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谢谢亲们的支持......文文更的速度不快,请多包含,调皮算是第一次写文的,有的时候坐在电脑前三个小时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但是亲们的支持给我很大的动力,偶会坚持下去的.....)
“你说呢?”
灵柩恨不打一处来,翦瞳依旧瞪着暗绝。
“别这样看着我,本王曾要你帮我,是你不要的结果,也是轩辕昊桀轻视西崇的报应。”
那张英俊的嘴脸下藏的究竟是张什么样的心,帝王间的矛盾就该落在百姓的身上吗?他却还有理说出报应两字。
“轩辕昊桀及你,今日休想逃。”
灵柩看见远处飘起的黑烟,示意魄撤退。
“听我一句,趁早收手否则有你后悔。”
“你也听我一句,来日方长,为西崇效力,你的好处自然少不了。不然……”
暗绝的话音未落,背后的压倒声,惨叫声纷纷响起。
一回头滚滚岩石向下崩落,连人带石的血淋淋的压碾而下朝暗绝的方向滚来。
暗绝恍然大悟已经太迟了,转头对上灵柩的眼睛,意外的结局。
“大人,快走。”
魄在一旁提醒灵柩,此时不走岩石就要压过来了。
灵柩看了一眼满地狼藉,血肉模糊的瑶城与魄策马离开。
轩辕昊桀出了城,赶至半路原先派于灵柩的五名武士便随后先出城,轩辕昊桀大惊,他的身边只有魄一人怎么对敌。
“主人毋慌,前夜白大人带属下到瑶城外边观察地形,白大人说瑶城地势易守难攻,周围岩壁被西崇人滥凿滥挖,多以松动,嘱咐我等几人在瑶城外围顺着西崇安营扎寨的方向绑上火yao,陛下出城后,白大人吩咐我等出城保护主人。”
轩辕昊桀恍然大悟,在他眼中朕的性命当真如此重要,留给他的武士又派回来保护自己,他的身边就只剩下魄一人。
灵柩与魄骑马追至城外与轩辕昊桀汇合。
风尘仆仆,衣裳,脸上沾满了一层灰。
轩辕昊桀宠溺的伸出手想擦拭灵柩额上的灰,小巧一躲避开了。
愣在半空中的手指,只能收了回来。
一路上,灵柩想清楚了暗绝为何要她在轩辕昊桀耳边扇风,虬龙国地势得天独厚,里面的人出来,外面的人想攻却难。瑶城的地势也是如此,偌大的瑶城之中皆是西崇国人,暗绝在城中所设的埋伏不是一两年的光景能够做成。今日一战,暴露了暗绝在虬龙国中的所有埋伏,日后想要再不局可就难了。
可惜偌大的一座城就这么化成瓦砾、石堆,令人惋惜是那些死在西崇手中的百姓。
……
“城就这么没了。”魄低头叹惜道。
灵柩侧眼看了下魄,和她的想法一样,心中仿佛被触碰了一下。
“满是西崇敌军的城池,不要也罢。”轩辕昊桀淡淡说道。
灵柩只是听着眉心起了疙瘩。
轩辕昊桀阴鸷的眸光发射的,西崇王敢阴自己,他要十倍从他身上讨回。
“多亏白大人,否则这一趟凶多吉少。”
跟着逃出来的医者纷纷谢道。
“白大人神机也,敌我寡不敌众却逃出敌手,不简单也。白大人是如何想到的?”
众人的话也引起轩辕昊桀的好奇,他是如何想到的……
“神机灵柩实在不敢当,瑶城今日皆因西崇所致,城中大兴土木,开山破石把瑶城改建成西崇营地,周围山体石壁不稳多有松动,只要留心观察一草一木皆能为我所用。”
回到虬龙国中,白灵柩神机妙算智勇退敌的事情在国中传开了,百姓间以讹传讹。有人说他力大无敌,能搬动这么大的一块石头,也有人说他有腾云驾鹤的本事。许多种不同的版本。
灵柩依旧在朝中若平常一般。
轩辕昊桀说要赏赐于他,他推辞说道:“臣只是做臣该做的,陛下不用记挂于心。”
如此轩辕昊桀只好作罢。
自从瑶城回来之后,轩辕昊桀心中总觉不舒服,每日早朝见到白灵柩,他只是对自己冷冷的不多说一句,看似很近的距离实际隔了很远。
宏伟的宫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住着,绕着回廊不知不觉又来了那座熟悉的寝宫。拿着酒壶往里头走去,淡淡的空气中依旧有她的味道。
拿起酒壶猛灌开来。
寒潭内的冰化成泪落下了一颗。
“你在惩罚我是不是?”
邪妄带着酒气指着空落落的寝宫。
“为什么要朕喜欢上男人,为什么?恨朕吗?打死年儿恨,喂你吃蚀心果,恨朕娶了你的姐姐还是恨朕把你冷落打进冷宫。阮落霞,朕命令你给我活过来,给我活过来。”
酒壶砸烂在地,化成零碎正如某些已是破碎了的还能重新拼凑完整吗?
轩辕昊桀揉揉头,这酒竟不能麻痹自己,至少让自己醉了也好,就不会那么辛苦,控制不住胸膛里一颗叫心的东西。
……
虬龙国中因为灵柩救驾有功纷纷来状元府中道贺,白灵柩年轻有为是虬龙国难得的人才。举止优雅,文质彬彬,平易近人,最重要的是他得当今圣上的宠,前途无量。国中三姑六婆踏破状元府的门槛为灵柩说媒。
灵柩正要回状元府,抬头便看着家门口黑压压堵了一片人,大红衣裳,柳绿裙子,又是哪家请来的“花母鸡”来给自己说媒了。
世人真是无聊。
前些天推开门也是这样的情景,被一群“花母鸡”推来推去的呱噪到耳朵泛疼,又不能一只只的揪到外面去,她算是服了。一群媒婆能把死人说成活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如此厚爱,他担不起。
摇摇头,叹口气今日又是不能回家去。
人怕出名猪怕壮,想来就是这个道理。
往回走着,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她的肩上。
解开扎在鸽子腿间的小纸条,放飞鸽子。
展开纸条,眉心蹙了蹙。
压在胸口前的那块大石还未卸下又填上了一块,压得叫人喘不过气。
灵柩朝着信里的地方走去,空荡的小巷中只有自己一人,明知道自己住的地方还约到如此隐蔽的地方见面。
看着四周不见有人,自己来了他为何不出现呢?
无故却觉的头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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