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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豪气初展

在前院寻到小石头,陈瑞瑜便让他领着在通州南门外闲逛,几乎将几条大街都走了个遍,又去沿河的几处码头走了走,直到黄昏,才回到老房子里。

夜里陈瑞瑜盘算许久,过了午夜方才入睡。白日里与胭脂一番话,真真狂妄的连他自己也有些吃惊,不过此时他已决定不再置疑这种陌生,或许这样的面目,才正是在这世道存身的基础,孑然一身、无亲无故之人,还能作何念想?在通州城南见到的店铺、码头上的商船,无一不在心里涌出熟悉的感觉,陈瑞瑜断定,这身子定然还有“惊人”的举动,不过,此时应不该再说“这身子”了,陈瑞瑜便就是陈瑞瑜,反倒是前世的记忆,留作日后所用吧。

次日起来,陈瑞瑜与早已等候在院子里的小石头一起“晨练”了半个时辰,然后去了店里,请小石头烧水沐浴,换上包裹里失而复得那套衣裳,收拾齐整走出来时,倒让小石头惊得说不出话来。

何家庄子里的管家何六儿,自然也是有眼力的,这身衣服既合身又妥帖,面料算不上上佳,却也不是寻常人家所见。陈瑞瑜如今便是一位翩翩少年郎,美中不足的是少了几样饰物,却正好衬得那张脸越发的白净。

在前面店里,那位早等着吃粥酸秀才猛然间陈瑞瑜走进来,眼睛急眨,似乎不敢断定这是位新来的客人,还是原来那位不起眼的少年。小石头的爷爷却不甚奇怪,他早便猜测这位少年可不是初来时那般穿着的人物,眼下倒还正符合身份,便笑着端来吃食,也不多说,点点头便又忙去了。

陈瑞瑜见那酸秀才发傻的模样,侧头一笑,干脆走上前去,一拱手,道:

“如何称呼?”

“哦,姓范,单名一个进字,字远湖。”那酸秀才回礼道,举止倒还恰当。

“可曾中举?”陈瑞瑜笑得有些奇怪,这个名字......谅谁也猜不出有何可笑。

“不曾,”范进面露尴尬,道:“监生。”

“哦?”陈瑞瑜笑道:“难怪老兄说是来做官的,此行可是去吏部谋缺的?”

范进吃了一惊,却随即一喜,道:“你也是?”

陈瑞瑜笑着摇摇头,却又问:“范兄家中可有人出仕?”

“呃......还不曾有。”

“范兄,”陈瑞瑜笑道:“我朝太祖时,监生外放知县,倒不稀奇,如今嘛......科举才是正途。范兄怕是为人所误.......”

说罢,竟然伸手拍了拍范进的肩,笑着转身便去。

“留步,请留步!”范进似乎才听明白陈瑞瑜的意思,忙唤道。

陈瑞瑜回身,笑嘻嘻的望着范进。

范进一时语塞,挠了挠头方道:“小兄弟的意思......你是说......”

“范兄已花了多少银子?”

范进楞了楞,道:“五百五十两。”

“那人是不是到了这里便说不够?”

“是啊,....你怎知......”范进的眼越发瞪得大了。

“后来他要多少?”

“一千五百两。”范进已经开始咬牙了。

“你说身上银子不够......等不了几日,你便出了事儿,身无分文,可对?”

“正是......”

陈瑞瑜故作深沉,再次拍了拍范进的肩,语重心长道:“范兄,即便是家财万贯......所托非人啊。”

范进脸上忽青忽白,低声道:“你是说......我这被人抢了也是他干的?难怪我这寻了他一个月,他就左右推脱愣是不给个准信儿.......好你个刘瘸子,骗得我好苦。”

说到这里,范进忽然有所悟,睁大了眼睛自语道:“咦,即是骗了我,还敢留在这儿,他这是.....还想着那一千五百两呢......”

陈瑞瑜已经能听见范进那牙根儿咬的“咯噔”的响声了,便笑着不去管他,自顾吃饭。

小石头凑上来悄悄问道:“大哥,你怎知他是被骗了?”

陈瑞瑜瞅了眼兀自在一旁低声叫骂的范进,道:“如今正经儿举人尚太多,一个监生如何能授官赴任?这多问几人也就明白了。他这是......”

