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裘裘在自家的饭店里一个人闷闷地坐在房间的床上,他可是全副武装,一身劲帅的西装——迷你版的,一脸桃花的帅哥——迷你版的,可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他的老妈。
最最可恶的是,他新认的爹怎么也跟着不见人影,该不会他们两个人看到这么大场面,所以就先逃走了吧?吴介裘想起饭店大厅架设的摄像机和一大堆的记者,第一次觉得老妈原来真的是所谓的政商名流,连结个婚也有人来拍摄。
吴裘裘再也坐不住的开始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今天可是他第一次的公开出席这种场合,一来老妈怕他自己被坏人绑架,二来是因为觉得让他开开心心过他的童年生活就好了,哪里知道他反而不开心。所以老妈决定在她的婚礼上,公开的介绍他——吴裘裘是她的小孩。
吴裘裘经由电话从吴安雅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就开始坐立不安,现在他家的大人没看到半只,带他来饭店住的舅舅又去找乐姨算账,说是儿童buyi不准他跟。
天啊!他们到底是来是不来,都已经几点了。吴裘裘可是紧张的不知所措,老实说最积极促进两个人结婚的就是他,可是安雅妈妈老是不让他知道两个人最新进展是什么,结果才没过几天两个人就说要结婚了。
气死人了!每次有什么事情他总是最后一个知道。吴裘裘恼火的捶打着枕头,愤恨的一直骂着吴安雅。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吴裘裘摇头晃脑的走了过去,边走还边想到底是谁来找他的。
一开门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长得不是特别丑,也不是特别帅,总而言之,就是长得很平凡,让人一转身就记不住他的长相。
吴裘裘他不认识这个人,不过他还是维持基本的礼貌,“对不起,叔叔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这已经是第不知道几个人走错房间了,但是男人还是第一次,今天早上到现在有不下二十个女性走错房间,多半是为了他那个未婚的舅舅,不过也有少部分被他迷住的女生们。
“请问你是吴介裘小朋友吗?”陌生的男子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叉着腰问。
“我是。”裘裘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没道理一个陌生的男人来他的房间敲门还知道他的名字,“请问叔叔有什么事吗?”他努力地维持笑容,希望这个伯伯没有发现到他已经有了戒心了。
“没有,没有,那个乐小姐请我带你过去。”男子笑着摇着头,表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样哦,好,你等我一下哦,我去拿我的礼物。”吴裘裘笑的天真烂漫,加上他刻意让他的桃花笑发挥到最大的功效,他知道眼前这个陌生人绝对是看傻了,不然不会任他回房里拿东西的。
他放轻了关门的动作,一待他关好门,立刻用上头的锁给拉了上来。他门才一上锁他就听到门外的人急急的拍着他房里的门,气急败坏的大吼。
“怎么办?怎么办?”吴裘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舅舅的手机号码,也不知道乐姨的,就算知道现在他们两个人私底下不知道在那里算他们的总帐,肯定也不会接的。安雅妈妈从来不带电话在身上,乾爸爸现在又不知道去哪里了,吴裘裘无措的转来转去。
门外的男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吴裘裘才放心那么一下子,另一个男声响起,“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孩都抓不到!”愤怒的声音,还有打人才有的拍打声,让吴裘裘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
声音消失了一会儿,之前在他门外应门的男人似乎被揍倒在地,有好一会儿没有他的声音,只有另一个男人咆哮中的低吼。
“东西是拿来没?”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门口一直拉着门把,“我在这边顾着,你快去。”
“我这就去取。”刚才听过的男声响起,吴裘裘听见他从地上跳起跑走的声音,他无助的左看右看,一点都没有逃走的空间,刚刚想拨出去的电话也都被剪掉,完全无法求救。
“先躲起来好了。”吴裘裘发现他们整个房间里都没有任何可以对外通讯的科技品,也没有防身用的工具。在这个逃不走的空间,他决定先藏身起来,或许还有机会脱逃。
他走到窗边将它打开,然后躲到浴室间踩着马桶一个脚给登了上去,这里是唯一一个可以躲藏而被发现的可能性低一点的地点。吴裘裘勉强地把自己塞了进去后,他听到他们房间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小心翼翼的盖上板子,屏住呼吸,希望能够骗过这两位陌生人。
“人呢?”一个人大吼,四处的在房里流串着,动手到处翻着寻着,就是非得找到吴裘裘。
“不知道。”另一名同伙回答他,看了眼半开的窗户,“该不会跳窗了吧?”
