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随我去服侍两个男人,服侍好了,我明天就让你去死。”赵小曼说。
“赵小曼,我已经对男人没有兴趣了,你能不能不让我再接触男人,换一个任务吧,我不愿意去接触男人,我现在看到男人就害怕。”苏一柔还要为太子保住清白之身,她不愿意在临死前让任何一个男人玷污了自己的身子。
“苏一柔,你还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吗?今天晚上,去你得去,不去你也得去,如果不答应,以后我就不再管你的事了!”赵小曼勃然大怒道。
苏一柔低下了头,她不敢再反抗赵小曼,赵小曼和耶律金两个人太可怕了,苏一柔现在心理上有些病态,那就是怕听到耶律金和赵小曼两个人的声音,一听到就会全身哆嗦,就觉得心口慌乱不已。
赵小曼走了,苏一柔一个人在房间里不停地哭泣着。
“永真,是我不好,是我愚蠢至极,是我害死你的,我不应该相信他们,我不应该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赵小曼,我为什么要说出你在金塘的消息呢?你为我来到金塘,我却在金塘害了你的性命,我有罪,我有罪!”苏一柔一边哭一边反复在念叨着自从苏醒过来后一直在念叨的这么几句话,神情显然是有些失常,她身边的四个使女都在嘲笑着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一个疯子。
到了晚上宴会时间,赵小曼来到苏一柔的帐篷内,给苏一柔带来了自己的一件穿过一两回的长袍,先是让使女们把苏一柔梳洗了一番,然后将长袍给苏一柔换上,再给苏一柔的长袍外面佩上了些金玉和水晶,这在岂丹是少不了的东西,女人有了这些东西才叫漂亮,才上得了男人的眼。
“苏一柔,我跟你说,这是在岂丹镜内,不是在金塘,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也不是什么花魁,没有人认识你,你不要摆架子,呆会在大爷面前要给我装风骚一些,装得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会答应你的,装得不好,有你的苦头吃,不要到时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又要怪我无情。”赵小曼话说得非常毒辣,有点巧姨的味道在里面。
苏一柔想了很久,反正自己是不想活了,活着没有了永真也了无生趣,既然赵小曼要这么毒对自己,那么自己也只好逆来顺受了,她还等着快些结束自己的生命,去阴间和永真见面啦,所以赵小曼说什么,她都是乖乖地点头,丝毫也不敢反抗。
耶律金现在就住进了捺钵,也就是御帐,是以前耶律哈奴的帐篷,是上宁府最为豪华的一间大帐篷,到处都是鎏金鎏银的饰物,内部更是富丽堂皇,有皇家的气派。
耶律金一共请了8个人,除了耶律泉和耶律银以外,还有另外三个兄弟,左右大宰相和兵马大元帅,也是耶律哈奴手下的亲信重臣,其中的两个大宰相完颜合和丹巴斯突是向着耶律金的,而乌月八巴却是暗中支持耶律泉。
“在座的都是我们耶律家族的人,我们就不见外了,本王从中原回来,带回一些中原的好酒,想和大家一起品尝一番,大家不用客气。”耶律金说了个原由,大家就开始品起了酒菜。
虽然耶律泉和耶律银心怀夺王位之意,但是表面上和耶律金仍然和颜以对,关键是后天举行的比武,比武结束后,大王之位落于谁手,那是要凭实力的。
男人爱酒,酒后便爱女人,这应该是人的本能,酒才过三巡,好色的耶律泉眼睛就离不开苏一柔了,苏一柔和赵小曼都坐在耶律金的左右陪酒,赵小曼明锐地观察到耶律泉的眼神,就将苏一柔拉起来亲自送到了耶律泉的座位旁。
“好兄弟,我代替你的弟弟耶律金,让这位美人陪着你,她可是很能喝酒的呵,你们看谁能把谁灌醉了。”赵小曼笑容满面地说。
耶律泉早已就按耐不住了,见一直垂涎的美人真的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把就伸手抓住了苏一柔的胳臂,把苏一柔就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就和苏一柔干起了一杯,苏一柔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不陪好这个大爷,赵小曼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就拿出了以往在香满楼的功夫,露出了灿烂的笑脸,陪起了耶律泉。
再说,赵小曼在经过耶律银的座位时,故意装着被什么物件绊了一下脚,整个身子就倒了下来,正好就压到了耶律银的身子上,耶律银举双手托起了赵小曼,然后暗自用了一点力,就把赵小曼很自然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而且还顺势在赵小曼的脸上咬了一小口。
“你好坏。”赵小曼是有意调戏耶律银的,所以她也暗暗地在耶律银的身上用小拳头捶打了一把,轻柔地撒娇般地说了句。
赵小曼和苏一柔都是久经风月场上的高手,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暗藏诱惑男人的玄机妙招,她们曾经是香满楼里富家子弟的两大顶尖杀手,没有男人能逃出她们两个人的温柔束缚,没有男人不成为她们两个人的俘虏。
在场的人都是耶律家族的家人和亲信,根据岂丹的传统,近亲之间男女亲热无大碍,岂丹人近亲之间甚至还有上下辈**的事,也都不为罪过,所以大家只是报以一笑而已。
酒足饭饱,除了耶律泉和耶律银外,其余来宾都起座离开,而耶律泉和耶律银两个人早已被苏一柔和赵小曼调戏得难以自己了,他们两个人脚下就如同生了钉子似的怎么挪也挪不动。
为了避嫌,耶律金也借故走出了捺钵。
“亲亲,我们再喝几杯,我喜欢上你了。”赵小曼已经倒在耶律银的怀中了,苏一柔看着赵小曼有些不解,她以为她们只是陪酒而已,既然酒已经喝好了,那就该离开才是啊,为什么赵小曼仍然如此下贱地跟耶律金的兄弟搅和在一起,看着赵小曼的那个浪荡的样子,苏一柔恨不得上去抽赵小曼几个大耳光,这在以前金塘的香满楼是有可能的事,但是现如今却日月颠倒了,苏一柔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小曼,我头有些发晕,我要回去休息了。”苏一柔推开了耶律泉的大手,对着赵小曼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