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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友吴晓曼

回到排里和大家说闹了一会,我真有些累了。打了一盆水洗洗脚,便躺下想好好的睡一觉。我又觉得好像什么事情忘记了,就在那想。原来我有写日记的习惯,于是我又坐了起来。把木板从身底下抽出来,把马灯拿到跟前照着。我写下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写下明天要办的事情。最后,我写了一句话是我一生不能忘记的话:你真的爱三哥吗?字写的很大,而且笔迹下的很重,很重。写完我放好日记本,把马灯挂好问大家:“都躺下了吗?我要吹灯了?”我看没有吱声的,我向对面的铺上看了一眼都睡了,我吹了灯也躺下了。本来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的脑子里出现了给我写情诗的尤连阁,还有在结婚前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向我表达他曾经爱过我的一排长。还有,连长的爱人语里话外的透露,我的心很乱。最后,我想到三哥。他矮小的个子,半个耳朵的缺陷。一副忧郁的面孔在我眼前晃,晃呀晃的。我想起三哥九岁那年,在他亲戚家上山放猪,连个棉帽子都没有。把耳朵冻坏化脓,亲戚不理会以至于烂掉半只耳朵。后来他父亲把他接回来,他继母不给饭吃。我爸妈经常让他去我家吃饭,并且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有一年要过年了,我妈妈为了给三哥做过年的新衣服,把我的新衣服给免了。那时候我小还很生气,还跟妈妈闹了一顿。妈妈无奈把姐姐的旧衣服,翻了面给我改做了一件。想着想着我睡着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三哥长高了,而且很魁伟,还穿了一身军装。三哥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是一首情诗。我正在梦中呢被一阵哨声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天已大亮,该起床了。

我下了大铺,和大家一样忙忙活活的洗漱。洗完等着炊事班送饭来,我在帐篷门口来回的走着。炊事班把饭送来,大家都围上吃饭。我拿了一个馒头,盛了一碗汤坐在铺边正要吃饭。连长的爱人高婶走进来,看我在吃饭,从兜里掏出两个咸鸭蛋放在我的铺上说:“快吃,别叫别人看见。”我端着汤碗站在那里笑了说:“高婶你留着给连长吃吧,我很好。”高婶没等我说完就走了出去,我端着一碗汤送到门口。等我回到铺边,两个煮熟的咸鸭蛋早飞了。

吃完饭,我走出帐篷。三哥走过来把饭盒递给我说:“秋,以后你不用管我,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很严肃,我看他好像很不高兴正想问问他咋回事?还没等我问,他转回身就走了。我拿着饭盒站在那想,这三哥是咋回事啊?可能是别人欺负他了?我把饭盒送回宿舍集合的哨声就响了。各排站好队,连长走过来给大家讲话。连长说:“同志们,今天各排都要结束当前的工作,明天要种秋菜。各排都抓紧干,今天一定要干完。”连长说到这看了一眼代理一排长说:“一排长王树友警告一次,工作时间领着人抓蛤蟆。回来拿到食堂去炖,造成吃蛤蟆不吐骨头的事件,半夜去医院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们听了连长的话,知道了昨天晚上还有这样的事情,都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连长讲到这说:“我说完了,看看谁还有事儿,没有就散会。”他挥了一下胳膊就走了,我们也就各排长带人去上班了。

走出连队,一百多人走在被我们踩的很宽的路上,大家在一起走时,我们女排都不说啥。到了叉路口分开以后,这下子可有话题了。说一排长王树友被警告的事儿,说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被弄到医院去了。两个男排八十多人,有的都不知道叫啥名字。我们排四十多人,一路上像出林的小鸟叽叽喳喳的,一边说着还一边笑着,猜测着吃蛤蟆不吐骨头会造成啥样的后果。是不是把**堵住了,便不下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冯桂华和小武技术员走在最后面。好在小武技术员没有听到,我放下心来。提醒大家说话注意,后面还有一个男同胞呢。大家听我一说都把头转过去往后看了一眼,吵吵最欢的大王吐了一下舌头。大家看我在想事儿也不笑,也就不再说了。

