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理会那群小人物的勾心斗角,也可以说是不屑,这对于急需杀鸡警猴的段峰来讲,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机会,他很困惑,也很愤怒,大部分仆人对他表面上的恭敬段峰看的出来,只能说那几个傻子倒霉的撞上刀刃上了,但这也不是主要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段峰讨厌这种如同傀儡的感觉,被把握者如何操作人生,那不是他想要的,众生如棋子,人生如棋盘,玩转天下与人心,才是他穿越以来唯一的渴望,没有之一。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离石阁不远处的柏油路上,也不着急,甚至可以说是悠闲,哪怕庐伯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傲然而立的望着他,段峰也没有一丝压力,只能说是这斯的神经极端坚韧,没有半点打狗还看主人的觉悟。
庐伯就那样的站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也从知道一二,对于一个身兼正盗两门功法的强者来讲,周围的数百米内,虽然低声细语听不到,凌厉高声却也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少主,您来了。”就在段峰刚刚走到离他还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庐伯便恭敬的鞠了下身子,没有迟疑,只是他觉得只是该有的礼仪,对于培养自己多年的段家,那份埋于内心深处的强烈使命感。
段峰楞了楞,他没想到眼前的老者,突然之间的恭维是何用意,难道他听到刚刚自己在不远处的高声训奴?
这样反倒让段峰有种重拳打到棉花里面的无力感,如果庐伯出声询问他甚至可以找出几百种借口来解释自己刚刚的举措,但也是没有迟疑的说道,“庐伯,刚刚有点事情,所以耽误了来这里的事情,还请别放在心上。”
老者摆摆手,随既说道,“也没什么,那几个小兔崽子也是疏忽职守,少主处罚的没错,大可不必担心老奴的不满,毕竟,老奴从跟随先主时,身上早已刻上了段家的印记,你既然是当世南方段氏的家主,一切也是得以你为首。”
短短不足一百字,不指明,也不说出自己的看法,又表达了自己的立场,让模糊不清的语句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味道。
正是这种无法言明的感觉让段峰不好再发难下去,微笑道,“今天听庐伯一言,真是如饮甘露。”刚说完,便指着身边堆积如山的木头楞道,“难道真的要练习砍柴这种日常技巧?”
庐伯神秘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小看了劈柴这门功夫,这可是每一任家主都必须练习的一件事情,每天抽出一到两个时辰来劈柴,不仅能提升手速,身速,臂腕的韧性和对某些功法的认识,更可以让家族人丁昌盛,而益处就不多讲了,前者可以强身健体,后者则可以子孙满堂。”
段峰呆住了,他竟然不清楚砍柴还有这种好处,能强身健体就不多讲了,怎么连子孙满堂也能在这些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