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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荒滩变水田

吃过晚饭六点,按照连长的指示我们全体来到一排。一会,连长,副连长,工会主席包括卫生员都来了。照例还是两个男排的人坐在铺里边,我们坐在铺边上。连长看都来了,问了一下三个排有缺席的吗?我们都说没有。连长说:“好,下面我们开始开会。我今天要说的是,明天我们就要开始会战了。大家都知道,经过一个月的整地,稻田已经成型了,并已经放进水了。在两个男排八十多人的努力下,整整一个月啊,在这一个月里没有一个人请假,没有一个人缺席。”说到这,看了大家一眼说:“在筑田埂的时候,为了省一双鞋,全都是光着脚丫子。脚上不知划了多少口子。同志们,感动啊。”连长说到这停了一下,又说:“明天,我们就要播种了,我们就要往荒滩上种大米了。大家不是吃饼吃够了吗?到秋天我们就能吃上自己种的水稻打出的大米来。”连长说到这,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怕连长说我们扔饼的事儿。可等了半天,光听连长说种水稻的事儿,只字没提扔饼的事儿。

我暗暗庆幸,心想连长可能是忘了吧。现在想起来很好笑,我那时真是一个小孩啊。连想法都那么单纯,可笑。一直到开完会,也没听连长说饼的事儿。连长最后说:“同志们,我们苗圃有了,稻田有了,我们在连队大院四周栽上树,盖上像样的房子,过几天再靶出一块菜地,我们再种上秋菜。我们的前景是美好的,大家说是不是啊?”大家听到连长问,都说:“好。”连长说:“大家还有事儿吗?”“没事儿就散会。”听到连长说散会,我们就从一排走出来。

回到排里,我心里想这回可没事了。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正在那庆幸的时候,就听见连长在外面喊到:“三排长,出来。”我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出来。我一出帐篷的门口,就看见连长手里拎了一块饼在那大嗓门子吵吵呢。就听连长说:“看看,这是在你们帐篷上看见的。不吃,为什么扔。吃多少拿多少,吃不了就扔。”我说:“连长,您咋就那么肯定是我们排的人扔的呢?”“在你们的帐篷上面,不是你们扔的谁扔的?”我说:“连长,你跟我走。”就在这时我们排出来不少人在看,我拽着连长的袖子,拽到一排帐篷跟前。我从连长手里拿过饼‘嗖’的一声给撇到一排的帐篷上去了,然后我说:“报告连长,我发现一排把饼扔了。”我说完哈哈笑了。连长照我的头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丫头,心眼不少。”我说:“这个年头啊,心眼少了不行,叫人卖了,没准还帮人数钱,您说呢连长。”

我问连长咋没看见一排的小狍子呢?连长说:“净瞎整,喂了好几天,昨天晚上死了。”我当时感觉很惋惜,不免心里有点恨一排长他们。非得把小狍子,从它妈妈的身边弄来,结果还死了真是的。这时一排长从他们排里出来,看见连长也在这,就走过来说:“连长,明天中水稻,我们排有四个人不能参加。”连长说:“啥情况?”一排长咪咪着一双近视眼说:“腿都坏了,皮肤都烂了。”连长说:“没叫卫生员看看啊?”一排长说:“没用,一下水就完。”连长说;“那就让卫生员开出诊断休息。”一排长答应一声就回去了。

我回到排里,看见大家都在准备明天下水穿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说:“大家还是早些休息吧,穿啥?你鞋多就穿鞋下,鞋少的就光脚丫。”想起一排长说他们排腿有的得了皮肤病,于是我就想到,能不能预防呢?我想了一下说:“大家还是注意一下腿,一排有四个腿坏了的。”大家问我是咋坏的,我也说不上来。这时熄灯哨响了,我下地把灯吹了,就躺在铺上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被隆隆的雷声惊醒。不一会倾盆大雨哗哗的就下起来了。我下地看了一下,好像没进水,我又回到铺上躺下了。可谁知我朦朦胧胧的似乎好像帐篷进水了,我摸黑下地,当我把脚伸到地上找鞋的时候,一脚伸进了水里。我知道帐篷里又进水了。我没办法,我只好光着脚到帐篷的一头去摸着黑把马灯摘下来,划着一根火柴把灯点上。我借着灯光一看,可坏了,所有的鞋都在水上漂着。帐篷里的水已有一尺深了,我把大家的鞋都捡起来,一看已经都湿了。来不及了,我有些懊悔,刚才没进水时都捡起来就好了。