说话声不大,却也让范进听到了,那“斯文”可就更加不见了踪影。小石头“嘿嘿”直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可见这范进在此实在讨人厌。

吃过早饭,陈瑞瑜拒绝了小石头跟随的要求,独自一人出门。

再次来到胭脂的小院门口,陈瑞瑜寻思着按着昨日小石头的方式敲门,却只敲了一下,那院门便打开了。

胡十七一探头,猛然见到陈瑞瑜一身这样的打扮,吃了一惊,一双小眼着实看了许久,这才慌忙打开门,道:“小哥......呃,不,公子,请。姑娘们都正等着您呢。”

陈瑞瑜皱了皱眉,胡十七这话怕是以往说习惯了,不过也没吱声,随胡十七进到门内。

前院空地上,昨日那四条汉子正举着石锁、舞着哨棒、还有一个居然像模像样的练着刀,不知这四人将这里当作什么地儿了。陈瑞瑜再次皱眉,这四人的功夫.....不看也罢。那疤脸汉子却瞪着陈瑞瑜,将手里的哨棒舞得生风,怕是还不服气吧。陈瑞瑜恍若未见,径直打四人中间穿过。

来到后院正屋,那胡十七掀开帘子,待陈瑞瑜进去,却也跟着进了屋。

屋里却坐满了人,见陈瑞瑜进来,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

陈瑞瑜扫了一眼,见屋里除了胭脂与那个**儿的小丫头外,还有三个二十左右的女子,各自身边带着个小丫头,余下的便是院子里那两位婆子,门边与胡十七站在一起的瘦长男人,该是昨日未见的马柱儿了。看来,昨夜这些人定然是商议了许久。

陈瑞瑜这边想着,那边胭脂等人却个个神色不定。陈瑞瑜的这身打扮,她们可是见得多了,这气势、神情,断然做不了假,亏得昨日胡十七还说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娃儿,眼下瞧着,哪儿是呢?只是这少年的眼神,可比那些公子哥儿要有神得多,气度不凡,绝非家里有点银子的大户人家子弟。可这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昨儿个胭脂姐姐可说的不太清楚。

屋里一时静得闷人,谁也没先开口。

陈瑞瑜径直走到上首正位,毫不客气的坐下,再次看了眼众人,轻声道:

“都坐吧。”

就这么一句话,屋里这主客之间,似乎便换了位置。但正是如此,胭脂等人却更信了几分。

看着众人坐下依旧没有说话,陈瑞瑜笑了笑,道:“春儿,给我沏杯茶来。”

众人似乎为这句话松了口气,那春儿的小丫头怯生生的看了看胭脂,见她点头,便低着头沏茶端上来。

陈瑞瑜端起茶盏,屋里清晰可闻茶碟轻微的碰撞声。

“几位姐姐,”陈瑞瑜缓缓说道:“两位婶子,还有这两位大叔,想必这事儿你们昨日也商议了,今日这一来,瞧着定是还有许多不明白的,我这倒不妨先说几句。”

陈瑞瑜见胭脂几人都相互看了看,便接着说道:“这事儿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也不为奇。我家在江南,此次进京,前些日子遇到些波折......我暂不打算回去,留在此地,也是想做些事情,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

陈瑞瑜扫了眼各人神色,笑道:“想是各位姐姐觉得我年纪青青,却说了昨日那番大话......”

伸手将茶盏在桌上一放,“咚”的一声,陈瑞瑜收住笑,正色道:“我的来历,各位姐姐勿要多想,日后自会知道,跟了我,这头一桩,便是停了眼下你们手里的生意,不仅眼下,日后也再不要做。”

“当然,也不是让各位姐姐日后就在这院子里闷着,少不了还要出面打理些事务。这么吧.....四位姐姐每人打理一间店铺,总还算不是太忙吧?”

“打理铺子?”胭脂总算头一个应声,其余几位也都是面色稍变,却显然少了几分怀疑。

陈瑞瑜笑了笑,道:“各位姐姐这几年也都累了吧......我明着说,我要做的事很多,且都不小,我身边缺人手,恰巧遇到几位姐姐这般......无依无靠的人。”

“无依无靠”四字咬得格外重,听得众人都是眼神一乱。

“可......”胭脂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昨日弟弟不是曾说过......身无分文?”

陈瑞瑜摆了摆手,道:“这自有我去想法子,姐姐不必多虑。”

这话说得没半点犹豫,信心十足,容不得不信。

胭脂向其余三位看了看,点点头,其中一位容颜秀丽的女子欠了欠身子,轻声道:“公子......”

