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开头把袁云野的能力简单地说明一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用旁白的形式来说明,以后各人物的能力及发动能力的条件均在文中情节或对话中表露出来,更多時候会通过人物的行为方式让大家来推测其能力,这样的形式相信各位书友更能接受。
袁云野的能力“融合形态”,可以变成除同类(人类)外的各种动物,其发动条件有三点:第一、亲眼见过该动物。第二、亲眼见过该动物的心脏,并能手绘出来。第三、亲口尝过该动物的血液。满足以上三点,方可借由袁云野自已的身体作为媒介,变成此种动物,直至主动取消即可恢复本来的身体。
这里小小剧透一下,“融合形态”是具有成长型的灵能力,身为主角之一的袁云野,以后会变成非常强悍的人物。
待二人进到屋内,被绑着的两名警员竟已快要挣脱绑绳,其疯狂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全然不顾身上已经被绑绳勒出的道道血痕。陈谦二话不说,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立即像变魔术一般从手中撒出一张绿网,把其中一人从头到脚完全包裹在里面。仔细看那张绿网,竟全是由一根根壁虎草(爬山虎)组成的,只是每根草都比平常见的更粗,而且还在不断生长。“嘭”地一声,坐在椅子上的警员重心不稳,一个后仰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与此同时,另外一位警员竟然大吼一声挣开了绑在身上的麻绳,那小指粗细的绳子竟然被弄得断裂开来,可见其力道之大。袁云野见状一个猛扑,居高临下连人带椅一起往下压去,只听得吱嘎几声,木椅承受不了一头熊和一个人的体重,完全被压得粉碎。而袁云野干脆一屁股坐在那警员身上,两只熊爪犹如千斤坠一般死死扣住对方手腕,任凭身下的人怎样疯狂挣扎,终究是一动不动。
回头再看陈谦,相比之下他就轻松多了,手中捏着壁虎草的一头,另一头已经把那发狂的警员裹成了一个粽子,而那些草的另一端正长出一排排的倒刺,深深地扎进了地里。“小野,注意点别让他的牙齿碰到你了,就这样让他折腾两个小时,他累了就没事了。”
袁云野点点巨大的熊头,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不过他十分不喜欢这种推倒男人的感觉,特别是想到要压着这男人两小时之久,心里就不是滋味。陈谦见两位警员都没有挣脱的迹象,便对门口的慕容诗诗说:“小诗妹,你联系公司一下,这里的事需要何章楠来帮忙,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慕容诗听到“何章楠”三个字时,脸色不禁白了一下,一想到那个整天穿着白大褂,像个变态一样冷阴阴的家伙就觉得背后一股凉气往上冲,在公司里慕容诗最不想接近的人便是他。
何章楠是公司的内部医务人员,主要是负责各种外科手术,他手术能力之精湛,全国上下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之相比。但令人作呕的是,他对医学那种病态般的执作,经常令人感到恐惧,如果不是公司明确禁止他用活人作实验,那估计很多人会被他下药弄得无法动弹而又神智清醒,然后眼睁睁看他解剖你的身体,把每样器官像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玩弄一番后又给你放进去,再若无其事地关上冰箱门,最后在你即将要晕过去之前对你说:“你的心脏很健康,但你的肺已经被大量的尼古丁所污染,我建议你换个肺,另外你胃里还有几块未消化完的牛排,我帮你把它们取出来了,你的身体不适合吃这种高能量的食物,如果你只是想满足口福之欲,我可以在你每次吃完这种食物之后为你取出,这样企不是两全其美?我在你大肠里注射了一些维生素H,这样会有助于你把那些堆了大约有五天的排泄物排出体外,原本我打算直接帮你把它们取出来,但考虑到你长时间不排泄的话,会影响**肌正常周期的舒展,这样会使你下一次的排泄非常不顺利,我是非常为患者着想的人,但是你用不着谢我,我取走了你的盲肠作为谢礼,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了……”
慕容诗犹豫了,为什么偏偏要叫上那个变态的家伙,她紧皱着眉头说:“看样子你对这些发疯的人情况很了解,难道我们自己不能处理这事吗?”