有几个听见了声响,醒了问:“排长,是不是又进水了?”我说:“是,来不及了,鞋都湿了。”大家一听都说:“快睡吧,排长,明天正好穿着下水。”我听了同学们的话很感动,心里想,多好的战友啊,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乐观的精神在鼓舞着每个人的斗志。我看也没啥好办法了,只好作罢。我吹了灯,又重新爬上铺睡了一会。天亮了,我起来一看水是下去了,可地上又淤了一层泥。我拿起铁锹拼命地往外锵着,如果不把淤泥弄出去,一走直打滑。这时有几个同学也起来了,和我一起往外弄。一直弄到开饭,才算是弄出去了。一看其他两个排也是一样,也在往外弄泥巴。

吃了早饭,穿上湿鞋,大家都走出来了。连长一看咋回事儿,咋都穿上湿鞋了。我们说了昨晚上进水的事,连长说今天下班,每个排第一件事就是挖沟,把帐篷四周深挖,越深越好。以后就不会这样了。连长看我们一脸的沮丧,就说:“三排长,”我说:“啊。”声音很小。连长说:“不行,重来。”我明白了连长的意思,于是,我挺了挺腰。连长喊:“三排长。”我说:“到。”连长说:“起头唱个歌,”我于是就起了一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一个连,一百四十多人唱着:“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声音洪亮,好像不仅是在空中回荡,好像草地也发着颤抖。

一路上唱着歌,脚踩在青草上,看着被雷雨洗过的大草原,空气真的很清新。就是蚊子太多,不时的要用手去拍打。走了大约四十多分钟,眼前的一切把我看呆了。看着眼前一大片的水田,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我们那天在这拼着命烧的那片荒草地。如今,已变成了烟波浩渺的水田。一块一块用田埂隔着,啊,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心里暗暗地佩服两个男排,八十多人啊,奋斗了一个月,每天拿着铁锹镐头在这片被拖拉机靶过的地上,把大块的土坷垃,一块一块的打开,再把地弄平,付出了多大的辛苦啊。想到这我看了一眼一排长,一个高中的优等生,要不是被**耽误,现在不知要在哪所大学读书呢。还有他,还有她,我看了一个一个在一起患难了一个多月的战友,我心里生起一种敬意,爱意。

我正在想着,就看见三哥向我走来,手里拿着啥。走到我跟前说:“秋,把这个抹一点。”我接过一看,是一种防蚊子的油剂。我说:“你从哪弄的呀。”他说:“我们昨天放假都去东方红了,我看他们都买,我也买了一瓶。”我拿起闻了闻很难闻,就说:“不好闻啊。”三哥再没说啥,转过身回到他们排那边去了。

我拿着防蚊油正在看,就看见冯桂华过来了。他看见三哥给我送了啥就说:“哎,你这个三哥还真的对你挺好啊。可惜啊,可惜,哎,你这个三哥缺了半个耳朵,而且嘛,长相和你比起来差的太多。”我听着她左一个哎右一个哎的,一下子烦了,可那么多的人,我又不能大声吵吵。于是,我就小声说:“贱嘴婆,小心下次不给你传信。”她走到我跟前小声说:“你知道为啥没人说你吗?”我没好眼的看着她说:“为啥?”她神秘的说:“大家觉得你们根本--不可能。”我说:“你们背后议论我,”她哈哈笑着跑了。我拿着防蚊油来到丑丫姐跟前说:“士春姐,你把这个抹上点。”我做梦也没想到,我把防蚊油递给丑丫姐时,她竟然说:“不要,那是你三哥给你买的。”我看她很生气的样子十分不解,我正要问她为啥。就听连长在那喊:“大家静一静听我讲,”他指着一个我们没见过的人和大家说:“这位是农场派来指导的谷技术员,大家别说话,听谷技术员讲。”

谷技术员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大家说:“水稻都是插秧,由于我们没有育苗,只能直接播种了,这种播种我们是尝试。没有经验。所以大家要认真,做起来要仔细。按照我说的去做。”他看了一下说:“这样,你们两个人一伙。一个撒种子的一个在后面跟着走的。咱们先做一下看看。”他说完,叫过一个男同学说:“我在前面撒种,你要跟紧我,来,我们做一下。”稻田里的水有一尺深浅,就看见这个谷技术员脖子下面挂了一个包,里面装了一下稻种。他在包里抓了一把稻种

撒在水里,让跟在他后面的那个男同学快跟上,他在水里按直线走着后面的那个男同学按着他的步伐紧跟着。尽管这样,还是有许多稻种飘在水面上。他又抓起一把,拿在手里查了一下个数,然后又扔在水里,他后面的同学紧跟着走过来,他看了一下飘在水面上的稻种,又查了一下个数。一看不行,一把种子扔在水里三分之二都飘在水面上。这个谷技术员走到高连长面前说:“高连长,我看这样不行。把水放了吧。”高连长说:“那好,一排长带几个人跟我来。”回过头想了一下说:“拿上铁锹,走。”高连长不愧是军人出身,他挥了一下胳膊,领着十来个男同学走了。我们就坐在稻田的边上等着,看着稻田在出神。

