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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尘封的岁月

睡了一夜,早上醒来觉得好像轻松了许多。大概是烧荒任务完成了的缘故,第一块硬骨头算是啃下来了,心里好像减轻了许多压力。吃过早饭,照例是全连集合。连长考勤,三个排长报考勤情况。连长正要讲今天的工作安排,就看见一辆汽车开进了我们连部。副连长耿栋从车上跳下来,还有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四五岁。耿副连长昨天烧荒他没去,他去了场部。去调树籽,领技术员。耿副连长一看都在正好是个机会,他叫那个技术员过来,然后给大家介绍说:“这是场部派来的技术员,姓武。”说完以后看了我一眼说:“三排长,过来,过来,你们认识认识,以后你们就要打交道了。”我听耿副连长说了,我就走出队列两步,对武技术员说:“欢迎你武技术员,"我转回身对着全排四十八个人喊到:“来,大家欢迎,欢迎,”于是就响起热烈的掌声。说是技术员,看起来也不过比我们大几岁,比我们这里高三的学生大个俩三岁而已。看见我们这么欢迎他,脸呼的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两只手在互相搓着。我打量了一下这武技术员,个子在一米七以上吧,瘦瘦的,长瓜脸,两只眼睛倒挺大,看起来不太严厉。我正在那琢磨,就听连长喊:“一排,二排一会拖拉机来了跟我去整地,三排跟耿连长去整苗圃的地,全部带铁锹。说完又习惯的挥了一下胳膊说:“解散”。

我们听连长让解散就回到排里取工具,这时我看到林秀英,也要拿着铁锹跟着走。我和她说:“林姐,你别去了,在家歇一天吧。”林秀英说:“你看这刚来,我就这样,多不好啊。”我说:“你休息两天就好了,大家都能理解,没事。”我俩一说,全排的人都表示同意让林秀英在家休息,林秀英一看就把铁锹放下了。杨柳说:“排长,我有特殊情况,想请假一天。”我沉思了一下,说:“杨姐,这个我不能给假。”她说:“为什么?”我说:“像你这种情况,太多了。全排四十多人,每天有这种情况的要在十人以上,干活的时候小心一点就行了。”她看了我一眼说:“我知道,你在心里还是对我有看法。”我听她这样说就说:“我也是女人,干活的时候不要太用力,尽量让血流的少一点,至于对你的看法,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说完,我转过身对全排的人说:“大家把工具拿好了,就走吧,有特殊情况的自己把握,走。”说完,我看也没看杨柳一眼就走出帐篷。说心里话,她在我心里烙印太深了。

我们走出帐篷看见武技术员在外面等我们,他看见我们都出来了就跟我说:“还得带几把搞头,”我听了他的话,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武技术员是个山东人。操着一口浓郁的山东话。我说:“排里没有,上那去拿呀?”这时就看见耿副连长手里拿了两把镐头从那边过来了,他一边走一边说:“缺镐头啊,这是从男排那串过来两把,快走吧,”我们就跟在他后面就要走了,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全排的人,除了林秀英以外都在。也就在我一回头的一刹那,我看见了三哥在他们男排那边看着我。我忽然想起昨晚他要和我说啥事没说,可是,现在不是问他的时候。我接着回过头来跟着大家走了,心里想回来再问他吧。

一路上大家都说说笑笑,唯独没有听到杨柳的声音。我看了她几眼,看到她一脸的不高兴,一张小嘴嘟着。我认真的看着她,别说这杨柳长的真的很好看,一米六十多的个子,一张蛋形脸,双眼皮大眼睛,两道柳叶眉配上一张小嘴,一笑的时候一排小白牙微露,真的很美。头发也留起来了,梳成两绺用橡皮筋扎好顺在肩上。腰条曲线很美,当我们高兴时,她就会拉上一会手风琴,有时还会把手风琴放下给大家跳几下。虽然她拉的都是**的歌曲,跳得也是与造反有理的舞。可大家还是很认真的看她的表演,并给她送上热烈的掌声。我看着她心里想,杨柳你知道吗?你要改变啊,你会很有发展的。这时,冯桂兰走到我身旁说:“猴精,我和这个武技术员还是老乡哎。”我说:“你叫我啥?”她说:“猴,猴精啊。”我说:“冯姐,你给我听好了,这是你第一次说我,我要再听你说绝不轻饶。”她看我板着脸,忙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可千万别翻脸啊。”我转过身偷着笑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我看到副连长耿栋和小武技术员在前边一边走一边谈着生产的话题。说如何做苗床,如何种树籽儿。我听不懂,心想,反正叫咋干就咋干吧。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地方。还真没想到,在这片茫茫的大草原上还有这么一块平地,四四方方的,大约有五百平方左右。我们一看到了就围了上来,听耿副连长给我们讲咋干。就听耿副连长说:“同志们,以后你们就要在这里干活了,这个地方是几年前东方红林业局几十个工人,天天步行来这儿开的地。后来,被**耽误了。今天,我们要在这片地上种上树苗,建一个真正的苗圃。”听了副连长的话,大家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一块平整的土地。