陈谦摇摇头说:“正是因为我见过这种人,所以我知道对付它们的方法,不过也只有何章楠才有能力救这些患者。”
“患者?你的意思是这些人都生病了吗?”慕容诗问。
“是的,他们身体里有虫子在作怪,所以才会如此疯狂,他们之所以想饮血,就是因为他们身体里缺血。好了,详细的情况待会儿我会解释的,只要何章楠来了村里的人就有救了。”无奈之下,慕容诗拨通了那个令他极其厌烦的号码,但是对方第一句话就差点让她把手机摔了出去——“宝贝,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慕容诗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说了一遍这边的基本情况后便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陈谦在一旁看得直想笑,安慰道:“其实何医生的能力很强,只是有时候做事有点脱线,他的为人还是挺不错的。”
这下子连同袁云野在内都齐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谦,慕容诗更是一副“看来你也不太正常”的表情。陈谦倍感无奈地转过身去,一副“就当我什么也没说”的样子。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慕容诗和陈谦各自拉过一张凳子坐下,而袁云野则保持那压倒性的动作,于是三人一起跟随陈谦的回忆飞向了地球的另一面。
“那次是在非洲的一个小国家,那里真的很小,全国的土地范围还不及中国一个大点的城市,小到连很多世界地图上都没有标注出来。”陈谦慢慢地道来,“那国家的名字很长,而且绕口,我们同行的三十来个人只有三人完整地记住了那名字。我们去那里的任务是要给那里来个大清盘,如果有人反抗可以直接杀掉,然后由英国驻军统治管理。当然我们都想不明白,那种连老鼠都会被饿死的穷地方,怎么会被别人看上,不过大家都不会傻到去探根刨底,既然命令来了,照平常一样做就行了。可是谁知道呢,那次的任务使我们丧失了大部份弟兄,我也是在那次后有了“鬼人”的外号,真是一趟糟糕的回忆。”
袁云野对陈谦的过去可说是充满了好奇,但一直以来都没听陈谦聊过,这次居然能听到陈谦外号的来由,他立即竖起那对毛耸耸的熊耳,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我们到达目的地后,迅速占领了他们的首都,把那小得可怜的国务院围了个水泄不通,根本没有费什么力气就绑架了他们的各大领袖。但令人意外地是,他们的首脑因为当天身体不适在家休息,我们怕他听到风声后逃逸,便立即押上其中两人带路去找首脑,留下一半的人负责看守这群高官。我也是负责看守的其中一员,大家当时都觉得征服这个国家就跟打劫幼儿园小班一样简单,可是我们却不知恶梦正慢慢笼罩下来。”
“数小时后,兄弟们押着一个干瘦老头回来了,那老头就活像是几年没吃过一顿饱饭一样,差点把骨头都露在皮肤外面了。堂堂一个国家的领袖却是如此这般模样,令大家都觉得有点咋舌,而且他在知道我们的来意后竟意外地配合,并表示乐意把国家双手奉上,只要不伤害他们的子民。事情来得如此轻松,令大家都放松了紧惕,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人眼中所射出的怨毒光芒。”
陈谦顿了一下,闭上眼睛,那诅咒般的眼神似乎又再次浮现在眼前。慕容诗留意到陈谦此时内心夹杂着悲伤、激动,还有恐惧,她并没有出言询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由于我们来的时候都是由小型飞机空投,回去的路还得等部队派直接机来接,但因为路程和天气的原因,要等到第三天才会来人接我们。当天晚上,我们决定轮流休息,先由三分之一的人去吃饭,另外的人负责监视。出人意料的是,当地的居民不旦没有对我们表露任何敌意,反而非常热情地招待我们,给我们送来了上好的烤肉以及他们都舍不得喝的美酒,甚至还有人家把家里年轻的女孩带来,为我们跳舞助兴。大伙都惊讶于这个国家的愚昧,认为他们是以为被强大的国家统治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谁想这些都只是用来迷惑我们的陷阱,那些酒里面,早已参杂了致命的诅咒。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有点顾及,不敢轻易食用他们献出的食物,但随着几个首脑先后试吃了一番,加上有的队员确实被酒味勾了魂,在其中几人大胆吃下少许东西,不见有任何不良反应后,大伙便趟开了怀,大口喝酒吃肉,犹如在庆祝此次任务的完美落幕。那晚上鬼使神差,我与另外两位伙伴抽到值夜班,正郁闷不能一同畅饮,殊不知正是这样才使得我们三人险险地避过了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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