男人走到窗边将头探出了外头,四周都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而且这里楼层高,一个孩子是不可能有胆子爬出去的。“不可能,他一定还在这里。”他指了指打开的大门,“你去守着,我非找到这个小鬼不可。”
那名长相平凡的男子走到门口处将门给关上后就站在门边,以防小鬼从这个方向逃走。“哥,我不懂一个小鬼有什么好抓的。”
“就凭有人花钱找我们做绑架犯是一样道理,没有什么好懂不懂的,就一个字——钱,咋么没钱,能挑什么活做。”男子收索完客厅后往房里走去。
平凡的男子想想也是,同意伙伴的说法,没钱,没财的,有活做就该偷笑了。
吴裘裘在天花板上听着他们的对话猜测着他们绑架他的目的,从他们的对话听来是受雇于他人,真正的目标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裘裘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听起来另一名男子似乎比较精明,找到他是早晚的事情,毕竟房里能躲人的就那么几个地方。
吴裘裘听到男人越走越近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他脱下一脚自己的鞋子,拿起刚刚在房里取的便条匆匆的写下救命讯息,然后将字条塞在鞋子板下。
“小鬼,我知道你在上面,自己下来吧!我保证由我来绝对很疼的。”男子敲打着他藏身的位子,位子实在是拍打的太精准了,以至于吴裘裘了解对方不是随便说说的,他叹了口气从天花板爬了下来。
“你们到底是谁?”吴裘裘看着眼前的男子问道。他真的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来抓他,虽然从刚才的对话听来,他也知道对方根本不清楚来龙去脉,但是他还是想知道。
“走吧!小鬼。”男人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和打算,在他身后推了推他往门口的方向前进。
“我妈,我妈好不容易嫁出去了,你们就不能等到她嫁人了再来绑我吗?”向来识大体的男孩,向来最有耐心的男孩、向来最会假仙的男孩,突然地失去控制,对着眼前的两个绑匪大吼,“你知道我好不容易盼到我妈结婚,你们什么日子不挑,居然给我挑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子依旧没有回答他的打算,但他的同伙倒是露出同情的神情。“别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
“你别多说!”男子马上反手覆盖住他的嘴巴,让他一个字也没说出口来。男子一个转身给了裘裘一个手刀,裘裘马上昏迷失去了意识。
“哥,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长相温和平凡的绑匪,背起了昏迷的吴裘裘,他总觉得他们太过份了。为了一点钱就绑架一个孩子,会不会下地狱啊?
“不残忍,今天饿死的就是我们。”男子冷漠的说。
“可是...。”两个人的声音慢慢的消失在回廊当中。
席独站在同家饭店的某一间房间,满意的看着手下传来的讯息,李渊似乎已经到了这件饭店了。
小鬼,也在他的手里。
现在角色都到齐了,就看吴安雅愿意交出多少秘密了。
他嘴角沁着笑意,他深信这一次他将会找回他的挚爱,他今生的梦想。
在远方,某间西点的老板很头疼的皱了眉,失去了以往胖子才有的快乐和乐观。
没办法,她已经强制监禁杜梅两个礼拜了,每次经过她被关起来的房门都会听到她凶恶的谩骂,尤其是今天她的救命恩人——吴安雅的婚礼,她还是被关在屋里出不去。
“吕翠,我叫你立刻放我出来,你是听到没有!?”
吕翠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对着眼前的空气大喊,“我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屁!”杜梅冷叱,一脸不悦,她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无法抑制的愤怒,她杜梅可是在这里大肆发飙却依旧出不去。该死的!她非从这里出去不可,偏偏她的人都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
“你别这样看我!我可是问过的,不能让你出去,就是不能让。”吕翠耸耸肩,她不是没有问安雅这件事情,毕竟她结婚可是大事,没有想到她居然叫人送来一台液晶电视让杜梅能够全程观看婚礼的进程,说什么就是不让杜梅去现场,因为这样东莘可是又费了劲去找摄像队伍来拍摄。
杜梅气的回过头,心里想着等她出去,非宰了眼前的这一个,外加她后面的那一个。气死人了,为什么她连去看他这辈子最重要的贵人的婚礼的资格都没有,她的人权呢?
吕翠看杜梅在气头上,无奈的耸耸肩,“杜梅,看电视吧!”她一这么说就被牵制住的杜梅白眼,一脸你以为我想看电视的不悦表情。杜梅看她越发越恐怖的气,她想说就透露一点给她知道好了。“前阵子,安雅说她被跟踪。”
杜梅一脸所以呢的表情,不懂她突然说这些话的意思。吴安雅她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跟踪。
吕翠想说反正今天都是安雅的婚礼了,和杜梅说说一些现在的现况应该不会怎么样。“安雅那天派她老公来店里,她老公走了以后,,,”在杜梅的瞪视下,吕翠圆圆的身体害怕似的颤抖,她都忘了她杜梅向来是非常讨厌乾西怋的。“我是说,安雅那天下午把我给找了过去,至于为什么你可以想一想。”她明确的暗示她,这次把她困在这里的幕后黑手是吴安雅,原因呢只有她自己想才行。
杜梅脸色一凝,原本她以为是什么搞笑游戏才把她从心黑酒吧挖了出来,看来某人又假借别的名义,把真正的目的给掩盖住了。杜梅开始相信这次把她抓起来的幕后黑手是吴安雅,她原本以为这次把她从心黑酒吧挖出来是要她配合,安雅婚礼后的无聊游戏,但是现在听来,安雅不知道在担心什么,担心到不能让她出席她的婚礼。“是谁代替我参加安雅的婚礼?”
“阿强。”吕翠简单的回答。“我得走了,你乖乖待在这里。”
杜梅看着转身离开的吕翠,想她杜梅都可以算得上地方角头了,居然被人困在一家点心店的正上方,连去阳台晒太阳的机会都没有。一想到这里怒火又飚了上来,让她无法思考吕翠透露出来的讯息的真正涵义。
黑暗降临,婚礼即将开始了。现在大家都还不知道吴裘裘被绑、李渊出现在婚礼会场附近,还有一个男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危机从满了这个大楼。
婚礼,会顺利举行吗?
(请投下你们的票票,不然我觉得是不是我写的很糟..最近好没自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