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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五落地之后,张仲夜已然扑倒他的身前,颤声的说道:“五叔!五叔你怎么了?”而那些商人主事也都战战兢兢的奔着乔五围拢过来了,一个个都像是死了爹娘一样,哭喊着:“乔老,乔老,您千万不要有事儿啊!整个商队还要靠您哪!”
此时张涵月也从人缝儿之间挤了进来,伏到乔五身边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抽泣。
乔五从嘴角溢出一缕鲜血,那只握剑的手臂不停的哆嗦,好像已经要拿不住那把本来已经沉重的大剑,缓了一口,让张仲夜服了起来,望着站在人群当中,银发飘散的苏维说道:“老。。。,老朽多谢。。。,多谢刚才榛小兄出手相救,还望。。。,还望小兄救救整个商队。”说完之后又沁出一口血水,吓得众人连连惊呼。
苏维看着乔五的样子,微泯的嘴角一咧,嘿嘿一笑着说道:“乔老前辈客气了,您也不用谢我,谁叫我和二公子是朋友呢,但是。。。?”
眼珠一转,望着其他的商家主事脸上一扫,说道:“好像呢,我和他们不是什么朋友吧!我也没必要为了他们和外面那些亡命徒拼命吧?”
“再说了,不是有人当初说我们兄弟也不是这商队之人吗?那我为什么要为商队出力啊?”说完之后眼睛不由得停在了那个已经大汗淋漓的董主事脸上。
看着苏维一脸笑吟吟的话语,瞬间就感受到了周围诸家主事火辣辣的目光刺到自己那张肥胖的脸上,像是承受不住四周顿时稠密了空气压力一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说道:“榛少爷,之前都是小人糊涂,是小人胡言乱语,你就当小人之前全都是放屁,您就救救大伙儿吧,我在这儿给您赔礼啦?”
就在这董主事说话之时,就听见前方一声整齐的呼喊震天声响起,紧接着喊杀之声迭起不断,箭羽凌乱飞窜,一阵马嘶长鸣,套在外围大车之上的数匹骡马已然飞驰的短枪捅破身体,轰然砸到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飞扬。大车也随着那些骡马垂死挣扎前爆发出来的力量拖拽得歪斜倒塌一片,如同瞬间撕裂的口子一般。
看着就要冲上来如同恶魔一般的黑衣人,四周的众位商家主事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恐惧,全都跪了下来,哭喊着:“榛少爷,榛爷,您就瞧着大伙儿多年和您檀村做生意的份上,救救大伙儿吧,救救大伙儿吧?”
苏维也不理会那些喊杀之声,只是眯缝着双眼看着眼前跪倒一片的商家主事,也不言语,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什么。一直立在他身旁的楛不知从那里折了一直手臂粗细的树枝,如同敢苍蝇一般拨打着时不时飘飞过来的流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全都弹落那些跪着的主事四周,惊得众人一发抖,哀求之声更烈。
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喊杀声,还有四周不断中箭栽倒的商队人员,张仲夜一直微蹲在乔五身旁的双腿也曲贴到地面之上,悲切的说道:“还望榛兄出手相救商队?只要商队此次度过为难,之后榛兄但有所求,我十三家商会无敢不从。”
“是啊!榛爷,你发发善心救救大伙儿吧,只要榛也救了我等,我们就是给榛爷做牛做马也乐意啊。”
此时伏在乔五身上痛哭不止的张涵月也抬起头来,望着苏维眼光流离,朱唇微启,但只是张了张,却不曾说出话来。
看着众人已然这般模样,苏维之前气恼已然大半消除,又见张仲夜亲自跪求自己,如果自己再矫情下去,实在是有些过意不下去,自己有心结交他,此时必然要出些气力。而且,自己还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商队覆灭不是,不然不仅今后商路断绝,而且自己在山中的一再示好也是全都白费了,最起码也要保住眼前的几个人。
之前如此是说,只不过是要杀杀这些商家主事的一贯奴才性儿。再说以后说不定还有用的着这些人的地方,虽然这些人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都是各家的中低级管事人员,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一家之主发布命令,最后执行的还不是这些人。
有此想法之后,苏维连忙扶起张仲夜,笑呵呵说道:“二公子,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咱们毕竟是朋友嘛,二公子不能行如此大礼啊!”