武技术员说:“我画好杠,你们按照我画的杠,堆成一个一个的床子。”他说的一个一个的时候,我们听成了一过一过的,所以有的女同学就笑了起来。冯桂华听大家笑就说:“真是少见多怪,有啥好笑的。”大家一看冯桂华生气了,想到她也是山东人,就都不笑了。

地虽然是开过的,但是,扔了好几年,上面长了许多的草。耿副连长叫我们拿铁锹把上面的草锵掉,我们便干起活来,谁也不说话。人多干的也快,一会就锵出一大片。耿副连长和小武技术员就拿了一根皮尺在地上量着,用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就这样,到了中午,我们干了一半。

回去吃午饭的时候,我发现冯桂华和小武技术员走在了一起一路上同学们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驻地。大家洗完就等着吃饭,这时炊事班把饭送来了。还是大饼黄豆芽汤,半盆咸菜。一连吃了几天的大饼,喝的黄豆芽汤。我就听到有人说;“还是这玩意,真吃够了。”说心里话,我也吃够了。等到大家都打完汤,我去盛了一碗拿了一块饼,坐在铺上吃着。看到大家一边吃着一边发着牢骚,我真有些想家了。我想到在家妈妈为我们做的大米饭,里边放上煮好的大豆。再顿半锅白菜豆腐汤,几样小咸菜。吃着要有多香有多香,吃完饭再听听父亲拉上一段二胡,看一会书。父亲看到我们不高兴时,就给我们拉上一段‘小姐下楼’。拉完还问我们姐妹三个,‘三个小姐,好听吗?’于是全家就暴起一片笑声。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坐在我旁边的吴晓曼看到我在笑,就问我;“排长,你笑啥呀?”我不能说我想家,我看到杨柳在那吃饭,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我就说:“唉,大家看杨柳,长的多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啊。”大家听我一说,都把目光投向了杨柳。杨柳听我一说,马上就换了一副高兴的模样。并把碗放在地中间的桌子上,在地上扭了一圈。做了一个优美的造型,说实在的,当时把我们都看呆了。我心里想,杨柳你真的很给面子。

吃完了饭,炊事班来收走碗筷。大家都躺在铺上休息,杨柳来到我的铺边。我说:“杨姐你有事啊?”她说:“早上我不是有意要请假,我的脱脂棉没了,我想请假去街里买点,”我说:“啊,那你早上为啥不说啊。”她说;“我没好意思。”我说:“我的多,你先用把。”我打开包,拿出一卷递给她。我又说;“早上你要说,好叫连部的通信员给带回来呀。”她没吱声,拿上脱脂棉回到她的铺上去了。在那个年代,是没有卫生纸的。更没有卫生巾的,大家有特殊情况,都是根据自己家里的经济情况而定。家里孩子多的,就用妈妈给准备的破布,洗过来洗过去的用。孩子少的,就买脱脂棉用。反正啥样的都有,都是一些平常事,谁也不去说它。

躺了一会,听到哨声就都起来了。我走出帐篷看见武技术员站在我们门口在等我们,于是,我喊大家快一点。我没有看到耿副连长,就问武技术员,我学他的口音说:“小武技术员,怎么就你一‘过’人啊,耿副连长‘泥’?他听我这样说,很不好意思,脸一下就红了说;“耿连长去场部了,”就不吱声了。这时我没注意冯桂华就在我的身后,她一下冲到我面前说:“好你个小丫头,你看这里都比你大,数你坏,”我哈哈大笑。在我的带动下,都去跟小武技术员说话,问这问那的。有人问他在什么地方读的大学?有人问他家在那里?一时间热闹起来。我们一边走,一边笑闹着。只一会就到了苗圃地里,下午的工作开始了。