高连长他们走到稻田的下游,在稻田贴近清河的部位,看了看,就看见他在那比划着,一排长和几个男同学就开始挖,我们看着他们挖开了一个一个的田埂,就看着水一会的功夫在减少。在少到刚没过鞋面的时候,谷技术员,在远处向高连长摆了摆手。进水口已堵死,放掉稻田里的,剩下的水就很浅很浅了,不到鞋面了。高连长看见谷技术员摆手就把出口堵上了,领着人走了回来。

谷技术员又抓了一把稻种扔在水里,又让那个男同学跟在他后面走,这一次非常成功。于是,我们都自动的结伙,去到事前运来的一大堆麻袋跟前装稻种。来的时候,连里指示带书包。我看了一下,喊林秀英和我一伙。我们按照谷技术员告诉的宽窄,撒多少就开始播种了。我们都穿着本来就湿的鞋在泥泞的稻田里走着,一开始觉得挺好玩。可后来越来越觉得难走,脸上蚊子还直来咬。一会撒一把稻种,一会赶紧摸一下脸,不一会就抹的跟个花脸猫似地。

我知道林秀英的身体不好,我让她在我的后面跟着走。我居然像一个大姐姐似地,还说让她扶着我的肩。一百多人啊,排了好大的一溜。种完一块又一块,真快啊。上午由于耽误了时间,没种几块就到点了。连长说:“上午就这样吧,下班。”说完,他又挥了一下胳膊。我们走到头的就停下了,后面的就抓紧种到头。我们在地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的全笑了。大家都说去小清河里洗一洗再回去,于是,我们一大帮人就向清河走去。在河边上我们把脸洗了,当时用手一摸,满脸都说大包。我这时想起三哥送我的防蚊油,我还没用。想到防蚊油我又想到丑丫姐对我的态度,我走到她身边说:“士春姐,”我怕她不高兴,没敢叫她丑丫姐。我说:“下午抹点这个防蚊油吧,看你的脸上也咬了不少的包。”她看我这样就说:“不用,你留着抹吧。”说话还是冷冷的,我模不着头绪。看着她的眼神里似乎好像有事,我站在那想了一下,我没有啥地方对不住丑丫。大家洗完了都往回走,丑丫姐故意离我远远地,也不看我。我想不明白了,后来索性不去想,以后再说吧。

回到连队,大家都说脚脖子疼,我说;“大家赶快把腿擦干,抹上香脂。我把大家脱下的湿鞋,都拿到院里晾上。让大家拿出干鞋先穿上,反正当时就想干一会是一会,可别大家得了皮肤病。吃完了午饭,大家都躺在铺上休息,我拿出父亲的信又看了一遍。觉得心里很甜。昨夜由于大雨闹的没睡好,我手里拿着信就睡着了。

我正睡得香的时候,听见一阵哨声把我惊醒。我忙爬起来,把父亲的信放好。穿上半干半湿的鞋,走出帐篷。看到大家都起来了,陆陆续续的往稻田地走着。一帮一帮的,哩哩啦啦的,一路上都是我们的人。连长下午没来,说是去马鞍山场部了。副连长耿栋带着大队,一路上,就看见耿副连长和一排长走在一起。耿副连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人很老实,不擅言谈。是一个开拖拉机出身的,一个多月来,他从来没跟我们女排的人说过话。有时,看见我们女排的人从对面过来,他就绕弯了。我们背后叫他是火柴,意思是说他把自己用盒子装起来。他平时爱穿一套洗的很白的劳动布的工作服,一双解放鞋也总是刷的很白很白。人长的瘦瘦的,不是十分太高。特点是头大,之所以我们叫他火柴。有时走到碰面了,我们和他说话,他总是点一下他的大头,哼,哈的答应着,不多说一句话。有时我去连部碰见他,就看见他在刷鞋,还在鞋面上贴上一张白纸,放在太阳下面晒。没想到他的这一举动被我们女排的人发现了,就都跟他学起来。也都是把解放鞋刷了又刷,然后上面也是贴一张白纸放在太阳下面晒。后来男排的人也都这么做,把劳动布工作服洗的发白,当时那个年代好像这样很美。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耿副连长,就看冯桂华耷拉着脑袋,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心里很清楚他为什么不高兴的原因,是我们的武技术员没来,这还不说。我还听说武技术员要调到别的连队去,因为我昨天刚给他俩传过信。给我信时,小武技术员说:“三排长,再麻烦一回,把这封信交给小冯,我回场部一趟。我有可能调到别的连队。”我当时听了他说的话没弄明白,今天看到冯桂华这样,我好像明白了小武说话的意思了。我走到冯桂华跟前,看着她的脸说:“呀,咋阴天了呢?”她抬头看看天,一轮大太阳在天上挂着,气哼哼的说:“猴精,一天不干别的,光琢磨人。”我说:“哎,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说到这故意不说,她看我不说就越发着急想知道。我故意不理她,她看我不说急了。就大声念道:‘昼思夜想念故友,面对夜幕独自愁。’我一看不好,我把两手放在一起给她做了一个揖说:“大姐,大姐,求您了,我说,我说。”我告诉她过几天场部来要人,去支援别的连队的苗圃生产,当然是要一个熟练的工人.”她问我是听谁说的,我说是连长啊。我还和她说,我想让她去。她一听很高兴,竟然抱住我亲了一下。

