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一屯长驰马而来,下马跪道:“将军大事不好,孙权领兵两千余人,攻击营寨!军侯大人请将军立率兵马回援!”
刘志大惊,这才知道为何敌人见程普、吕蒙受困而不救,原来他们是见我大军主力于此,救援肯定也会损兵折将,还不如偷袭我人数稀少的营寨!
刘志立刻命令:“贺齐听命,你率军两千追杀败军两里,记住,只追两里。杨恭如领兵千五,于一里之外设伏,如果敌兵乘贺齐归来之时偷袭,即刻杀出与贺齐合兵一处!我亲率士卒两千五回援营寨,王莹领其余兵马打理战场、押解俘虏即刻回营!”
“诺!”
刘志率兵回援,数百步之外就能看到营寨已经被团团包围,一将战于前,数尺青锋,杀敌甚快。
刘志心呼,这应该就是孙权吧,果然虎父无犬子。权,英姿勃发,英雄了得!
刘志举枪:“众军冲锋!敌人就在前面,击退他们,大家就能好好休息了!”刘志身先士卒,士兵们听到能休息,立刻精神百倍,紧随主将,杀声震天。
孙权见刘志回援,立刻想起鲁肃之话:刘子玄文武之辈,不可力敌,将军宜立刻退兵,我领一千士卒等候左右,伺机而动!孙权此时见刘志英勇了得,又见其立即回援,就知道其果断异常,不敢停留,收拢部队连忙离去。
里面军侯见敌军纷纷撤退,挥兵五百,紧追。
刘志连忙喝住:“莫追!”
军侯不敢反对,反而对刘志佩服得心服口服,如今大败孙权,可都是刘志指挥得当。
刘志命令道:“军侯领兵八百,前往迎接王莹将军。如我所料不差,敌将鲁肃不是等候时机袭击贺齐疲军,就会袭击王莹押解之队。”
军侯领命而去,果然鲁肃正命数百精锐攻击王莹,见到王莹援军,鲁肃连忙退兵。
半个时辰之后,全军回到营寨。刘志高坐,杨恭如、贺齐、王莹不敢言。
刘志脸色阴沉:“我军营寨险些被破,各位有何高见?”
众将纷纷不敢言语。
刘志见如此,道:“你们都不说,那就是本将指挥不当,导致营寨被围了?”
营寨,军队本阵核心所在,军在外,本阵不可毁也。
“将军,是小将见将军已经击退吕蒙,吕蒙逃窜。敌军士气低迷,我见吕蒙回战将军。我就立即命人扮作败军,接近程普军,然后突然发难,袭击程普大军。其她两位将军都是见我军受困,才出兵救援的。”贺齐唯唯诺诺。
“将军,是我假命贺将军进军程普,然后我才从旁围困程普军的。”杨恭如见刘志脸色寒冷,生怕刘志怒而斩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志脸色连变。
众人不解其意,纷纷不敢再说话,就连平时爱唱反调的王莹也害怕地盯着刘志。
好一会,刘志才道:“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就认为你们都有份参与擅自作战,导致差点让本阵被劫。我就罚你们军杖八十。”
王莹、杨恭如花容失色。王莹泫然欲哭,从小到大她可是个娇宝宝,哥哥王朗护她如掌上明珠,不打不骂,任何事情都依着她。她今天一连被打两次,最后还要被打八十军杖,那还不屁股开花呀。杨恭如更是不堪,别看她先前上阵杀敌敢与名满天下的程普相斗,可说来说去她也只是一弱女子,月余之前,别说刀枪,就是木棍,她也没碰过呀。今天要被军杖,这可吓得她几乎昏倒。
“由本将军亲自执行!”刘志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两人只觉天崩地裂,雪上加霜。
看到两人害怕的神情,刘志心里也笑开了花,恶狠狠地道,看你们还嚣张,这下屁股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不过。”刘志又道,“若依原计,我们只是想大败吕蒙,挫孙权锐气。今你们战场顺势作战,击退吕蒙、程普,大挫孙权锐气。虽然也导致我军几乎丢失本阵,但是并不影响你们的功劳,所以杖责就暂免了。以后如若再不顾全大局,只争一时之功,就数罪并罚!”
众将莫不领命。纷纷称赞刘志,赏罚分明。
“今敌新败,大军疲惫,必然不会再战。我军立即生活造饭,再命人四周警戒,慎防敌军偷袭。”刘志命令。
“将军,今我军大胜就是因为敌军偷袭,我军何不再次引诱敌军偷袭,然后破之?”一军侯疑惑。
“哈哈。”刘志大笑,“这次大胜,关键是因为我乃无名之辈,又故布疑阵,诱敌偷袭。而敌将也自高自大,贸然偷袭,这才大胜。如今敌将已经明我军情况,当然不会再次上当,如若对方前来偷袭,必是有把握之时,那时候,胜负还不可知呢!所以,我命众将警惕敌人偷袭,注意敌军变化。”
军侯拜服,众将领命而去。等众人离开,杨恭如这才一脸哀怨地看着刘志。
“怎么了,谁惹我乖乖如儿受委屈了?”刘志爱怜地看着杨恭如。
杨恭如听刘志如此一说,顿时梨花带雨:“不是你还有谁?”
“我怎么舍得委屈你呀。”刘志此时柔肠千百回,柔情万分,再也不是那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猛将,他伸手将杨恭如抱在怀里,温柔地替她拭去泪珠,“乖,你哭得我都心疼了。”
杨恭如扑到在刘志怀里,大哭:“你刚才那么凶,人家真担心你不要我了,讨厌我了。”
“你这样的可人儿,我如果不要,那还不天打雷劈呀。”刘志笑。
“不许你胡说。”杨恭如伸手拦住刘志,接着脸一红,又偎倒在刘志怀里,“公子,你要了如儿吧。都一月了,你还没有碰过我们姐妹三人呢。”
刘志顿时热血沸腾,呼吸急促。但他还是忍住了,扶起娇软害羞的杨恭如,正色道:“如儿,你们姐妹三人艳丽动人,我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我现在却绝对不能碰你们。”
“为什么呀?”杨恭如哀怨起来,“公子不喜欢我们?”
刘志将杨恭如搂在怀里:“不是公子不喜欢你们,只是时候未到。等公子我至少也坐拥一方、霸业无双的时候公子我再迎娶你们,必让你们成为天下人羡慕的美娇娘,洞房花烛,男欢女爱。”
“公子,如儿现在就想嘛,如儿可不计较那些名分。”
“唉!”刘志叹一口气,才说,“其实还有个原因,先师曾说我只能活过二十有四。”
“什么?”杨恭如如被雷劈,浑身颤抖,“公子,令师所说可是实情?”
刘志点头:“先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八卦乾坤都尽其胸怀。先师所说必然灵验。”
“呜呜呜……”杨恭如哭出声来,“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刘志心里不忍,杨恭如已经全副心思放在他心上,他如今却还如此欺骗于她。天道,这就是他所期盼的天道吗?刘志还是一狠心,道:“师傅曾说,昔日师门前辈也如同我一般,但是他最后却能长命百岁。这就是师门另一心法之因。”
杨恭如抬起头来:“公子所说的奇功是不是你让我们姐妹修炼的心法?”
刘志点点头,不语。
杨恭如立即破涕而笑:“公子你放心,如儿必定全心全意修炼,以延续公子性命。”说到最后已经脸红如霞,又躲在刘志怀里。
刘志怀揽佳人,默然不语,心里对杨恭如又怜又爱,杨恭如只闻他活不过二十四就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根本不去想这与要不要她红丸到底又有什么关系。真乃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