到了苗圃地里,我大声的说:“各班长注意,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加快进度,今天必须干完。”我说完走到昨天没拔完的地方蹲下开始拔起草来,大家也不说啥都低头拔草。在休息时,我发现吴晓曼总是躲着我的目光。我一看她,她就把头转过去不看我。我想起杨柳对我说的话,就走到吴晓曼的旁边说:“小曼,你在想啥呢?”她看看旁边有人笑笑对我说:“我没想啥排长。”我说:“有啥为难的事儿和我说,不要闷在心里。”她看了看我说:“真没啥事儿,放心吧,”我说:“好,你有啥事儿要尽早说,我好想办法,不要拖拉啊。”她用很感激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就又把头转了过去。

为了赶进度,休息了一会,都不用喊就都各就各位拔起草来。我看了一眼吴晓曼,发现她有些犹豫。别人笑她也不笑,别人说啥她好像没听。就是手在拔草好像也是心不在焉,我感到问题并不是像杨柳说的那么简单。想到这,我决定下班要和她好好的谈谈了。四十多人要我全看到都在干什么,很难。吴晓曼是一个很爱说很爱笑的女孩子,性格很好。我还准备要她和冯桂华出一个节目呢,我为自己对她的疏忽而自责。我正在想着,小武技术员走到我跟前说:“三排长,还得抓紧啊,下午有雨要耽误进程。”我说:“你咋知道啊?”他说:“连长的儿子有一个小半导体收音机,今早上我听到的。”我说:“啊,那就快点拔吧。”我站了起来说:“大家听着,武技术员说今天有雨,大家要快点,不然今天很难干完。”我说着抬头看看天,天很晴,不像有雨的样子。我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武技术员,没说啥。

上午干的很快,我看看剩下的不太多了,心好像轻松了许多。到了下班的时候,大家走出苗圃地又开始了一路上的说笑。我叫住了吴晓曼说:“晓曼,等一下。”吴晓曼听我叫她就停下了等我,我走到她身边和她并肩走在人群的最后面。我说:“晓曼,你肯定有事儿,今天你必须说。”她犹豫了一下说:“排长,我真的没啥事儿。”我看她不肯说,就换了一种方法说:“好,既然你不说我也没有办法。你不说无非就两点,一,你对我不信任,二,你觉得你自己能把这件事儿处理好。你要说你没啥事儿,我绝对不相信。”吴晓曼听我说到这站住了,低着头。我发现她的眼睛里有泪要流出来,她哭了,她向我说出了一切。

原来,她和二排一个男生很要好。在来之前两人就有恋爱关系,怕大家看出来总是很隐秘的来往。最近,她发现那个男生不看她了。而且,她在连部通信员那里发现了,原来在一个青年点的女青年给这个男同学的信。不是一封,是好几封。我听她说出事情的真相,把心放下了。我说:“就为这事儿啊,二排的叫啥名?”吴晓曼说:“叫张磊,挺胖的那个。”我问晓曼说:“你们到啥程度了?”吴晓曼哭着说:“反正,反正,我,我不能再嫁别人了。”那时我虽然很年轻,但是,我看的书比较多。我在她的话里听出了他们之间发展的程度,心一下又提了起来。我说:“你打算咋办啊?”吴晓曼沉默了一会说:“排长,我不能再嫁别人了,不然,我会一生有污点。”我俩一边说,一边走,走走停停,被排里的人落下了老远。我说:“晓曼,你不要急,好在没有啥后果,还好。”“把心放宽,不要整日的愁眉不展的。让大家知道了不好,我来帮你处理。”晓曼听我说能帮她,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就不哭了。

我俩回到排里,大家都吃完饭了。我去食堂又要了两份和晓曼俩吃了,吃完在铺上躺了一会。我在想怎么帮晓曼解决这件事,再找一个人揍他。不行,上次都为打二排长差点受处分。怎么办呢?我想的头都疼,也没想出啥好的办法。到了上班的时间我也没想出来,愁死我了。我看到大家都起来了,就说:“大家带块塑料布,上午没下,下午该下了。”有拿这事儿的当回事儿的,就把铺床的塑料拽下来,叠好夹在胳膊下走出去。也有说这么晴的天,哪有雨,净瞎掰。一帮人懒洋洋的走出帐篷,好像没睡醒的样子。我和冯桂华去食堂拿水桶,预备下午渴了好去清河抬水给大家喝。我和冯桂华走在后面,冯桂华问我说:“哎,吴晓曼咋回事儿?她跟你说了吗?”我说:“她想家了。”小冯说:“真的?”我说:“真的。”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小冯看我这样也就没再说啥。