陈瑞瑜立即打断道:“我姓陈,名瑞瑜。姐姐不妨便唤我一声弟弟便是。”

那女子顿了顿,眼神有些飘忽,接着说道:“好,弟弟......弟弟今年十七?”

“没错。”

“那......我们几个.....做姐姐的,都过了......年岁也不小了,弟弟那句......跟着你.....是何意?还请说个明白的好。”

陈瑞瑜眉头动了动,旋即笑道:“姐姐勿要想左了。咱们既然都见了,也算是患难之交,我自然是视几位做姐姐看待。那些念头是万万没有。”

那女子似乎松了口气,眼神便又飘向旁边坐着的女子。那女子似乎一直有些冷眼旁观的意思,面上始终看不出喜怒,此时也开口道:“这位.....弟弟,我们姐妹四个......想必弟弟也知道了,眼下弟弟这般说,自然是好的。我们姐妹也早想有个人出面支撑门户。如今弟弟也将话说开了,我们也都明白了,可如今是这样,那日后呢?”

“日后?”陈瑞瑜笑道:“日后自然有日后的打算。姐姐未必现在就要知道?”

那女人神色又是一淡,道:“弟弟若有盘算,还是说开了的好。”

“好,这般直说,最好不过。”陈瑞瑜笑道:“我就怕你们自个儿心里乱猜,这事本就兀然,不说清楚,日后怕还有不妥。”

陈瑞瑜看了几人一眼,才道:“我适才也说了,先停下手里那些事儿,日后也不会再做。这接下来,便是盘几间店铺,这怕是要好生计议一下。随后嘛.....待时机一到,我便带你们回江南去。放心,我家里虽不说良田万顷,家财万贯,但足够几位姐姐过上好日子。当然,这四位妹妹也是。两位婶子,两位叔叔,你们也尽管放心。日后的日子只会比眼下好上十倍,半点不会差了去。”

“这位弟弟.....可真会说话。”余下那位相貌艳丽的女子笑起来真有些花枝乱颤的味道,“这些话,我也不是没有听过,还有更好听的......”

陈瑞瑜面色一沉,道:“这位姐姐,我打见了诸位,可从未有半分轻视之意,姐姐说的何意?难道我这般敬着,姐姐瞧着不妥?”

这话一出,屋里便有些压抑,那位艳丽女子没料到陈瑞瑜立时翻脸,一双眼四下里转着,却没说出话来。

陈瑞瑜缓了口气,轻声道:“我也不是怨姐姐这话。姐姐受了不少苦,这见惯了薄幸之人,自然以为天下男儿均是如此。不过,我要告诉姐姐的是......勿要见了几个蠢人,便小瞧了天下男人。”

陈瑞瑜稍停,又道:“几位姐姐,这往事如何,便都过去了,不必再提。日后总要往好里想,日后姐姐们若是遇到如意之人,我自然要当作亲姐姐一般好好办场喜事。若是心苦真的厌了,要么守着铺子好生过轻松日子,要么,便跟我回江南去,那边山清水秀,足够姐姐们安稳度日了,再不必对着那些市井嘈杂扰了心性。”

“若真如此......”那神情淡然的女子居然心动,喃喃道:“就是死,我也要试一试。”

胭脂等人也都惊诧,纷纷望过去。

陈瑞瑜摆了摆手,笑道:“姐姐勿要想得悲凉。昨日我便跟胭脂姐姐说过,要么,咱们就此一见便就别过。要么,我定然会护着你们。呵呵,就算日后姐姐们嫁出去了,我这边也算娘家人,也是要伸手管上一管的。”

虽从胭脂那里听过这番话,可此时陈瑞瑜再次说起,几人都有些情绪波动,这番话,若非是在这屋子,又到哪儿听去?即便听起来像是画了一张大大的饼,可谁又能不心动呢?尤其是在吃了这么多苦之后,这画饼就算是假的,也禁不住想试一试。

陈瑞瑜似乎想起什么,神情忽然黯然,道:“姐姐们记着一句话: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姐姐们若是想妥了,咱们便一起重新做人。”

屋里众人彼此相视,心中震动不已。

良久,胭脂向其余众人看去,众人纷纷点头。

“好,”胭脂道:“自此时起,诸事便凭弟弟做主。只请弟弟记着今日所说的话。”

陈瑞瑜向屋内众人一一看去,直到每个人都点头,这才说道:“好,就这么定了。”

气氛一松,甚至还带出了几分喜气,陈瑞瑜所描述的画饼显然勾起了众人无尽希望。

胭脂笑道:“好吧,今日瞧着比过年还要喜气。弟弟,眼下先做什么?还请你吩咐。”

陈瑞瑜一笑,道:“这头一桩,昨日不是说了?几位姐姐的名字,便要换了。”

胭脂低头细细想了想,道:“这名字么......换什么的好?”

