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老........老不死的,你要是再在那.......那里啰嗦我可就死了........咳咳咳!”范泽靠在柱子上,身体慢慢的往下滑。伤势严重的身体已经难以支撑范泽的行动了。
张管事听了范泽的话差点蹦起来“帮你?你以为你是谁?我要是帮了你搞得不好待会儿脑袋就得搬家了”
但是话虽这样说,张管事的动作却与他的话语不相符。老小孩似的走到范泽的面前,俯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受重伤的范泽。
“你......”范泽正想嘲笑一下这老家伙的话与动作完全是两码事。然而张管事的动作却令范泽很不舒服。
现在范泽感觉张管事看自己的样子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在观察着世间的蝼蚁一样。这种感觉令范泽非常的不舒服。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咳咳咳!”虚弱的范泽再次用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
也许张管事呀察觉到了现在的动作似乎不是很好,轻轻地向左边跨了一步之后又蹲在范泽的身边看着范泽身上那严重的伤势。
“啧啧啧!这副身子骨真厉害!真不错!”张管事一脸的赞叹那样子,就像是见到了什么绝世宝贝一样。那猥琐的样子,即便是范泽在重伤的状态下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咳咳.......老——老——老家伙,我——我可是男人......咳咳.......你想干........干什么?”范泽脸都绿了,心里一片哀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老家伙竟然如此的猥琐呢?”范泽这时候真的有些怕了这老不死的,生怕这家伙饥不择食把自己怎么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你小子说清楚!”张管事被范泽说得一愣一愣的,一脸的奇怪。
瘫坐在地上看着张管事那一脸茫然的样子,范泽一阵气苦。这老不死的既然敢想竟然就不敢承认,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老家伙.......别不承认,看你那猥琐的样子小爷我心里直犯恶心..........你........你要是敢打我注意,老子就咬舌自尽。咳咳咳........”范泽一边说着,一边脖子一硬一脸决然。
“嗯!什么事情那么严重?”张管事一脸的惊讶,见范泽竟然半天不说话,又是一阵奇怪。
“妈的!你这小杂毛,竟然敢这样诋毁我。我.......我.......”看了半天,人老成精的张管事那还不知道范泽的想法?拍了一下范泽的脑袋,浑身直哆嗦。
“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要我将你的龌龊思想写在纸上到处散发?到那时候全城的认可都知道了你一个老家伙竟然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嘿嘿!那时候可就好玩了。”范泽的身体素质非常的好,再加上先天风属性剑元力的强大恢复能力,此刻范泽虽然不敢说伤势已经好了,但最起码不会像刚才那样边说边喘气儿了。
“你........谁?”张管事抬头向回廊远处看去。眼中精光爆闪,苍老的脸上有了丝丝凝重,在这瞬间张管事根本就不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嗯?”范泽的靠坐在柱子上,脑袋微微一偏,就看到不远处八九个人正在向这里走来。
“哈哈哈!老不死的我来找你喝酒了。刚才我在老地方定了一桌酒宴,走走走!别让那些小姑娘们久等了。”说话的是一个走在中间满脸堆笑,一脸高兴的中年胖子,一身的衣服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金银饰品,腰上一边悬挂着一个美玉,脚踏硬底鞋踩在石板上梆梆响,水桶粗的腰上,缠着一根用黄金打造的三指宽的腰带,十根又短又粗的手指上,总共戴了不下十个各种各样的戒指,。
“暴发户!绝对是暴发户!”范泽在心里很快就给这家伙下了一个定义。这头白痴都不是暴发户的话天底下恐怕就没有暴发户了。
张管事拍拍范泽的肩膀,对着来人说道“呵呵呵!老郭啊,今天我还有事儿要喝酒改天吧。”
老郭的真名叫郭正德,是郭家的现任家主,也是陵兰城一半以上物资流通的实际掌舵人。别看这胖子现在是这么一副高兴劲儿。知道这家伙的人,就会很清楚这肥猪是一个出了名的笑面虎,而且心里越是愤怒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要是相信了这家伙说的话,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嗳.......我们两是什么关系还说这些?”郭正德在商海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岂是好不弄的?脸色依旧不变的说道“这些小事儿还用你来做?直接跟小弟说,小弟帮你搞定。”一边说着,还一边拍着他那满是肥肉的胸膛。一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要不是张管事清楚这家伙的为人的话,恐怕还真会被这家伙给糊弄了过去。
“说这些!是不是瞧不起大哥啊?一事不烦二主,这点小事儿大哥还是可以办到的。”张管事人老成精,这点忽悠要是就能将他哄得团团转的话,那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于是顿了顿又道“再说了,兄弟你一刻钟几十万金币老哥要是耽搁了你赚金币的时间那罪过可就大了。”
范泽瘫坐在原地,偏着脑袋一会儿看看张管事,一会儿又看看郭正德。搞不明白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本能的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恐怕没那么简单。
听了张管事的话,郭正德脸色变得有点阴沉了,但是那阴沉的脸色有瞬间被满脸的笑意所取代。
这时候郭正德已经走到了张管事的跟前,一把抓住张管事苍老的手掌说道“小弟钱再多,哪有老哥你我两人的情谊重啊!和咱们兄弟俩的情谊比起来那些钱又有什么用?简直与粪土无异。”
至始至终郭正德就没有看范泽一眼,似乎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注意到范泽一样。
“恶心!”范泽靠坐在原地,轻声的咕咙了一句。可不是么?两人的情意重!怎么这胖子自己就不拿些钱给张管事?有了钱,张管事也可以回家颐养天年,再也不用再在这图书馆里工作了。
就在范泽不断地腹诽郭正德的时候,忽然感到头皮一阵发紧。
————————————————
PS:呜呜呜!各位大大,千山老话重提!票票!票票!收藏!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