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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湖畔水生

“高邮西北多巨湖,累累相连如贯珠。”秦少游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恩???捞着大家伙了...”水生有点兴奋,要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来湖心岛打鱼,有此收获也是得了安慰。水生此时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尼龙鱼网面慢慢收拢,还要扎好马步,主要是他的水泥船太小,不稳,主要还是靠自己掌握平衡。

看见无数青虾、鲫鱼、青鱼,水生那个高兴啊,从来没有如此收获。之前,都是在湖滩四周下网,那里水草多,网不好下,而且是没有大鱼。渔民是靠水生活的,捕鱼多少是等于你的收入的,水生过了一年多的清苦日子,在村里老辈们开导下,游出了水滩。

看着船舱渐满,水生开始憧憬未来了。拥有一只船队专业捕鱼,在城里开家水产专营店,从此渔业大户了,不会在为现在温饱考虑了。然后,继续学业,希望学校开恩收留。淡淡笑容在鱼网全部收拢后消失了,怎么还补了块大石头啊!?还好没有坠坏鱼网,水生抱起黑的昏层的石头感受着它的重量和寒气,要知道现在是7月了,就是水里也不会有这么凉的石头的。

至少30斤吧,看着今天最大收获----石头,水生苦笑了。他想了老人经常念叨的传说:“相传高邮湖原是陈州府府城,包公曾在此放粮赈济灾民。有一天一个叫花子来到陈州府,乞讨了两条街,没人施舍,最后来到一个学馆,学馆门口一个学童就从自己的午饭中分了一个饭团给叫花子,叫花子对他说:陈州府人心不古,必遭灭顶之灾,学童立即告诉先生,先生赶紧叫住乞丐,询问灾难何时降临,到底是何灾难?叫花子说:学馆门前石狮子眼红,大难即至,是何灾难,此乃天机。说完就不见了。

先生立即将此事禀报州官,官府派人日夜看着石狮子眼睛,并晓喻全城百姓,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就是不见石狮子眼红,官府认为先生在撒谎,就将人撤走了,先生无奈,就安排学生轮流看着,那个施舍的学童轮番看了好几次,就是不见石狮子眼红,这一天又轮到他了,到了中午仍不见石狮子眼红,他带着幼稚的好奇心,拿出书包里的红腊笔,将石狮子的眼睛涂一层红腊,并大声的叫喊:石狮子眼睛红了。先生出门一看,果真不错,立即将学生放回家,并到大街上大声呼喊:“石狮子眼睛红了!石狮子眼睛红了!”人们听到喊声都忙着逃命,可这学生心里确乐滋滋的,仍在石狮子旁玩耍,因为他知道这是假的。

陈州府街北头有个磨豆腐的老俩口,他家有口奇怪的水缸,磨了几十年的豆腐,水缸里的水只用不少,白天水用完了,一夜过来第二天就是满缸水。这一天老俩口正在泡豆子,突然听到大街上有人喊石狮子眼睛红了,老俩口商量说,我们老了,又跑不动了,我们这口水缸是宝贝缸,我们就躲到缸里去吧,说着老俩口就将缸扳到。缸口一着地,哗……顿时大街上到处是水,水位迅猛上涨,此时在石狮子旁玩耍的那学生一看四处是水,傻眼了,没办法,就跳到石狮子背上,说也奇怪,可石狮子却在上浮,不到半个时辰,整个陈州府一片汪洋,没有一个人逃过此劫,只有那个学生骑着石狮子在水上漂游。学生嘴里不住地喊:“孽障孽障往高游……”人们就将陈州府沉下去的湖面称为高游湖,学童逃生居住的地方叫高游。直到后来官府在那里建立邮差驿站,那里才改写作高邮,高游湖困湖随地名,而改作高邮湖了。”在结合他们村里也有人老着过一些宝贝,水生里面在呐喊,难道真的有水神???肯定不是,没有对她祈祷过啊,应该父母在天之灵保佑自己的,先带回家研究研究。

船靠上码头(自己家门前内河水跳板)锁好,先去张大爷家借电话联系下黑子,还是赶紧把这些战利品出手,要不死了就不值了。又一路小跑,抱着黑石头开始清洗。说是清洗,其实石头表面光滑,知道形体不规则而已,哪里会有多脏,只是为了去腥味。找了块抹布擦了干净,这才放置到心爱的书桌上。

这是10岁生日的时候,父母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异常爱惜。父母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四间瓦房,两张床,一个衣柜,一台电视机,还有两口大锅。想起父母,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2003年那场洪水,带走了双亲的生命。本可以避免的灾难,只家里的收入全都来自下湖捕鱼。那天早晨,父母顶危险出船,去了湖心岛区域下网。到了中午,天昏层黑暗,电闪雷鸣,台风席卷开来,磅礴大雨洗刷的整个高邮地区。水生14岁了,知道次天气对已经出船的父母会造成危险,他求着村里的大爷大叔帮忙,大家都跟10多年前从外地路户此地的水生一家没有密切来往。

但是,看着小水生眼泪,于是几个青壮的村民,趟着船,只是那样的恶劣天气下,船根本没有办法走远。到下午,大家也都放弃了。张大爷领着水生,在他家住下了,安慰的他,说是他父母会吉人天相的,说是只要不去湖心岛,也是可以回来的。却不想。。。。一周后洪水肆略,大家也帮着水生找了他父母,只发现了那条水泥船,掀翻在水面上。

“哎。。。一年多了,希望父母在天之灵能保佑我继续完成学业,学到更多的知识才是”。

扒拉了半小时,没有研究个所以然,就自然搁浅了。黑子是县城里有挺名气的的鱼贩,为人也是以公正著称,把船里的鱼虾过了秤,给了400块钱。水生自然乐呵起来了,之前,一天20块钱都不到。。。区别啊,难道,恩,一定是父母在天之灵保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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