走着笑着闹着,年轻人啊,不知累,一有时间就是笑。到了稻田,上午有了经验,下午也好干了。两人一伙,我还是和林秀英一伙。林秀英家里姊妹多生活困难,一双解放鞋补了好几块,身体还不好。一家十口人,靠父亲一个人。她是老大,我们到这的第一个月的工资,三十元钱她竟寄回家里二十元。我们都没寄,我看她让通信员寄的。自己还贫血,我一想,我想为她做点啥。想了一会决定给她买双鞋吧。想到这,我一边和她种着稻子,一边说着话。我问她:“林姐,你妈的病好些了吗?”她说:“好啥,还是不能动。”我说:“那你上这来了,家里咋办啊?谁照顾你妈呀?”她说:“我大妹妹,”我说:“啊,”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不免很是同情她。我记得她和我说过,她父亲的脾气很不好。有时生气就喝酒,然后就骂人。我真为她忧心,我看着她的摸样,我想起来,还没见她开心的笑过。

下午种的比上午快多了,看这个进度,有五天就能全部种完。到休息时,一百多人分了好几大堆。我们女排就坐了好几堆,每个人都在看着自己一双泥泞的鞋在出神。脚在泥里一走一滑,害怕跌倒出洋相。就拼命地踩住别跌倒,所以把脚脖子拧的很痛很痛。休息时,谁也不说话,也不笑了,都在那用两只手揉脚脖子。

我在那揉着脚心里还在想,丑丫姐为啥不理我呢?我看坐在离我很远的那堆人里,她在往我这边看。我一看她,她马上就避开我的目光。我心里很奇怪,她是为啥呢?后来我想:不管她,爱咋咋地。一天还是当姐的,没有姐姐的样。我故意不看她,也不去理她。后来,我终于有一天明白了,她是为什么不理我了。

我看着全排的人,没有一个叫苦的,没有一个发牢骚的。我正在那瞎想,就听耿副连长喊到:“大伙注意了,后面踩籽的要认真,尽量让稻籽少飘起来。另外,我告诉大家,一排的人去打鱼了,晚上改善伙食。”他说完,我才看见一排的五六人个往清河那边走了,手里拎着渔网。大家一听晚上能吃到鱼,都很高兴。

休息了半个小时,耿副连长吹了一声哨子,大家马上就站起来准备干活。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站起来的一瞬间。就看见林秀英呼的一下子一个大前趴,栽在草地上了。我马上去叫她,结果怎么叫她也不答应。情况和上次一样一样的,我摸了摸她的脉搏,跳动的还可以。心想还是像上次由于贫血造成的,一起来,供血不足晕倒了。这时,全连一百多人全拥过来了。我把林秀英上半身抱在怀里,耿副连长蹲下来,看着林秀英,问我:“什么情况。”我说:“她心跳还行,我摸她的脉搏了,可能是晕过去了。”耿副连长说:“一排长派一个体力好的,背着送回去,三排长派一个人回去护理。”我看一眼冯桂华说:“冯姐,你跟回去。”

一排有名的大力士张光顺,过来了。我们帮着把林秀英放在他的后背上,冯桂华扶着就送回去驻地了。耿副连长看见

都走了,就说:“好了,大家开始干活吧。”林秀英病了,我没伴了。咋办?我看见冯桂华的伴也在那瞅,我说:“你瞅啥,过来呀。”这个女生叫王敏,不爱说话。特点就说爱小脸子,所以,平时很少有人和她说话。就怕哪句说的不好惹她生气了,接着就翻脸了。

我看她过来了就说:“王敏,你是撒种啊,还是踩啊?”她说:“我撒种吧,你踩吧。”于是,我俩就撵上去了。大家议论的话题就是林秀英,都说:“排长,你向连里反映一下,别让她跟着大帮干活了。”我一想,很对。下班看见连长,我第一件事就是说这件事。

又干了两个小时,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大家都去河里洗脚,我惦记林秀英,没有跟大家去河边,我一个人飞快的奔往驻地。我进了帐篷一看林秀英已经醒过来了,我走到她床边,看见她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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