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是输光钱了,要不然你们有这好心,站在这里等我。”完颜扎泰显得很有远见地笑着说,说完,完颜扎泰就从口袋里拿出了2千两银票,卡白和扎布两个人眼睛睁得跟牛眼睛一样大,望着完颜扎泰手里的银票,都在流着口水啦。
“走,我们进去赢钱,翻本去,大哥有的是钱。”完颜扎泰很自信地说,一手拍着一个人的肩头。
扎布和卡白两个人笑眯眯地就跟着完颜扎泰进了赌场,赌场里就有兑换银票的地方,完颜扎泰把银票折开来,兑换成银子,一个人给了200两银子,三个人就下赌场了。
完颜扎泰最近半个月里输了7—8千两银子了,他现在手上又有了钱,所以他赌得很大,每次都要押上百两的银子,两个时辰不到,一千多两个银子就输了个净光,口袋空了,完颜扎泰就瘪了,垂头伤气的,跟霜打的一个样。
望着赌场里那些有大钱的人在吆五喝六的喊着点数,有的还搂着个漂亮女人,一会还在女人脸上亲一口,完颜扎泰心里那个痒呵别提多难受了。
扎布也输了个净光,卡白手头上还剩10两多的银子。
“走了,不玩了,卡白,我们出去喝酒吧,你也不要玩了。”完颜扎泰拉着卡白,说道。
“大哥,我再翻一把。”卡白想再押它10两。
“走了,走了,下回再来玩吧,大哥输了一千多了,你翻得回来吗?”扎布也在拉着卡白。
卡白无奈,就跟着走出了赌场。
三个人就进了一家酒店,点了一锅刷羊肉,一碗牛肉干,三壶酒,三个人就喝起了酒,三个人喝酒,也是个顶个的厉害。
“大哥,你这些天输了不少钱啦,你怎么那么有钱呢?有没有什么好路子,帮兄弟介绍一下,我们也不能总输你的钱啊。”卡白喝得不少,说话舌头已经不直了。
完颜扎泰酒也喝得不少,这会儿,大脑也不能做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几分清楚,不过,大脑已经不能指挥自己的言行了。
“赚钱的路子多的是,大哥靠的是本事,放心,输几个钱大哥不在乎,过几天,大哥就来钱了。”完颜扎泰糊里糊涂地说。
完颜扎泰这么说着的时候,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知道赵小曼好色,特别喜欢英俊的男子,那么眼前的卡白和扎布两个不正是超级英俊的男子吗?如果拿卡白和扎布两个人去和赵小曼交换的话,那一定能从赵小曼手上赚许多的银钱。
卡白和扎布两个人年纪不大,只知道赌博,玩女人还没有学会呢,不象完颜扎泰,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大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赚钱的呢?”卡白打了完颜扎泰一把说。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等过了明天,我再带你们去赚钱。”完颜扎泰心里还是十分的清楚,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就是她喜欢英俊男子,他也得首先跟她谈好,如果贸然带卡白和扎布去,怕赵小曼到时候发起怒来,他承担不起,王后可是有生杀大权啦,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所以没有立即答复卡白和扎布。
原本第二天,完颜扎泰是不应该去王后帐中的,赵小曼虽然喜欢男人,但是她还没有到那种忘乎所以的程度,她也担心其他的大王妃抓住了她的把柄,所以跟完颜扎泰见面都是控制在三天见一回面,因为岂丹皇宫里管理还不到中原国家那么严格,偶尔有一两个男子进王后的毡帐,也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再说岂丹人对男女之间的事看得都不那么神秘,人的心也大度一些。
“不是跟你说过,要三天才来一次吗?你昨天来过,怎么今天又来了?”赵小曼见完颜扎泰进了自己的毡帐,虽然看见了完颜扎泰心里一阵温暖,但是还是有些惊慌地问。
“亲亲,我这不是想你想得没有办法吗?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敢来的,我知道来了,亲亲你肯定会骂我的,但是我还是来了,要是亲亲你真的生气了,那我这就回去吧,免得惹亲亲心情坏了。”完颜扎泰厚颜地说。
是赵小曼让完颜扎泰称呼她亲亲的,她想让完颜扎泰这么帅气的男子叫自己亲亲听上去心里有温暖感,所以完颜扎泰才会这么亲热地叫她。
“来了就来了吧,看见你这个小脸蛋儿,我心里也舒坦起来了,再走,那我不是一天都不好过了吗?”赵小曼在完颜扎泰的脸上摸了一把,心疼地说。
完颜扎泰当然是摸透了赵小曼的心,一下子就把赵小曼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任赵小曼在自己的身上放荡地享受着,赵小曼一进入状态后,两眼就冒出了欲火,她是一个玩男人的高手,没有男人,她便觉得不好受,自从大王远征后,她盼这种日子已经盼了很久了,耶律泉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男人,所以她撇掉了耶律泉,和完颜扎泰在一起,赵小曼就有种忘魂的感觉,只要见到完颜扎泰,赵小曼全身就舒了似的。
没有多久,赵小曼就让完颜扎泰将她搬上了床,两个人就开始颠龙倒凤,行起了云雨,完颜扎泰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所以尽了浑身解数,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就是要让赵小曼把魂给丢了,然后他说什么赵小曼就会同意什么的。
完颜扎泰自然也考虑过自己失宠的问题来,因为卡白和扎布两个比他要年轻,他也想到了赵小曼要是得了卡白和扎布两个人,她就会冷淡了自己,但是银钱的诱惑使他大脑发昏了,他想得到更大的一笔银钱,因为赌徒的心理总盼着能够在赌场翻身,恨不得把赌场的银钱都赢进自己的口袋里去。
“你这个东西,今天真是太强悍了,没见过你这么猛的,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赵小曼神魂颠倒,舒畅之极,全身松软地躺在床上,微睁着迷迷的双眼说道,那声音柔得让人听了就有发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