我和小冯正走着,后面两个男排过来了。我说小冯你先走,我找二排长有点事儿。冯桂华看小武走在女排的后面就追了上去,我就站在那等二排过来。我看见二排长大声豪气的说着什么事儿,一边说还一边笑。我看他走到我跟前叫住他说:“二排长,你等一下。”他看我叫他就站住了,不吱声的看着我。我说:“看啥?不认识我啊?”自从上次我把他打了以后,还没有单独和他说过话。他听我喊他很吃惊,脸上挂着很严肃的面孔。眼睛闪着狐疑的目光,我知道他是在琢磨我叫他的用意。我看他那样忍不住笑了,他看我笑了也嘿嘿的笑了两声。当时的场面很逗,我顾不了这些。我说:“我求你一件事儿,”他说:“啥事儿,说。”

我说:“你排有个叫张磊的,我想认识一下,你告诉我那个是就行。”他一听是这事儿就说:“唉呀妈呀,你吓了我一大跳,我以为我又犯错误了呢。”我说:“别贫,指给我就行,但是不许喊出来。”他往人群里看了一眼,指着一个男生对我说:“看见没,那个就是。”我说:“看见了,你走吧。”我追上男排离那个叫张磊的近一些,我打量着他。一米七十多的个子,长的微胖。不太黑,小眼睛。观察完以后我快步追我们排去了。心里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儿,手里的水桶在路边的草里拽着,捞的一溜沟。我全然不觉,依旧走我的路。等我到了苗圃地,大家都开始拔草了。

干了没有半个小时,就看见天上飘来一块黑黑的大云彩。不一会,就把太阳遮住了。草原上的风是很厉害的,一阵狂风吹过来刮起漫天的草屑。都说风是先行官,雨是将军到。真是一点都不假,就看见一道闪电,进接着一个惊天动地的雷声。大雨哗哗的就下起来了,我把大家叫到一起大声喊道:“快把塑料布拿出来,大家挤在一起避避。”几个人一伙用一块塑料,分了好几堆都蹲在那。大雨下了有五分钟,苗床中间的沟里水都满了。我看雨停了,太阳又出来了。我喊三个班长拿出藏在草里的铁锹,在苗床两头挖沟放水。大家看我们几个人在干,也纷纷的去找铁锹跟着我挖起来。水虽然是放出了一部分,可是要想进去很泥泞,我看剩下的也不多了,再有一气也能干完。于是我说:“大家先不要进去了,让太阳晒一会再说。”大家听我一说都很高兴,就几个人一伙在草地上采起花来。我想去二排,于是我和冯桂华说:“哎,一会你看能进去地,你先领着干。我和大王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冯桂华问我:“啥事儿?”我说:“抓鱼。”我说完叫上大王就走了。

