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徐寡妇惊见背后有人,心头狂跳,连退几步,脚踢在筲箕上,跌坐在地,把刚晒好的蚕豆洒落一地。待徐寡妇看清楚了来人是隔壁小商人时,才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徐寡妇孀居多年,各种男人不知见过繁几,她一看小商人那炙热的眼神,便知道小商人的心思了。徐寡妇双手撑在地上,连连后退,道:“田旺!你要干什么?”
田旺淫味一笑,舌头舔了下嘴唇,道:“嘿嘿!我要干什么你会不明白?”
徐寡妇退到院角,再无可退,怒骂道:“田旺!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幸好我先前没有答应嫁给你。”
徐寡妇孀居多年,守身如玉,自然不肯让田旺得逞,她奋起反抗,对着扑来的田旺一推,没想到!田旺居然被推得踉跄的退了两步。
这时,徐寡妇明白了,田旺这个商人,平时身体金贵,缺乏锻炼,体质颇差,而自己农家出身,又独居多年,平时干活儿、劳作,身体自然比田旺这个商人要好。
如此一来,徐寡妇哪还怕田旺这种纸老虎?她拿起扫帚,对着田旺就是一阵猛打,田旺护着脑袋,仓皇逃窜,狼狈不堪的跑出了徐寡妇的家门……
可是,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
李墨、展昭接受孟三、刘让的邀请,准备去丰乐楼喝酒,一行四人刚出府衙,就碰上徐寡妇拿起鼓槌,正要击鼓鸣冤。
展昭一看,正义感发作,走到徐寡妇面前,道:“你可是有冤情要报?”
徐寡妇见一位锦面官差询问自己,她便放下了鸣冤槌,道:“民女徐氏!确有冤屈要诉。”
展昭道:“有何冤屈,且入衙后再说!”说着,便要引着徐寡妇入衙门。
不过,刚走到李墨身边,却被李墨拦住了。“大哥!包大人陪同各路使节去了永定陵,而少尹二位大人却又不在,你引她进府衙也无处申诉冤屈的。”(少尹,官职)。
展昭一拍额头,这才想起府衙中,竟没有一名管事的。展昭停下脚步,对着身边的徐寡妇道:“今日大人不在府衙,若事情不急,可否改日再来申诉?”
徐寡妇一听这话,急了。
展昭眉头微皱,道:“这样吧!我们皆是开封府官差,你有什么冤屈,可否先和我们说?我们看能否帮上你忙。”
徐寡妇看着面前四人,其中李墨、孟三、刘让三名官差,她都是认识的。徐寡妇便点点头,张嘴欲诉说冤屈,可想到那些事儿有点难于启齿,又开始犹豫了。
孟三看着徐寡妇欲言又止,心头有点恼了,他还等着展昭、李墨去喝他的谢恩酒呢。于是,孟三便不耐烦道:“我说你这个小娘子,好不烦人!既然有冤屈,就快快诉说,爷还另有要事!”
徐寡妇被孟三的嗓门下了一跳,退后一步,想了想,所谓讳不忌医,这几日之事,应当同理!
徐寡妇说完心中冤屈,长出一口气,她看着李墨四人,见四人中,其他三人并没轻看自己,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多少年了,汴京城的男女老少,都把自己看着是狐狸精、毒蜘蛛,而今自己终于见到了三个另类之人。
“娘的!世上居然还有这么无耻之人!真该收拾!收拾!”孟三性情大咧,爱憎分明。他听完徐寡妇的事情后,立马舍弃刚才对徐寡妇的恼怒,转而怒骂田旺。
李墨同意孟三的话,可是那田旺并没有什么违法行为,就算是他意图强、奸徐寡妇那次,自己一行人也没有证据,又如何能收拾他?
显然展昭也是想到了这点,他低头沉思不语。良久才道:“这人确实可恶,理当教训,这样吧!我们先去田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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