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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紫妃看着驼背离开的背影,手抓着锦被,想起国主离开前的眼神,就让她心底冒出一阵寒意,她不止一遍的想,她是不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让他看出了端倪,每每想到,心里就不住的颤抖,半晌,才放开手,“去凤飞宫。”

凤飞宫内,木棉一身鹅黄单衣,站在书桌前,手里的狼毫笔挥洒自如,昏黄的烛光摇摆不定,木棉皱了皱眉,雯儿见状,忙上前关了窗,再走到女子身边时,笑着说道,“主子,这次画的国主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冷清。”

木棉偏过头,看着身边的女子,“谁说本宫画的是国主?”“主子。”雯儿笑着不语,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木棉也不同她争辩,看着画上的人的眉,眼,唇,她画的不是他,却又明明是他。“主子为什么这次的国主有了笑容,而不像以前冷着一张脸。”雯儿脸上闪着促狭的笑容。木棉脸上一红,追打着她,“死丫头,竟敢调侃本宫。”

“主子,奴婢知错了。”雯儿边说边跑,一脸的明明就是,还要狡辩的神情。木棉的脸更红了,索性不追了,在桌前坐下,盯着自己画的人物像,嘴角微微一笑,应该是心情变了吧,记得前两天收到哥哥的来信,“不争,不抢,好好活着。”这是自己在进宫前答应过哥哥的。若不是哥哥再度提醒,她真的怕是要忘了。对他的爱恋仍然扎在心底。心仍然会为他痛,为他喜,只是现在多了份佛性,不争,不抢,好好活着,能看着他也好。

“国主驾到。”

听到声音的木棉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知道雯儿摇了摇她,才幡然醒来,起身迎驾,“国主福康。”木棉盈盈下拜,心底有点小小的欣喜,南宫月大步跨进屋内,在主座上坐下,冷冷的开口,“搜宫。”

“慢着。”木棉大喊一声,不明所以的看向上座的人,“国主,这是为何?”

南宫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紫妃今晚动了胎气,险些龙胎不保,孤怀疑有人在宫里做了不该做的事。”

木棉闻言,身形一颤,不该做的事?倔强的回视着他,“国主这是在怀疑臣妾吗?”

南宫月上前,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倔强的小脸,滑到她光洁的下颚,紧紧撅住,双眼直射着她,“你紧张些什么?是听到孤的孩子未死,失望了吗?”

“国主无凭无据,何以在此冤枉臣妾。”木棉忍着痛意,同样冷冷的回答。

南宫月却是一笑,放开对她的束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孤是不是无凭无据,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搜。”大手一挥,一队侍卫有序的走进,四散开来。

木棉秀眉紧蹙,双手有些颤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不安,默然的看着进进出出的侍卫,她知道这一搜,肯定会搜出什么来,她现在只能祈祷着后果不要太严重。

南宫月静坐着,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自是把她的紧张收入眼底,嘲讽的一笑,片刻,有侍卫跑进来,呈上手里的布娃娃,“属下在奴婢房中发现了这个。”

闻言,雯儿忍不住大哭起来,“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请国主明察。”

南宫月一怒,把东西狠狠摔到地上,“你现在还有何话说。”木棉拾起地上的娃娃,仔细的端详着,手抚过那个娃娃,心下一愣,忽而抬头,直视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啪。”南宫月厚实的大掌落在女子娇小的脸上,木棉跌坐在地上,手里的娃娃滚落至门边,跨进门的女子捡起地上的娃娃,身子有些颤抖,不可思议的走到女子身前,“国母,臣妾一向敬重您,不与您争抢,为何您竟如此容不下臣妾,容不下臣妾的孩子。”累潸然落下,南宫月上前安慰着。

木棉冷眼看着两人情深意重的表演,心如针扎般疼痛,却仍是冷静的说道,“国主,臣妾想要与您单独说句话。”

“一个罪妇,还妄想以臣妾自称。”南宫月冷睨着她,看着她故作镇定,满脸的不屑,他的心里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说,他就是要让紫妃演戏,自己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这就是身为帝王的心机。

木棉怔了怔,已经定罪了吗?心仿若被撕裂,拼凑不全,她忽然觉得委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做这替死鬼,泪似是要喷薄而出,不停地在眼眶打转,生生的忍下那泪,含笑的看着他,“与国主说完,木棉任由国主处置。”她同样倔强的不以罪妾自称。