我俩走出苗圃,大王问我:“排长,叫我干啥去?”我说:“有点事儿,一会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儿就行。”我俩顺着拖拉机靶地的声音走,一会就看见两个男排了。我说:“走,到了。”大王弄不懂我要干什么,迷迷瞪瞪的跟着我。到了男排的跟前,我招手叫过二排长。二排长看我又来找他老远就喊;“三排长,你有啥事儿?”我看他到了跟前我小声说:“你把张磊叫过来,我找他有点事。”二排长喊道:“哎,老张,有人找你。”当时拖拉机靶地,轰轰隆隆的。我看张磊没听到就说:“二排长,麻烦你去叫他。”二排长走过去,我看见那个叫张磊的朝我和大王走过来。他不知我找他是什么事情,一脸的不屑走到我的跟前。我说:“你叫张磊?”他说:“是,我就是张磊。”我说:“我的水桶掉到一个很深的大水坑里拿不出来了,就在离这不远。你们排的人我不太熟悉,就听晓曼说你挺好,你去帮我一下好吗?”他一听是这事儿,也没多想就跟我走了,我看看离他们男排干活的地方很远了。就站住了说:“张磊,我找你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要认真的听,给我一个答复。”他听我这样说,就站住了。他似乎明白了我找他的目的,他转过身就想往回走。我看了一眼大王,大王堵住了他的路。他说:“我是对不起晓曼,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问他:“说出你的打算,马虎过不了关。”他说:“我想离开这里,现在和我联系的这个女生,他父亲能给我办回去。”我说:“那晓曼呢?咋办?你想过吗?”他说:“我们也没结婚,我想那么多干啥?”我说:“你不要把什么事情想的都那么简单,你们到什么程度我很清楚。我没有把握也不会来找你,你自己掂量一下,再回答。”他看看大王又看看我说:“这样吧,三排长,我今天找一下晓曼和她谈谈。”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有道理就说:“也好,你们自己解决好这件事情,你回避晓曼我是不会答应的。”然后,我又重复了一遍;“你要记住,我说话是认真的。”他看了我一眼。小眼睛眨巴了几下说:“行,你都出面了,我能不认真吗?”我说:“你最好不做对不起晓曼的事儿,否则,你逃不了干系。”说完,我和大王转回身就走了。我们走了很远,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看见这个叫张磊的还在那站着,头低低的耷拉着。

我和大王往回走,我嘱咐大王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大王说:“我一听是这么回事儿,我想揍他来。”我说:“啥样排长啥样兵,不要跟我学啊。”大王哈哈笑着,我说:“大王,这件事儿就你我知道,你要保守秘密,说出去找你试问。”大王憨着嗓门说:“哎呀,排长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我俩回到苗圃地,看见大家都在泥地里拔草呢。我为大家的这种精神而感动,也很自豪。吴晓曼看见我回来了,她似乎好像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她不时的拿眼睛看着我,我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她很快明白了,对我点了一下头。我暗示的也点了一下头。大家都在拔草,谁也没有注意。很快剩下的就都拔完了,大家围过去帮助落在后面的拔完就结束了。每个人都是两脚泥,裤腿挽的高高的。两个手都是泥巴,蚊子也上来,四十多人的脸上没有一个干净的。我问小武技术员,还要做什么?小武技术员摆了摆手,意思是没事儿了。我看看离下班还早,就说:“大家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去清河洗洗再回去咋样?”大家嗷的一声欢呼起来,我们藏好铁锹就往清河走去。小武不去,看小冯不高兴就也跟着去了。

我们稀稀拉拉的走在草地上,在大塔头墩子上蹦来蹦去的。好像是袋鼠,只有这样才能绕过水坑。到了河边,都把泥巴鞋脱下来,在水里涮着。女人啊,尤其是年轻花季的女人,就像小鸟一样一样的。这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在河边笑着闹着。吴晓曼看没人注意走到我身边,我小声对她说:“他说要找你,你不要太软,要理直气壮。”她说:“行我听你的,排长。”我说:“你不要怕,他做的没理你怕他干啥?”晓曼说:“我怕你和大王揍他,我一直担心呢。”我说:“看看再说,没准真揍他。”当时我是故意说给晓曼听的,好让他说给张磊。我看看手表差不多要开饭了,我就说:“差不多了,快到开饭的时间了,大家收拾收拾往回走吧。”大家听我说,就都站起来把湿鞋穿在脚上。跟着我往回走,走到半路碰见了男排。二排长张国盛看见我一下子跑过来说:“三排长,你老找张磊干啥?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说:“二排长,你的鼻子多长时间没流血了?啊?”我说完举起拳头在他眼前晃晃。他一下没电了,一声没吱回到男排的人堆里去了。我哈哈的笑着,女排的人都跟我笑。我虽然在笑可心里有些酸,是说不出的一种酸。我走到杨柳跟前说:“杨柳,吃完饭你陪我走走。”杨柳说:“行,你咋地了,有心事儿?”我说:“不是,我就是闷得慌,想跟你再也起走走。”杨柳说:“好。”

我为啥要吃完晚饭就出去走呢?我害怕连长的爱人吃完饭来找我。我要躲出去,回避她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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