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突然站出来,看着林栋等人离开的方向气愤地道:“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林栋怎么能够这样呢?”
不知道是受了林栋刚才的刺激,还是真的有同情心,五人相互看了眼,王忌道:“如果你相信中医的话,我们或许能帮得上你,至于药费,病人好了之后再说。”
老妇人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到有人愿意帮忙,连忙点头答应,一个劲地道谢。
此时到了中午下班时间,五人跟随老妇人朝住院大楼走去,并没有对江彬打招乎。江彬回头把门锁好,从后头跟了上去,自己已经是中医科的一员了,大家都去,总不能独自离开吧,是不是?再说,江彬也想去看看,这种受打击过后的病人,一般都比较难医治,是一种挑战。
老头在三楼的普通病房内,五人进去,先是轮翻检查,然后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显然是对于医治的方法不一至。没人询问江彬的意见,在他们看来,连学校都未进过的人,会有什么本事呢?
江彬也不介意,对老头打量一翻,再替老头切过脉,向老妇人问道:“你老伴心前是做什么的?”
老妇人道:“我老伴来自农村,三十年前,国家改革开方,先到南方打了几年工,后来有了点积蓄,到燕京开始做些小本生意,后来越做越大,真到近几年才停止了发展的势头,怎么突然间……”
说着老妇人又哭了起来,听到老妇人的哭声,肖琳狠狠盯了眼江彬,那意思是说:“你不懂医术,别到这里捣乱行不行。”
在肖琳的安慰下,老妇人停了下来,江彬无视肖琳的警告,继续问道:“除了你们老两口外,家里其它人呢?”
老妇人回道:“还有一个女儿,不过有几年没回国了,出国留学时,嫁在了国外。”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我那可怜的儿子,还未结婚,就离我们而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老伴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死了算了。”
江彬见她哭的伤心,劝慰道:“放心吧,你老伴不会有事的。他只不过是暂时昏迷,吃几副中药就可以了。”
老女人哭着道:“谢谢,谢谢,如果真能活过来,就算去路边乞讨,我也会把药费还清的。”
王忌则皱着眉头看着江彬,老头的病他们五人也看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治好的。就算用西医治疗,也非常麻烦。
五人虽然学的是中医,但对西医并不陌生,同时也明白中医与西医之间的差距,这老头的病,用西医的话,可以有直接的办法治疗,而用中医,则需要研究一翻,能不能治好都是个问题。听江彬把话说的这么满,不由都看着江彬,心道:“难道这人真有什么特殊本事不成?”
如果是用平常手法,当然比较难治,可是别忘记,江彬还是个修真者。刚才无缘无故被林栋找上门来骂了一顿,而且把中医比喻成一砣屎,江彬觉得应该让他见识一下中医的精华。而且这老头的病的确算不得特别严重,只不过是连翻受到打击,精神上支撑不住,从而气血上涌,脑部受到气血的冲击,从而昏迷过去。
只要先给老头服用一些稳定精神的药物,然后再用以针灸,使老头头部的气血恢复流畅,再服用一些安神的药,就其本不没问题了。这也是江彬要把老头所经历的事情,问的那么详细的原因,为的是对疹下药。号脉,只不发现老头头部的不正常,而不会发现精神上面的问题。
对着五人的目光,江彬自信的一笑,对老妇人道:“你先随我去抓两副中药,回来后先煎一副给他服下,晚上再吃一副,下午我再过来治疗。”
老妇人一听有救,马上跟着江彬离开,嘴上不断说着谢谢。
王忌五人看着江彬给老妇人的药方,老不禁皱了皱眉,不断思索着什么,肖琳突然道:“江彬,你真的会功夫吗?”
江彬先是点了点头,接着摇了摇头,功夫只不过是用来练体的,只有练体期的人才会去学,而到了筑基期之后,学的是天地大道,已经脱离功夫的范畴。而且自己是靠药物筑基,练体阶段也只是为了筑基时能够吸收药力,并没有像那些正常进阶的,经历练体阶段。
没听到江彬肯定的回答,肖琳可不乐意了,道:“你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还是不是?难道就不能说句话么?”
