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姐今天怎么啦?还真就把酒喝高了呢?两个说抬柔姐姐的也跟着醉了,哈格川,我把柔姐姐交给你了,你好生把柔姐姐背回去,先把柔姐姐背进屋再来背你两个姑娘。”赵小曼头也是有点晕了。
“中,我这就背柔姐姐回屋去。”哈格川是求之不得,早就喜欢上苏一柔了,盼着和苏一柔近乎啦,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呢,趁着酒力进了苏一柔的屋里还说不上能做些什么。
这样,哈格川就满心欢喜地把苏一柔背上了肩,或许是花魁的名头,也或许是苏一柔的确是美丽无双的女人,背在身上,哈格川感觉就是不一样,那是怎样温柔的身子呵,哈格川有全身舒麻的美好感觉。
进了苏一柔的屋子,苏一柔的使女环儿在屋里守着,这是哈格川所没有想到的事,放下了苏一柔,哈格川心里有些失望。
“环儿去弄些醒酒汤来,我这头晕得感觉满世界都在转呢。”苏一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说出的话声吓了哈格川一惊。
环儿应声就出去了。
“柔儿姐姐没醉吗?你是装的?”哈格川回身问伏在桌上的苏一柔。
可是苏一柔又在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怎么回事呢?说醒就能醒来,说醉又醉了过去。”哈格川觉得苏一柔十分的奇怪。
“你是谁啊?你是岂丹人?我认识你?你就是耶律金的保膘。”苏一柔是微闭着双眼,似醉非醉,说出的话使哈格川心惊胆颤的。
“柔姐姐,你在说什么啦?谁是耶律金,什么保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说得再清楚一些,柔姐姐。”哈格川走近了苏一柔,轻轻推起了苏一柔来。
但是无论哈格川怎么推,苏一柔就是不能醒来,鼾声越来越大了一些。
“奇怪,苏一柔到底是什么个怪人呢?她怎么知道耶律金的名字?她又是怎么知道我是耶律金的手下?明明就是在说醉话吗?”哈格川在自言自语,他以为苏一柔已经睡熟过去了。
正当哈格川想有不当之举时,出去拿醒酒汤的环儿回屋来了,哈格川看着环儿愣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哈格川一走出屋,苏一柔就恢复了常态,不在是那种烂醉地伏在桌上那模样了。
“柔姐姐,快趁热把醒酒汤喝了吧。”环儿双手把醒酒汤端给了苏一柔。
苏一柔拿手一推环儿递过来的汤碗。
“放一边去,我才不喝那玩意啦,怪味道。”
“原来柔姐姐是假装喝多了啊,那你为什么要那个男人背着回屋呢?”环儿从刚才情形判断,苏一柔对刚才在屋里的那个男人没有兴趣,觉得有些疑惑,就问道。
“多嘴,与你什么相干?”苏一柔虽然没有喝醉,但是酒多少有些上头,跟环儿说起话来和平常大不相同。
“我这不是在关心姐姐嘛,我没有别的意思啊。”环儿觉得很受冤枉,好心好意地关心人,没有想到还被当着多管闲事了。
环儿虽然喊苏一柔姐姐,其实,环儿年纪还要长苏一柔三岁呢,出道也早了四五年,不是一场病,她现在也该是一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女儿家,倒霉就倒霉在那场病上,现在妈妈也不让她接客了,当然原先的老主顾也不再要她了,就在香满楼给苏一柔这样的大牌当了使女,气有得受,苦水往肚子里咽。
苏一柔从酒店里开始就犯起矛盾了,一边是好姐妹,一边是心上人,两个都不该得罪,但是现在必须要做一个选择,必须得牺牲一方。
做出选择对于苏一柔来说不是很难的事,于公于私肯定是要抓了岂丹人,只是她想在决定向永真密报耶律金之前必须要和赵小曼通个气,让她心理上有个准备,毕竟是好姐妹,做事也不能太绝了,但是她要是对赵小曼讲明了事实真相,赵小曼一定是不能接受的,连日来,苏一柔知道赵小曼对耶律金的爱那是刻骨铭心了,现在若是要赵小曼和耶律金来个恩断情绝,赵小曼会不会和她拼命呢。
想了一个晚上,苏一柔横下了一条心,无论怎么样也要帮助永真抓了耶律金,因为耶律金是赵国的对头,是来祸害国家安全的。
次日,苏一柔一醒过来既盼着赵小曼来她的屋子,又怕赵小曼来,因为有可能她们俩好姐妹会因此闹得绝了友情的。
“姐姐,昨天喝得怎么样啊?醉成什么样了?我来瞧瞧。”赵小曼来了,未见人先闻声音。
苏一柔心里一紧,不觉有点慌乱起来。
“妹妹来啦,快请坐,我来给你沏杯香茶。”苏一柔显得十二分的客气。
苏一柔起身,没有正眼看赵小曼,就觉得赵小曼身上到处是锋芒似的,看了就被扎住了,径自就去取茶叶和茶杯了,可是找了半天也不知道环儿将茶叶放到了哪里。
赵小曼觉得苏一柔有些今天有些别扭似的,也不看她,好象有些神不守舍一样,很快,赵小曼就想到上次来因为提了金成的事,把个苏一柔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昨天晚上参加了她的订婚仪式,现在苏一柔的这个表现十成就是受了些刺激,所以赵小曼也就理解了苏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