说着又冲众人说道:“哎呦!众位主事,之前我只不是和众位开个玩笑而已,我既然随商队而行,又怎能见死不救呢,大伙儿赶快都起来,这冰凉的地上再跪坏了大伙儿的身子,至于你们所说的什么做牛做马的也都别提了。”
听着苏维发话,这些商人主事才都陆续站了起来,大夸道:“榛爷仁义啊!榛爷大度啊!”
看着已然站起的众人,苏维眼珠儿又是一转,笑呵呵的说道:“但是,诸位,如果我以后真有事情求到大伙儿头上,诸位到时候可都不要推辞啊!”
那些人连连点头说道:“一定一定,以后只要榛爷的事情,就是我们大伙儿的事情,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在所不惜。”
“呃!好,既然大伙这么痛快,我也不再矫情了,但愿大伙儿活着出去这片林子之后,能够不忘今日所说。”没等众人客气,跟着又冲张仲夜说道:“二公子,这里的你先行照顾一下,别让飞往的流矢伤着诸位主事,我和二弟到前面看看,会一会那帮黑衣匪徒。”
说完之后,苏维和楛已然身形蹿出,奔着前方的箭矢短枪长矛冲了过去。
众人望着二人的诡异的身法,全是一凛,又回忆其刚才苏维最后所说的话,心里又是一阵的感叹:“好人哪!临走厮杀之时还不忘交代张二公子留下来照顾我等。”
。。。。。。
外围四周的大车基本上全都被毁坏,根本挣脱不了绳索笼套的骡马一匹匹的倒在血泊之中,车上的货物随着黑衣人的冲击,飘飞得漫天都是,不少的皮毛草药都挂到了树杈高枝之上。
七八杆长矛一组挑飞一辆辆挡在身前的大车,那张狭长的刀疤脸持着手中的长矛宛如杀神一般,挺立一辆高高的大车之上,看着自己的手下不断冲击着内圈最后一道的防线。无悲无喜的面色,刹亮的眸子盯着车队中央不断蹿动的人群,像是再寻找着什么。
“吼吼--”
一声好似野兽般的咆哮响起,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好似凭空出现一般落到了前冲的黑衣人队伍当中,两条如虬似蟒的手臂探出,前端的手掌左右一晃,像是幻出千只手影一般抓向了刺向他的十来只长矛。
那些奔着他持矛急刺的黑衣人只觉得眼见一花,手中的矛枪好似突然被铁水儿焊住一般,全然不能动弹分毫,定睛一看,十数枝长矛已被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攥住。
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这些黑衣人就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地上的一切都要脱离视线一般,手中攥着的长矛随着自己一起向着四面树木的高枝之上飘荡着摔出,随着一阵枝丫破碎断裂的声音,又从十来米高的树上跌落而下,砸落到地上全都骨断筋折,七孔流血而亡,就算有侥幸挂到枝丫之上的,也都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楛电光之间便甩飞十数人,跟着又连连错步,虽然他身材高大,但游走于黑衣人之间,却灵活无比,所到之处空气搅乱鼓荡。凡是被他碰触的黑衣人无不被他甩飞荡出又或当场震死。
那些正在拼斗当中的商队人员看此楛如此神勇,全都士气一振。手中刀枪并举,专门找那落单之人下手,上的前去就是一阵乱刀相加。那些车夫杂役对着这群黑衣匪盗也是愤恨到了极点,手中木棒专门对着那些受伤倒地的黑衣人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敲,敲得四处脑浆迸裂,肝脏涂射,鲜血飘散。
楛一阵游走,瞬间就有三四十人死伤在他的手里。站在高车之上的那张狭长的刀疤一阵跳动,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难道就是破了自己最后一箭的那个高手吗?果真利害,非能力敌也。”想着,冲着散乱在四周的黑衣人高喝道:“速速后撤结阵!”跟着手中长矛一颤,身形倒退掠下高车,就要和渐渐围拢过来的黑衣人融为一体结为阵式。
就在他掠下大车一刹那,耳侧一丝异样的微风飘起,眼角突然扫到一丝白色的光影直奔他而来,急忙在脚下一跺,踏得脚下烟尘四起,手中蛇矛已经在周身两丈之内狂飞乱舞,化出无数的矛锋从各个方向刺向那白色光影。
“哈哈哈!。。。。。。”
一连串的大笑在矛影的四周响起,让人辨别不出方向。紧接着一声如远似近的的声音已经贯穿到他的耳中:“好快的反应啊!好利的矛锋!想要退守结阵吗?那是别想了,要是真让你结成阵式,到时候要想制住你还有些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