江彬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随便忽悠一句道:“我不会功夫,只会气功。”真元虽然自不上气功,但为了能上肖琳等人明白,江彬只好这样说。
李铁走过来拍了拍江彬的肩膀道:“兄弟,你只会气功,那你落伍了,我们修炼的,都是真元。”
肖琳却急道:“那你还不去把药方拿回来,那些药组合在一块,具有强烈的催眠作用,如果服用过多,可以让人长期处于昏迷状态。”说着就向外走去。
江彬急忙拦住道:“老人是因为连翻受到打击,精神支撑不住才昏迷,人虽然昏迷了,但精神却依然处于活动状态,如果不让他的精神安定下来,就算用西医治疗,成功率也不会太高。”
被江彬一说,几人觉得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不过几人还是放不下心,一直未曾说过话的肖虎道:“我去找黄副院长,看看他怎么说。”
江彬并没有再拦住,相信以黄老的学问,知道病因后不会反对。
江彬猜测没错,黄老并没有反对,而是让五人多听听江彬的意见,向江彬学着点。
下午刚上班不久,老妇人再次过来,说是已经把药喂下去了,接着该怎么做。江彬让她别着急,先等一会,快下班的时候,江彬才过去替老头针灸了一次。王忌五人看着江彬这么年轻,竟然懂得针灸之术,而且扎针时,没有一丝紧张,针随意动。不禁收起了那份小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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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来上班,还未坐下,老妇人就过来,见到江彬高兴地道:“老头子昨天晚上醒过来了一次,不过接着又睡了过去。是不是还要再去抓两服药喝。”
江彬摇了摇头道:“那副药不能再喝,我再给你开一副药,等会再过去针灸一次,明天再针灸一次,就差不多能好了。”
老妇人拿着药方高兴地离开,王忌五人也跟高兴,这可不是单单治好一个病人那么简单,而是让中医,在西医面前大大长了一回面子。这回看林栋还能说些什么,别以为和平医院除了他,就没人会治病了。
大家正在兴头上,林栋再次闯了进来,一来就指着王忌道:“王忌,你什么意思,没人来找你们中医科,就去我那里抢病人。”
听到这话,中医科中没一个乐意的,王忌讽刺道:“什么叫去你那里抢病人,做为医院内的医生,拿医院发的工资,当然要对病人负责。再说,别人求你治病,你不是不肯治吗?没见过你这么见钱眼开,一点医德都没有的人。”
林栋盯了王忌一眼,铁青着脸道:“好!好!好!这样的事你们也做的出来,咱们走着瞧。”说完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时,狠狠盯了江彬一眼。
林栋对中医科这几人的水平还是明白的,根本没那个能力治老人的病。而且医院是拿提成的,老人没付清药费,自己不是白给他治病,而且要使用大量药物。当然,如果真治疗的话,也用了不多少钱。
医疗设备医院有,只要自己肯白费力气。药品则只需要买一些必要的药品,比起那几副中药来,钱多不到哪里去,老人的公司虽然倒闭,但家里还是有点闲钱的,林栋只不过想再多挣一点而已。
看着林栋那气得没话说的样子,李铁道:“真不知道医院怎么会留下他,没有一点医德,只想着自己多赚一点,拿着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上午江彬就替老人针灸了一次,其它时间,就坐在中医科,就算有病人来,基本上都是找其它五人,因为那些大部分都是对五人熟习的。
而下午的时候,刚刚坐下,就听到有人道:“谁是江彬,给我滚出来,去替我父亲看看。”
这哪里是请人去看病,分明就是个古代的地主,呼喝府里的下人。
江彬皱了皱眉,向来人看去,却是认识之人。直到现在江彬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眼前这人,摆个摊就被他叫人抓到公安局去了。
柯东同时也看到了江彬,指着江彬道:“你就是江彬,我父亲有点小病,快点去看看。”
见柯东这趾高气扬的,李铁出言道:“要看病,先去下面挂号,再把病人带上来。如果是急救,去急诊科。”
正在此时,林栋走进来道:“早上是谁说的,拿医院的工资,就要替病人负责,现在病人都在医院内躺了一个多月了,家属来找你们,有这样说话的吗?”
看到林栋说话,大家顿时明白这一切肯定是林栋搞的,王琳反击道:“你怎么不去?”
林栋微笑道:“现在病人家属找的是你们啊!难道那句要替病人负责,是谁在放屁。还是觉得中医根本治不好别人,不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