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轩辕昊桀地坐卧在床榻上,随意敞开的领口,明黄映衬着麦色的肌肤为他多添了几分邪气。床边下的美人伴随着音乐舞动腰身,挑逗的眼神向轩辕昊桀抛出暧mei的信息,没能得到回应。
美人以为自己做得不够便想上前服侍陛下,结果换来的是一双寒潭似的目光。轩辕昊桀直立起身,妖孽的面孔令人着迷同时也容易忽视那张面孔下暗藏的杀机。
宫里的傻女人却一个又一个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般的涌向他,这样的女人有多少,他也记不清楚,只是从来没断过。
举起优美的手臂往外一挥,便有奴才上前把那名女子拖出去,模糊中传来哀求的声音。
屋中弹着管弦的女子,目光中充满了胜利的得意。
皇宫里的女人,她们之间的战争远比想象中来得残酷,甚至已经扭曲了内心连平凡人的恻隐都荡然无存。
她们的梦便是有朝一日伴君左右,满足心灵的***,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败了。而她们便是只记住成功者的名字却看不见失败者的凄凉。这是一条铺建在阴谋的道路,确切的说是一条铺满白骨的***之路。
而高高在上的君主,却早已习惯了这种争斗,所以疼痛并麻木着。
早晨,轩辕昊桀知道落霞失踪后,寒潭似的目光便放射出骇人的光。
思索着为什么自己会对这样不忠于自己的女子有着莫大的兴趣,他一直认为天下间的女子只要他愿意便是他的女人,能得到他的垂青便是女人莫大的荣幸。
看不明白自己究竟爱与不爱,却一味的想要得到。
也许是因为轩辕皓月与他争夺的关系或者是真的有那么些许动心?
公公走进房间示意陛下,有人求见。
轩辕昊桀手臂一挥,屋内的歌舞女子便散去了。
上次那名武士首领走进屋中,此时房间里只有轩辕昊桀与武士首领。
武士首领附身在轩辕昊桀耳边说了几句,轩辕昊桀勾起邪佞的唇型。
“魄,按原计划进行。”
公公在门外伺候着,心中着急害怕陛下做出对贤亲王不利的事,可是耳朵伸得再长也听不清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直到魄走出后,公公才进去伺候陛下。
如豹般优雅的轩辕昊桀斜视公公,表情难以捉摸。磁性的嗓音开口道:“公公进宫多久了?”
公公放下手中的活,低头道:“老奴在宫中已有三十余年了。”
“朕记得小时候一闹脾气,公公便会到宫外卖来新奇的东西逗朕开心,仔细想想除了父皇、母后,公公可以说是朕最贴近的人。”
“老奴不敢,老奴自幼无名无姓恰逢机缘来到宫中,一呆便是几十年的时间,其他内侍监里的小子都有小名,什么小李子、小顺子,唯独老奴只有“公公”这一称号,这也是先皇陛下给予老奴的恩典。老奴心中感激。”
轩辕昊桀渐渐放松神情,依然注视着公公。
“公公为人忠厚,也是朕最亲最近的人,朕心里明白,但朕也常受公公照顾但朕还记得皓月小时候也是公公带大的。”
这句话令公公心中漏了一拍。
“如果朕有一天和皓月只能存在一人,公公会帮谁?”
难道陛下已经下决心杀王爷?
“老奴惶恐!”
公公屈膝,额头生生磕碰在冷硬的汉白玉上。
轩辕昊桀无视着走出房门外。
两行浊泪延着皱纹滑落下来,额上起了红红紫紫的淤。陛下您与王爷是手足兄弟,是老奴亲手带大,就像是自己的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奴如何舍得。在宫中老奴看着您一点一点的长大,您很聪明太傅教过的东西过目不忘。您小时候爱玩蹴鞠,老奴还特意到宫外买了个球后来被先帝发现,受了罚便再也没有玩过。时间过得真快,如今您已是天子,老奴也长出白发,腿脚也没有从前利索。老奴知道宫中险恶,您也差些为储君之争丢了命,从那以后您开始变了,老奴疼您却也爱莫能助。其实在老奴心底从没有比较过谁,您和王爷一样都是好孩子。老奴只求您,别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
……
城中千百家如围棋局,十二街似种菜畦。
繁华的店铺卖着各种各样的新鲜物,有精致的手工衣衫;有琳琅满目的珠宝古玩;有边外民族的各式刀具与皮类。
路边自然少不了各种热闹的小摊子。
街上,一个农妇装扮的女子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隆起的大肚皮令人猜想定是身怀六甲。
农妇眼光八方,最终把目光定在对面两个武士打扮的男子身上,假装吃力的往前走。
离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三米……
两米……
一米……
差不多距离,一不小心,腿脚一软瘫在两人身上。
“哎哟!”
农妇发出痛苦的呻吟,引来四周路人的围观。
“痛,哎哟。眼睛都长到后脑勺上咯,我一孕妇走过也不让让……”
话音未落,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哟,我不行了,快生了。”
两位武士打扮的男子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恨为什么今日一出门便遇到这种事。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撞到人了,赶紧送大夫那去。”
“可是会出人命。”
“两位小哥,看模样也是像官爷,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就是……”
在百姓的指责中两人不得不把农妇送到郎中那里。
搀扶着走出人群外边,来到附近的一家医馆。
还没走进去便飘来一阵芬芳的香气把两名武士给迷晕了。
从医馆内走出几个人,示意安全便把两人抬进去。
农妇把人皮面具一撕,露出粗犷的面孔。
医馆内的郎中走了出来两人熟悉打了照应便流利的拔起两名武士的衣服。
“老七,你把胡子剔了,我闫书差点都认不出。”
老七那胡子留了可有些年头了,说剔就剔,那胡子可是他平日里最得意的。
“得了,老伙计,我陈七为了主子就算赔了性命那也是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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