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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文化新风(上)

建安元年(196年),许昌曹操打败吕布,将吕布赶出兖州,威震中原。随后曹操攻占陈国,迫降袁嗣,占领豫州,初显中原霸主声威。吕布败出兖州,奔向徐州,而徐州刘备因孙策割据广陵,一直小心州治彭城防御,导致吕布攻打徐州刘备未果,遂投奔在袁绍门下,未如历史记载占领徐州,赶跑刘备。

同年夏秋,刘繇带领护卫军回到丹阳。

丹阳、吴郡、会稽三郡此时实施《新政》顺利,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百姓手里有了钱,加上刘繇又大力扶持商业,市场景象一片繁荣。商业税收首次超过土地税,而官家商行生意更是做到了四川巴蜀之地。为此,刘繇非常高兴,于丹阳城北清虚观设坛祭天,感谢上苍风调雨顺,造福苍生。

刘繇回到丹阳也了解了丹阳危机全貌,知道刘基建功不小,检查其功课又是进步神速,对次,刘繇很满意。

刘基乘机再次建议成立设计衙门为刘繇批准。

设计衙门命名为“设计院”,由刘基委托寰宇商行在大江南北找来的鲁班后人鲁会主持工作。

鲁会在手工艺方面绝对是这时代翘楚,于是刘繇亲自为鲁会取字士才,以示尊重。

鲁会得字,感激涕零,献出了祖传典籍《鲁班录》。《鲁班录》详细记载了鲁班、墨子师兄弟所发明的各类军用、民用机械。其中,鲁班和墨子作为对手进行的某城市攻防战中,失传的各类武器尤为珍贵。这算是刘繇的意外之喜。

这天,刘繇正在治所处理公务,门外亲兵报告刘基有要事禀报,刘繇让亲兵带其到治所侧边小型议事厅等候。

刘基进入议事厅,刘繇就发现其面带喜色,手持奇异纸张。

“敬舆,你来此有什么事情?”刘繇问道。

“父亲,你肯定会惊喜。这是新型纸张,是多次改进后的产物,且价格低廉,书写效果也非常好,性价比优越。原有纸张相对丝绸、卷布是便宜些,但书写效果一直没有丝绸、卷布清晰,普及困难,长期留存更是还在竹雕木制。如今这新型纸张应该能完全取代丝绸、卷布,就是竹雕木制书籍也会被其取代。”

设计院今天终于将纸张改进成功,其效果已可直逼二十一世纪的纸张,价格又很低廉,这喜悦之情让刘基不能抑制。

“什么性价比?把新纸张给我看看。”

刘繇见新型纸张能全面做为书写载体,也极为重视,立即要来手中仔细研究。

刘繇知道纸张改进的意义。平常百姓得丝绸、卷布,制被做衣都要穿到缝缝补补,谁舍得用来写字,就是大户人家用丝绸、卷布写字也不多见。但用便宜纸张书写,常出现吸墨现象,特别用于绘画更是不便利,且还易于损坏,以至民间书籍还是以竹签、木片留存。

此时,刘繇观察新纸十分仔细,甚至准备叫人送笔墨来试写看看。

“父亲,不要叫人送笔墨,我这里有,是调制的新墨水,是和新型纸张配套使用的,书写效果更好。”

铺好纸张,调制好墨水,刘繇一写就停不住手,挥毫泼墨几十张纸。幸好刘基所带纸张众多,可也不够刘繇“糟蹋”的,等刘繇准备再来个“狂草”,方发现纸张没了。

“恩,效果不错。基儿,这纸张得多少钱?”

新纸书写效果让刘繇很高兴,没再按惯例称呼刘基的字,关心起价钱来。父亲满意,就证明新型纸张改进是成功的。

“父亲,此次新纸张品种不少,有书写用的上等纸张,就是父亲刚才所试用的,还有易于绘画的宣纸等等,都是新工艺所出。上等纸张如这尺余大小,成本在十文左右,对外买卖应该是三十文。”

“上等纸张才三十文?价钱这么低?”

刘繇很惊讶价钱的低廉,浑不在意纸张买卖的高利润和更低的十文成本。

“父亲,价钱确实是卖三十文。”

刘基的确认让刘繇兴奋说道:“这下大汉学子们可有福了,平民百姓也用的起,书籍降低价格也可以广泛普及,要马上办作坊开始生产,这可是利于千秋后代的大事。是设计衙门改进的么?敬舆功劳也不小,要奖励。”

“父亲,纸张是设计院改进的,父亲不需要额外奖励,只要将新纸买出去的利润,拿出十分之一返还给设计院就可以了。这是设计院的第一个成果,虽说不是自己发明,只是前物的改进,但也是好的开端,今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成果,发明和改进的产品都会不少。”

刘基乘机说出设计院进一步构思。

“父亲,我看需要给鲁院长安排一个助手来处理收入这块,这能让鲁院长更安心研究。”

“可以。今后设计衙门研制出的民用新物件,都可以在商业买卖利润中获得十分之一的利润,这就形成设计衙门惯例好了,今后类似情况不需要另行汇报,给个备案就好。”刘繇说道这里,停下看了眼刘基,继续道:“敬舆,寰宇商行,你有十分之二的股份,这设计衙门你也有十分之二的股份,眼光不错。”

刘基马上严肃表情,同时还有意整整衣冠,方才一本正经解释。

“君子爱才取之有道。这是知识的力量!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没说你的财富来的不该。”刘繇见状乐了,转而问道:“这设计衙门的副手人选,你有啥建议?”

“父亲,我觉得家族叔伯中刘三叔很合适。刘三叔以前在家乡就管理过田庄,如今又在寰宇商行任职,熟悉商业;而且鲁院长也是他亲自找回来的;最关键是他不歧视匠者,在农庄时就对那些修理农具的匠者很尊重,不知道,父亲认为如何?”

“不错。三弟口风也严,设计衙门如有你所说的机密,他也能把好关。就刘能了。”

刘繇也满意刘能,点点头准备结束谈话,刘基又说出了一些新纸工艺的注意事项。

“父亲,新型纸张种类虽多,但其生产材料基本没变,树木、草根皆可,只是新纸工艺污染水源较厉害,这需要慎重对待。新纸污染的水源不能饮用,甚至不能用于土地浇灌,需要特殊处理后,方能排如江河。污水净化技术,现在设计院还没研究出来,不过他们正在加紧研究。”

“恩,这些就让刘能去安排好了,什么注意事项,你和刘三叔说。敬舆,你还有其他事情么?没有,可以退下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交代完新型纸张一事,刘基离开了治所。

注1:鲁班和墨子是师兄弟,都是能工巧匠,但他俩对待战争的看法不同,曾作为对手进行过一场城市的攻防。当时,鲁班是进攻方,墨子是防守方,虽然鲁班发明的进攻机器优于墨子发明的防御机器,但相差不大,最后,以鲁班失败告终。我记得这件事,但具体地点和环境已模糊不清,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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