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乌丹颜子没有把阿银儿送给王后,而是留在自己的帐中了,阿银儿很早就跟乌丹颜子眉来眼去的,也愿意换个主。
这样,不出10天的时间,赵小曼的香满楼里就招来了4---50个青年女子,这些女子都没有做过这一行,所以就统一由苏一柔进行培训。
这些由乌丹颜子征来的使女都是自己父母家里养活不了卖出来的,上宁府有不少地下贩卖女奴的市场,有钱人家都找这些地下市场买些女奴回家干活,她们能够吃苦耐劳,在主人家里经常挨打受骂,现在来到了香满楼,虽然是专门从事招待男人的活,听苏一柔介绍说每个月还能有银子分,大多数都偷偷乐着,认为自己从此就翻了身,所以十分的配合。
这样,半个月后,上宁府的香满楼就开业了,名字是赵小曼定的,反正后宫也没有多大的事,左右臣相整天要关心大王在前方的战事,还要关注赵国的动向,所以没有人管赵小曼的事,赵小曼到了香满楼真正开张的时候,想象着自己从此就可以有大笔收入了,那个开心劲笑得脸上跟一朵大红花儿似的。
赵小曼这几年在金塘的香满楼里赚的钱是越来越多,赚钱赚上瘾了,只是遇上了耶律金这么可爱的男人,才暂时把赚钱的事给放了下来,不过,到了岂丹才知道,虽然她在岂丹是王后,但是实际上手头上比在金塘的香满楼里要拮据好多倍去,所以现在开了这家香满楼,又勾起了赵小曼赚钱的***,她就指望着能够多多赚些钱。
香满楼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地对外宣传是王后子开的,但是上宁府里精明的商人以及大小官员对打探出来了,有的人是想来一睹王后的芳颜,有的是想来巴结王后,原本不热闹的娱乐行业一下子在上宁府变得红火了起来,当然红火的就是香满楼了.
赵小曼高兴得心里乐开了花,要不是王后的身份限制了她,那她真要跳起来,欢呼起来了,因为这么红火,就意味着她能赚到大钱了,其实,赵小曼真想在大堂里学着当年的巧姐那样,神气十足地接待来光临香满楼的客人们,但是她现在地位不同,在苏一柔的提醒下,赵小曼只得躲在大堂一间屋子的窗户后面欣赏着大堂里的热闹景象.
赵小曼每天傍晚都要走出皇宫去香满楼玩上几个时辰,虽然她不能象苏一柔那样抛头露脸的,但是在香满楼里感受一下那份热闹比在皇宫深院里独守空房要让她愉悦得多,这样一来,后宫的姘妃们,尤其是几个大王妃都知道王后整夜往外跑,出去干什么?没有人知道,大家见了面都在私底下胡乱猜测。
这事也传进了完颜英子的耳朵里来了。
完颜英子被大王贬为美人,心里自然不服,一直都把这个狠记在赵小曼的身上,大王一离开上宁府,她心里又开始活动起来,趁着赵小曼在四处寻找苏一柔的时候,完颜英子就来到大王妃的帐篷里,因为完颜英子被贬后就不能住在大王妃的帐群,而是被移居到大王妃帐群最外一层的嫔妃帐群,赵小曼在帐中时,完颜英子不敢前往大王妃帐群来玩,怕撞上了赵小曼。
完颜英子偷偷摸摸地进了丹巴芳的帐中。
“姐姐来啦,妹妹可想着你啊,这当王妃有什么好,不见天,不见日的,妹妹我现在真的后悔,当初还不如嫁个平常人家,一天到晚无聊死了。”丹巴芳见了完颜英子就抱怨道。
“妹妹,还有多少女子想当王妃想不到啦,你是大王妃都这么不知足,那我们这些妃子的不就就更没意思啦,是吧?”完颜英子假意劝说道。
“姐姐跟我开玩笑了,你不也是大王妃嘛,只不过是大王一气之下才这么说的,过了一阵子,我想大王一定还是还姐姐大王妃称号的。”丹巴芳安慰道。
“妹妹说的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就是有了大王妃的号也是多余的人,妹妹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完颜英子问。
“为什么?”丹巴芳不解地问。
“还不是那个赵小曼,要不是她,我们姐妹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大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一个汉族女人那么着迷?”完颜英子在一步步引诱着丹巴芳。
丹巴芳因为出了完颜英子被贬的事,现在变得谨慎了起来,想想完颜英子的话,看了看完颜英子,没有开口,不过,心里的确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啦?怕了吗?妹妹,不是我说,越怕我们姐妹就越没有出路,如果想活得开心一点,就要和赵小曼斗争下去,斗倒了赵小曼,我们姐妹才有出头的日子。”完颜英子开始激动了起来。
“不怕才怪啦,你想啊,东太后都输了,姐姐的叔叔,左大臣不也帮不上忙吗?我们还能是王后的对手啊,我看没戏。”丹巴芳不敢有什么妄想,虽然她对赵小曼也是恨在心里,但是也只好甘愿低头做人了。
“事在人为,只要敢做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到底是我们岂丹人的天下,不是在她们赵国,我就不信这个邪,她一个赵国女子来我们岂丹就这么坐到我们头上来了,我要和她斗下去,妹妹是帮我,还是帮她,说句痛快话。”完颜英子意志很坚定。
“姐姐真打算跟王后斗下去吗?”丹巴芳盯着完颜英子问道。
“不斗倒她一个汉族女人,我宁愿死了。”完颜英子咬着牙说。
“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姐姐是不是得到什么大人物的帮助啦?说给妹妹听听,妹妹也好在心里壮个胆子啊。”丹巴芳虽然答应了完颜英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一层的怕意。
------------------
恋乡云也开始想要读者大大您伸手点一下收藏支持撒,有时间的写两个字促进作者一下啊,写到现在收藏都不多,评论又那么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