看到她的浅笑,南宫月愣了一下,他以为她会哭,会喊,会闹。却没想到她会笑。浅笑带着浅浅的梨涡,竟让她失了神。紫妃见状,心里一凛,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柔声说道,“这是国主的第一个孩子,紫儿定会帮国主保住。”

南宫月回神,放开紫妃,冷声道,“如你所愿。”转身,向里屋走去。木棉看了一眼紫妃,看到她眼里的愤恨,仍是回以浅笑。

昏黄的烛光照的一室明亮,南宫月看到书桌上的画像,心里划过意思赞赏,却被他生生的压下,冷眼看着她:“有何话说。”

“国主,梦该醒了,任紫妃如何的像,她终究不是你心里的她。”木棉柔声说道,她心疼他,真的心疼他,心疼他的痴痴留恋,即使那留恋不是属于自己。

南宫月漆黑的眸在听到她的话时瞬间射出寒光。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要凝结成冰。半晌,才冷冷开口,“你进过爱园。”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南宫月心里一紧,有种秘密被人发现的尴尬与愤怒。爱园他从不派人把守,却也人人都知道那是个禁地。

木棉似是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脸上的笑容不变,“那日,我见紫妃从爱园失魂落魄的出来,才想到进去看看。”木棉走到书桌前,手抚过画中人温润的脸庞,眼里是无尽的迷恋,“我能体会你画画时的心情,能感觉到你对她浓烈而深沉的爱。”抬头,认真的看着他,“就如同我对你般。”南宫月没有打断她,有些失神的任由她说下去。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将军府,你与爹爹笑谈江山,挥斥方遒的霸气让我瞬间臣服。自那日起,我便一心一意的牵挂于你。我可以跪在爹爹书房门外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求爹爹送我进宫。看到爹爹失望心痛的眼神,我难过,看到哥哥不解愤怒的模样,我无奈,看到你厌恶嫌弃的神色,我心碎。可是,我不悔。我曾答应过哥哥,不争不抢,好好活着,我便不会争,不会抢。木棉可以任由您处置,绝无怨言,只是希望您能看开,能放手。”木棉恳切的说道,水眸里满是柔情。

南宫月依然冷漠的看着她,未说一字,转身离去。木棉却幽幽的开口,“快十年了,紫妃在后宫的所作所为,你不会不了解。你还要包庇她到何时?”她已经不光不顾的称他为你。然而回答她的只是沉闷的关门声。

“李忠,传孤旨意,贱婢雯儿仗毙,国母木棉打入冷宫。”

“奴才遵旨。”

紫妃闻言,用脸上的哀戚掩了心里的愤怒。雯儿忙爬到木棉身边,“主子,救救奴婢,奴婢没有要害紫妃。”木棉看着她泪水纵横交错的脸。冷淡的说道,“雯儿,你是我从将军府带来跟我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背叛我?”

雯儿怔住,甚至忘记了哭闹,任由侍卫拖出去。木棉看着呆滞的女子,心似被人狠狠扎了一下。那缝制娃娃的丝绸,是江城的特制品,是哥哥从江城特地带来给她的,放在哪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赖以相信的人,竟背叛了自己。

南宫月不再言语,甩袖离去。紫妃看着对自己有些冷漠的人,只道是木棉说了什么于自己不利的话,瞪了他一眼,由红霞扶着离去。

方才还热闹的大厅,此刻只留下一室的寂寞。木棉失神的坐在大厅中,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哥哥,她可以安静的活着了,好好的活着。

静坐在勤政殿内的南宫月,脑子里挥散不去的是木棉刚才犹如棒喝的话。他该放弃吗?他似乎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不,不能,紧抿的薄唇似在隐忍些什么。

“主子。”尹雀跪在下首。

“说。”冷寒的声音让尹雀楞了一下,却仍是恭敬的说,“他们一路上共遇两起刺杀,均是曼阁人所为,现在已分开走,由木将军送信,君大人直接去汝南城。”

“曼阁。”南宫月的声音更冷了,“查出是谁只是的了吗?”

“属下不敢妄加揣测,只是前两日萧丞相与曼阁之人有所接触。”周围冷冽的气氛让尹雀忍不住一抖,向来温和的主子,突然间这么冷淡,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南宫月沉思着,挥挥手。尹雀忙不迭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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