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猛一看刘翊坚那杀人不眨眼的微笑,立即让他想起了当日这位小侯爷在处置那几个刺客的手段,如果那些手段仅仅叫折磨的话,现在拿人命当儿戏,说明这个小侯爷更是带有一颗对敌人冷酷的心,姚猛很庆幸自己是这个侯爷的属下,感觉还是继续跟他保持一条战线还是比较明智的,何况这位侯爷人小鬼大,很多事情办起来和他的年纪根本不想符,有时感觉他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而更像一个久经世事的成年人。
一瞬间,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倒下了,同样是人头落地的死法,第二次刺激让众女的精神一下崩溃了,而刘翊坚则把头微偏不去看那两颗人头,却淡淡的对众女道:“谁先说,谁说的多,可以免死。”
这句话犹如一个特赦令一般,众女哭嚎着大喊道:“侯爷,我说;侯爷,我先说……”
刘翊坚笑道:“那么说吧!一起说吧!”
姚猛称诺,吩咐人把她带了下去,那女子也不哭喊,她早已想立刻离开这里,这里对她来说就像一个森严的阎罗殿。
刘翊坚看着那女子走了,实在有点不耐烦等她们自己说出和刘大勾结的秘密,便道:“给你们个提示,你们的义父刘大到底让你们在我侯府里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过之后,众女都不说话了,屋子里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刘翊坚发现自己问到症结所在了,微笑道:“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只是这些女子似乎有顾虑似的还是不太想说,刘翊坚无奈的手又向上扬起,这次众美女吓得连忙惊叫一声,不过在惊叫之后一个美女率先走了出来,不过可以看出她也被吓得不轻,轻声的喊道:“侯爷手下留情,我说,我来说。”
刘翊坚很满意的看了看她,也缓缓的收回了手,笑道:“只是抻了个懒腰,看把你们吓得,你说吧!”
那女子听了差点没气吐血,暗道:“你哪里是抻了个懒腰啊?分明就是又要杀人,居然能说的这么轻松,不知道他小小年纪,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道:“义父只是让我们偷一幅地图,说可能在先侯爷的身上,或者如果他宠幸我们哪一个,也许还能告诉我们关于这幅地图的事情。”
“你不知道这幅图是干嘛的?”
“不知道,义父只是告诉我这幅图可能是侯府先人寻求长生之术的寻药路线图,他说自己身上有病,不想死,只要我们找到了就能让我们家里父母和姊妹兄弟过上好日子。”
刘翊坚暗道:“这老家伙还真是说瞎话不用打草稿。”不过他也无意让这些女子们了解太多,点点头问道:“结果怎么样?都去哪里找了?”
那女子道:“府里上下可以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根本没有什么地图。”
刘翊坚微笑了一下,问道:“你们的身份都是什么?怎么被刘大招进府里的?”
“我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子,都是因为家里吃不上饭,义父见我等可怜买进府里收养的。”
“是不是你们的父母亲戚也受到了刘管家的好好照顾了?”
“正是!”
刘翊坚想了又想,问道:“你们知道刘大每月的二十七那天去小竹林会什么人吗?”
这个问题抛出,似乎这余下的二十五个女子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刘翊坚在说什么,刘翊坚也感觉到自己问很唐突,又换了个问法道:“你们没发觉刘管家有时有什么不同吗?”
那说话的女子摇摇头,这时后面的一穿粉衣的女子道:“侯爷,你不说二十七我还忘了,每次义父都会在每月二十七那天晌午在藏娇阁外徘徊一阵,然后很快就走了,而我们这阁内的掌阁丫鬟冯月娘似乎每次在他走后,都会出去看一眼。”
“冯月娘?”刘翊坚心动了一下,想到当日那两个小厮说的偷看到了冯月娘洗澡换衣服时屁股上的小猪纹身,这让刘翊坚只是感觉怪但没怀疑过什么,可今日那粉衣女子说的倒是让他把刘大与冯月娘渐渐的联系到了一起。
正当刘翊坚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家丁来报:“报!侯爷,全藏娇阁的丫鬟都核对完毕,除了其它房里伺候的丫鬟外,藏娇阁里就少了一人……”
刘翊坚第一时间反应到这个人可能就是“冯月娘”,不由站起身来,问道:“冯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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