下午没有人和小武技术员拉线划杠。武技术员找到我,让我和他做这个工作。我看冯桂华在看我,好像有话要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想他俩是老乡,应该让冯桂华去和武技术员做这项工作。可是,我又想到杨柳的情况,我又改变了注意。于是,我大声的喊:“杨柳,”杨柳听到我喊她说:“我在这呢,啥事儿?”我说:“你下午和武技术员拉线。”杨柳听到我说就放下了铁锹,走到武技术员的跟前去了。这时我看了一眼冯桂华,一脸的不高兴。

我很了解冯桂华,我故意不去理她。拿着铁锹和大家一起干活,也不抬头看她一眼。她看我不理她,就凑到我的身边说:“唉,猴精,你的立场可有问题了,你要注意。”我还是没理她,自顾在那干活。她一看我也不吱声,就说:“好,你不听我的,你会后悔的。”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要吃亏了,就拽上你。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没跑。”这下可把她气坏了,一下午没理我。

这时有俩个女生走到我的旁边说:“排长,我们想上厕所,咋办啊?”我看了一眼茫茫的草原,那时是初春,草还没长多高,一眼能看出去很远。咋办?我说:“能不能憋到下班,”她俩说不行。我想了一下说:“这样,我去分散武技术员的注意力,你们还有谁快去。”当时也没有啥好办法,也只好这样了。我说完走到武技术员身边说:“武技术员,我很想听听你对苗圃的规划。你能给我讲讲吗?”武技术员看我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回了一下头。看到我们有几个人往那边的草地上走去,立刻明白了。就蹲在地上和我对面在地上,用棍子划着。我面对着上厕所的几个女生。我看到她们走回来了就说:“武技术员,今天就讲到这,啥时让你讲临时通知你。”我说完就走回刚才干活的地方,可是我们还是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了一眼武技术员,他把头低着脸通红通红的。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当太阳偏西时,武技术员看了一下手表说:“下班吧,工具就放在这。”说完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走了。我看到冯桂华追上他,好像从兜里掏出什么,递给了小武技术员。这时就有人用手捅了我一下,我回过头一看是杨柳。我知道她要说啥,可我没有问她。可我发现了,四十几个人三五一伙的在走着,悄悄地议论着什么。我没有问,但我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于是,我高咳了一声说:“来,大家唱个歌,我起头。”于是,我唱起‘打靶归来’。大家跟着唱起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歌声洪亮,响彻整个大草原。大家不再议论,唱了一遍又一遍。

大家唱着歌,说说笑笑的回到驻地。我去炊事班打了两桶热水,和丑丫姐抬了回来。大家就开始洗,洗完以后,大家就拿出来时从家里带来的雪花膏,都在那往脸上抹。一个人一个小镜子,有圆形的,有方形的。形状各异,有的能立住,有的立不住就把镜子靠在被角上,在那认真的往脸上抹。一边抹还一边说着,说这草原上的风太厉害,这才几天啊,就把脸吹黑了。丑丫姐拿了一瓶雪花膏,向我走过来,走到我跟前说:“秋,给你一瓶,快抹点吧。”我说:“丑丫,啊不对,士春姐,我是不抹雪花膏的,你是知道的呀。你留着吧,。”我说完这话,大家好像突然发现我似的,对呀,咋没看见排长抹雪花膏啊?大家都很奇怪。我看见大家瞅我的目光,就笑着说:我小时候就不抹,习惯了。”大家听我说了,也没再说啥。这时,炊事班送饭来了,一进帐篷的门,一个人端了一摞大饼,两个人抬着一个大盆。大家立刻闻到一股香味。当炊事员把饭放到地中间桌子上时,一下子围上了好几个人看。原来是一大盆鱼汤,虽然没有啥作料,但比起黄豆汤那是好喝多了。于是,大家都去盛鱼汤。一大盆你一碗我一碗的一会就盛光了,这叫四十多人啊。等到我去盛时,别说鱼呀,连汤都没了。没办法,我掰了一块饼夹了点咸菜吃了。

