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人员都吓得惊呆了,他们都知道,与荆浩对打着的人是他们中武功最高的!
中年妇人也吃惊不浅,她走上前来,摇了一下那武士,那武士才回过神来,呼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身体扑的一声,单膝着地,一手撑在地面上,惊恐地问:“你,你,你用的是什么武功?”
荆浩仍在看着那把剑,他漫不经心地说:“服不服?”
那武士咳了两声,对着那中年妇人说:“姑姑,我败了。”说完,他向着荆浩,右手握紧拳头,横在胸前,低下头来,鞠了一躬,行的正是标准的武士礼,他说:“公子武技,在下不如!”
荆浩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顿生好感,这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认输,果然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忙说:“承让,承让,好汉武功也确实了得!”
那武士说道:“在下萧山,敢问公子大名?”
荆浩呵呵一笑,说道:“我叫荆浩,就在这云阳县当了个漆园吏。”
这时,那一直站在中年妇人旁边的那个斯斯文文的男子,一脸的笑容,拱起手来,向着荆浩施了一礼,说:“原来是浩王子,在下朱晨曦,失敬,失敬。”
荆浩说道:“哦,你也知道我的来历?”
朱晨曦说道;“实在惭愧,也就是近些天才听说有个王子做了漆园吏,想必就是您了。是了,刚才听说你要请朱医师治失心风,到底是谁啊?”
荆浩说道:“是我的一个朋友,现在不敢带他出来,他还在漆园。”
“几位,请吧。”那****说了一声,她不再阻拦,因为,她已经见识了荆浩的功夫,就算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既然无可阻挡,那么,也唯有妥协了。
进得山中,荆浩不由得暗暗吃惊,这里到外是岗哨,布局十分合理,任何人想不知不觉地走进这山里,显然是不可能的,看来这上地方不寻常!
朱晨曦带着荆浩三人走进了一所房子,他叫道:“二叔,睡着了吗?”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是晨曦呀,还没呢,怎样了?”
朱晨曦说道;“漆园的荆大人有个朋友得了失心风,想请您过去医治呢。”
“哦,得了这种病啊,可是,这夜里,黑不溜秋的,要走这上百里山路,也得走一天以上啊。”
荆浩忙说道;“朱医师,在下就是荆浩,因为事情有些急,我准备了很快的交通工具,不用半个时辰,我们就到了。”
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老人背着一个药箱,说道;“就算是走一天一夜山路,这救人如救火,也是担误不得的,我们走吧。”
荆浩大喜,说道;“太感谢您了,李冲,我与朱医师先回去,你与韦达走路回去吧。”
说完,他灵识一扫,只听得“嗷!”一声,一只神雕从远处飞了过来,那长达十几米的长翼吓得那些村民纷纷四下躲闪,荆浩则笑着说道;“朱医师,您闭上双眼,我抱着你,很快我们就可以飞回漆园了。”
朱医师战战兢兢,说道:“唉呀,想不到您是神雕战队的人啊!”
荆浩一笑,一把抱起老人,骑上神雕,那神雕长啸一声,冲天而起,吓得整条村的人脸都变了色。然而,那个****则眼睛一闪,似乎流露出了某种希望的光芒。
第二天上午,李冲才与韦达,还有朱晨曦才骑着那三头毛驴赶到漆园,那朱晨曦是个文人,赶得脸色发青,气喘如牛,来到漆园时,只能坐在地下,喘了好久气才缓过劲来。
只见那朱医师从孟怀的房中走出,一边对着荆浩说道;“记住了,一天三次,用三碗水煮成一碗水喝,不出三天,他就好了。”
“二叔,”朱晨曦走了过来问道:“怎样了?”
朱医师说道:“他受过头部的伤,得好好休息。”
荆浩把他们二人留了下来,休息两天再回去。并让李冲好好招待他们。
吃罢早饭,朱晨曦与朱医师都被安排去休息了,而荆浩与李冲仍在孟怀的房外聊天,而孟怀吃过约后,已经沉沉睡去。
晚上,那朱晨曦走了出来,一见荆浩,连忙过来施礼。
荆浩说:“朱晨曦,你过来,我想与你谈几句。”他看得出,这朱晨曦举止大方高贵,并不象一个山民。
在大厅里,荆浩开门见山地说道;“朱晨曦,我一看就看得出你不是山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朱晨曦一怔,说道;“浩王子多疑了,在下只是个读书人,家父在生时是黑风庄的庄主,所以在下从小就不用耕田。”
荆浩哦了一声,说道;“那位妇人想必就是你的母亲了是吗?”
朱晨曦说道;“是的,自从前年我父亲去世后,现在庄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母亲安排。”
荆浩心想,现在漆园人手不足,孟怀又受了伤,他有心招搅朱晨曦,于是他说道:“朱晨曦,我这漆园现在缺少一个内务主事,我看你是个读书人,想必帐目钱粮会处理得更好些,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思干这个工作呢?”
“这个……”朱晨曦说道;“我得和我母亲商量一下。”
荆浩说道:“哪好吧,我明天和你一起回去,你二叔由李冲带他后一点走,我也有事想与你母亲商讨呢!”
黑风山中,****正与萧山及那名冷艳女子正在聊天,忽然有个庄客走进来,说道:“主母,晨曦公子与那个浩王子回来了。”
中年妇人眼兴一闪,说道;“请他们进来吧。”
荆浩进得那所大宅,发现里面的布置相当雅观,虽然并不太大,但处处安排却见匠心独运,假山奇石,各种各样的盆景摆放在其间,曲径回廊,颇见大家风范。
走进大厅,中年妇人与她身后的一男一女连忙跪下迎接荆浩,荆浩呵呵一笑,说道;“各位不必多礼,我今天是来拜访各位的,多有打扰,快快请起吧。”
宾主坐定后,荆浩说道;“夫人,我这次来,除了拜访回谢外,还有一事与你们商讨。”
朱晨曦的母亲连忙说道:“浩王子不必客气,我们在云阳境内,也属您管辖的范围,有什么事您可直说。”
荆浩说道:“是这样,我见朱晨曦兄一表人才,屈居于此地确是埋没了他,我想请他到我的漆园担任总管一职,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中年妇人看了一眼朱晨曦,笑着说道;“浩王子,您看得起我儿,我非常感谢您,但曦儿从小在山中长大,不喑世事,见识不多,我怕他误了你的大事啊!”
荆浩说道:“真正会读书的人,不出户可知天下事,晨曦兄眼界开阔,知识渊博,我十分佩服,况大丈夫岂可一辈子隐于深山?莫非,夫人嫌我的漆园太小了,没前途?”
中年妇人连忙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浩王子看得起我的曦儿,那就谢谢您了。”
……
三天后,朱晨曦背着包袱,来到了漆园,找到荆浩后说:“浩王子,以后我鞍前马后,一功听从您的调用。”
荆浩心下暗喜,说道:“好!那现在开始,内务一切工作就交给你了,从油漆的生产,到军营的伙食,各种物资的采集都由你来管理了,如果做得好,我把所有钱都给你来管理。”
朱晨曦连忙行礼,拜谢荆浩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