“你们自个儿喜欢便是。”陈瑞瑜笑道:“各位姐姐不妨自己起个好明儿,想必各位姐姐都是识字的。”

“嗯,”胭脂点点头,扭头瞧了瞧那几位,便道:“你们说呢?”

那位艳丽女子笑道:“我们可是连原先姓什么都不晓得的。”

“姐姐们若是愿意,便姓陈,”陈瑞瑜道:“既然是我的姐姐们,自要姓陈的。”

那位神情淡漠的女子侧头轻声道:“瞧弟弟这气度......虽还不知家里如何,想必也非一般人家,我们姐妹这身世......家里能同意我们姓陈?”

陈瑞瑜一笑,道:“姐姐们不必想这个,我说了算。家里.....谁若有话说,我撵了他出去。我还有笔账没算呢。”

“算账?”胭脂好奇地问了句。

“这是后话,此时不提。”陈瑞瑜道:“两位婶子,两位叔叔,你们可还有家人在此?”

听到问话,那四位立时低头,却都未回话。

胭脂笑道:“不是跟弟弟说了?我们几个都是无处可去之人。”

“好,还请四位放心。”陈瑞瑜道:“两位婶子便帮着姐姐们在内院做事,两位叔叔跟我在外头办事,可好?”

“是。”四人一齐应到。他们四人可不比那四位姑娘,这听主人吩咐,可是早就惯了的。

这内院、外头的一说,可不是大门大户人家的做派?不说那几位姑娘已是同意,这四位可即刻便认了主人。

“你们先出去吧,这剩下的你们也帮不上。”陈瑞瑜吩咐道。

“是。”四人便退了出去。

陈瑞瑜这般支使,胭脂等人仅是有些不习惯,却没半点异议。

“家里还有多少银子?”陈瑞瑜毫不客气的问道。

胭脂到底还是怔了怔,不过,这个“家”字,到底今日听了与往日不同。

“平日里,银钱上都是我收着的,”胭脂道:“原本还有三桩生意正做着,这租了三处院子......家里还余着八十七两。”

“租的院子这便去退了,也勿要纠缠余下的银子,总之那事不要做了。”陈瑞瑜道。

“好。”胭脂低声道。

“姐姐,这院子里的事还是你多操心,我只管外头的事儿。”陈瑞瑜想了想,问道:“那四人如何安置的?”

“每月一两工钱,”胭脂道:“吃食都在这里。先定的半年的。”

“嗯,”陈瑞瑜道:“那四人我去安置。这剩下的银钱也够吃半年的,倒也不急。”

几人都不知陈瑞瑜在盘算什么。

“嗯,”陈瑞瑜道:“姐姐,我要办的事儿,怕是要一个月才能见效。这一个月还得要花姐姐的银子。”

陈瑞瑜抬眼瞧了瞧几人,笑道:“可别想我打着你们辛苦钱的主意。”

“哪儿能呢?”胭脂笑道。

“不妨不妨,”陈瑞瑜笑道:“日久见人心。姐姐们怎么想我心里清楚,万事只看日后。姐姐们尽管宽心就是。另外......”

“弟弟说便是。”胭脂道。

“这一个月里,几位姐姐.....过十天吧,十天后再出门。到时几位姐姐出门去打听打听,何处有店铺可买,或是租一间也行,咱们先一间一间的来。”

“为何要十日?”那位艳丽女子好奇道。

“十日嘛,”陈瑞瑜道:“我先将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收拾了。”

四位女子都没主意了,怔怔的望着陈瑞瑜。

这家里到底还是有个男人的好,这不,她们忧心忡忡、无计可施的隐患,让面前这位古怪少年一句话便就打发了。

“好了,”陈瑞瑜站起身来,笑道:“我出去办事,那四人便交给我安置。姐姐们慢慢商量,午饭我在外头吃了,晚上再回来。”

说罢,一掀帘子,径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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