吃完了饭,这些女同学三五成群的在外边溜达。我惦记三哥,总觉得他好像有事儿要找我。我就出了帐篷,站在门口看三哥出来没有。我看了一会,没看着三哥。就准备回帐篷里想趁着天还没黑,看一会书。这时就看见冯桂华气哼哼的从那边过来了。她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说:“排长,我这个副排长不干了。”我说:“咋的了?这么大的气啊?像个大气球。”我看门口人挺多,我就说:“走,咱俩上那边走走。”我说完了指了指离帐篷不远的地方,她听了也没吱声,就随着我走。

我看离帐篷远了,就问她:“说吧,咋回事儿?”她说:“方才有人告诉我,有人在背后说我。”我说:“谁告诉你的?说你啥了?”她说:“那我不能说。”我说:“冯姐,你比我大两岁,我可以不问你谁告诉你的,也不问说你啥了,但是,我要说你,你是个副排长,你要能装事儿,不要听风就是雨。你这样还怎么去说别人?”她听了说:“那也太气人了,说我和武技术员搞对像。”我听她说是为这事儿,我就说:“就为这事儿?这不挺好吗?你是山东人,小武技术员也是山东人。你俩要真能成了,我还要祝贺你呢。”我看了她一眼说:“这事儿还生气啊?这是好事儿啊。”她听我说到这看了我一眼,我接着说:“你比我大,都二十二岁了,就是看上了武技术员也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至于这么生气吗?”她听我这么说,笑着就要来打我说:“谁看上他了,谁看上他了。”我一边跑,一边笑,还冲她做着滑稽的表情。我俩说着笑着往回走,快到宿舍的时候,我往二排那边看了一眼,我看到三哥在那站着。我刚想过去问他,谁知他一看我向他走来,竟然一转身回帐篷里了。我一看心里有些茫然,不知是咋回事儿。

我正要进帐篷里,看见连长向我走来,我不得不站住。连长爱喝酒,也不管菜好坏,咸菜也能喝。我看他一副高兴的摸样,心想连长肯定是又喝了。他还没走到我跟前就问我:“鱼汤好喝吗三丫头?”我说:“连长啊,你说你们也不多打点鱼,等到我喝早没了。”他笑着说:“这可是一百来斤鱼啊,你喝不着很正常,人太多,这叫一百五十张嘴啊。”我问了连长男排的生产情况,并和他说我想给全排开个会的事。连长听了我开会的内容,很支持我。于是,我便回到帐篷里。

我进了帐篷,看到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我和冯桂华说:“冯姐,我们开个会,很短,一会就完。你去把在外面的人喊回来。”她听我说完就走了出去,一会就都回来了。我看都回来了就说:“今天我们开个会,大家都来了好几天了。我们虽然都认识了,但是彼此都还是不十分了解。”大家听我说开会,就都坐好了。我接着说:“毛主席说‘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说完这句话,看了大家一眼。接着我把这几天的情况作了总结,表扬了在烧荒中表现突出的,我说:“大家都知道,我们在家,在父母的身边,我们是娇女。可是在这里我没有看到娇女的形象,尤其是带病的林秀英,还有吴晓曼,杨柳,林士春,王桂云,于莉。在烧荒中的表现是很突出的,虽然当时有人吓哭了,这也很难免。”我说的时候板着脸,很严肃。所以帐篷里很静,没有一点声音。我说:“我刚才看见连长了,连长很高兴,说我们的开头工作已完成。再有几天地整完了,就要种水稻。我们也要参加。让我们苗圃这边抓紧,配合男排一起把水稻种上。”

我说完这些想了一下我要开会的主题,接着说:“难的时候我们过去了,接下来我们要走正常的生产,生活。在患难中我们不分彼此,但是在平稳的生活中很难不发生摩擦。我们是女人,女人的特点就是爱说,还是在背后说。”我说到这,看了一眼大家。下面我有个事,请大家配合一下。”我说完从包里掏出几张纸,拿出一只笔。对大家说:“我的题目是,一辈子不嫁人,请大家在这里签字,签名。”我说完看也不看

所有的人。把纸和笔扔在铺上,把头转过去。我沉默了有一分钟,转过身说:“啊,没一个人啊?这就是说你们将来都是要嫁人的。我希望今后,大家不要说,尤其不要在背后说,有关谁和谁好了等等的话题。因为你们自己也要有那么一天。”我又说:“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姐姐,你们爱谁,尽管去爱,不要有任何顾虑。”

我的会开完了,这是我们排组建以来的第一次会议,我当时觉得是成功的。不过从那次会议后我有了外号,大家叫我铁面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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