微微笑的模样,怒气又升到心头上一小撮儿:“我今天本来看中一个包,结果您的信用卡被停用了,我没买成。”

习进南笑意加深,柔声道:“那明天去买?”

聂染青轻轻靠着椅背,睨着他,努力做出一点有气势的样子,鼻子里发出一个“哼”。

谁知习进南却笑得更加厉害,忽然伸出一只手,隔着桌子捏了捏她的鼻尖儿。

“宝贝,下次想斜眼看我的时候,记得把眼眯起来,那样更有点气势。你这样,”他似乎是强忍着笑意,顿了顿继续说,“除了可爱,就是很可爱。”

有习进南自动自发地安排行程,聂染青基本什么事都不必再操心。两人吃完饭回到酒店,习进南去了浴室泡澡,她一个人一边上网一边想,她跟他就这么和好了?

聂染青现在基本算是身无分文,就冲这个,也不能得罪这位大金主。经济果然就是命脉,她关掉电源,还是觉得无力,出走的结局这么悲惨,若是被姚蜜知道了还不定怎么嘲笑她。

聂染青把头埋在枕头里,习进南走过来的动作很轻,她甚至都没听见。眼前忽然由暗转明,一睁眼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习进南的头发还在滴水,聂染青瞅着他,他也看着她,聂染青忽然笑得像猫一样,转了转眼珠子,拿过手机调出那张粉色小猪的壁纸,指给他看:“好看吧?”

习进南被她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她半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聂染青难得能看到习进南略略迷惑的表情,此刻笑得几乎岔了气。

她这样无视他地笑,还不理会他,终于成功地让习进南微微恼怒,接着聂染青就被锁在他怀里。习进南站起身,假意一松手,聂染青就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接着就恨恨地看到了习进南心满意足的笑。

她咬牙切齿,手在他的头发上蹭了两下,然后使劲往他的睡衣上抹,又怕水抹得不够多,还重复了两三遍。她在他怀抱里乱动,两人又紧密贴着,终于导致习进南的眸子渐渐转黯,他一个翻身,聂染青便被他压在身下。

他撑在她的上方,挡住了她眼前一片天地。他微微地笑,啄着她的额头,然后一寸寸地往下,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聂染青晕得七荤八素,他却在吻到脖颈的时候戛然而止。

聂染青稍稍清醒了些,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了很多:“呃?”

习进南上前仔细地看着她,眼神对着眼神,鼻子对着鼻子,嘴巴对着嘴巴,两人呼吸相闻,半晌,习进南轻轻叹气,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就这样吧。”

“……哪样?”

习进南笑意扩大了一点儿,一手抚上她的耳垂,一手熟练地扯下所有的障碍物,声音含糊不清:“唔,就是这样。”

早晨醒来的时候聂染青脑子里一片乱七八糟。习进南的胳膊牢牢锁着她,聂染青想动非常困难,他似乎睡得很熟,她又不好吵醒他,只好大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两人结婚就快三年,习进南的心思虽然很难猜,但是性子还算好懂。其实习进南很少会管别人的闲事,让他去发扬雷锋精神更加不可能。聂染青跟他在酒吧相遇的那晚,他的骑士举止,大概和她那天去酒吧是一个性质,说好听点是一时兴起,说得难听就是抽风。

聂染青记得有次故意问他:“你是不是总会这么做雷锋?见到女子有麻烦就打抱不平?”

那时他俩正赌气,习进南沉着一张脸,只看报纸不看她,对这个问题似乎很不想回答,只是淡声道:“那我得娶多少老婆?”

聂染青一愣,接着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这件事回想起来仍然能让聂染青笑出声,她勉强忍住,习进南却还是因为她不小心溢出的笑声醒了过来。

聂染青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诚意地说:“对不起啊,吵醒你了。”

她的头还没偏回去,就被习进南捏住了下巴,然后他的嘴唇覆上来,接着就是唇齿纠缠。直到聂染青气喘吁吁脸颊发红,有缺氧的迹象,习进南才肯放开她,重新躺回去,缓缓说了两个字:“补偿。”

这人!聂染青用手背给自己降温,但是效果甚微,于是想起床。

习进南却是一笑,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轻轻一带,她就又回到原位置。

聂染青瞪着他,她也只能瞪着他了。

习进南说:“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了。”

“那就说会儿话,”习进南想了想,说,“景心要结婚了,回去以后大概会去一趟爸妈那里,过两天景心应该会带着男友一起拜见一下。”

叶景心是习进南的堂妹,很有古典美女的气质,笑起来温婉可人,性格也是温和又温柔,让人如沐春风。但是聂染青却和她很能合得来,逢年过节回家的时候,她们两人之间的话最多。

聂染青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她和男友不是才认识半年多一点儿么?”

习进南点头,“但是她也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明年就二十八了,姑姑已经等不及了,都催了好几遍了。”说到这儿忽然笑起来,“又是一个闪电结婚的。”

聂染青很想说景心应该再考虑考虑,毕竟闪电结婚的话,对方脾气秉性都还没有摸全,婚后生活没有保证。但是一联系到她和习进南,聂染青又觉得这话似乎很不方便说。

习进南却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说,“两人都说相亲这么久了,就对方看着最顺眼,双方还算知根知底,再拖下去他俩就真成大龄青年了,而且姑姑说,”他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姑姑说景心再大的话要孩子就会难生产。”

聂染青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含糊地“哦”了一声。

习进南摸了摸她的脸,再次轻笑了一下,说:“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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