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由于来自未来以商业为主的时代,卖东西对于陈海他们纯粹是小KS,这不,做为白堂的十几个胖子一蹲在集市的街沿,戴上金灿灿的披肩,再坦着肚子,绝对是吸引眼球的造型,可惜这个时代的人们是不明白什么叫弥勒佛的。向大胖例外,被赶到街的对面,另起灶炉。向大胖对陈胖子给自己的价格很是不满。3张皮要1个铜贝,而且还是这么次的货,怎么可能卖得了,还得有10个铜贝的进帐。抱怨是抱怨,这时就见一个老头子跑过来,
“这位兄弟,你这裘皮杂卖的?”
“1个铜贝3张。老丈,要不要买几张先?”
“这么贵,你抢人哦,能不能少点,1个铜贝10张?”
“不少,嫌贵你到对面买去。”看来向大胖今天是不想开张了。说起话是有点冲。老头儿听口气马上就拂袖跑对面去了。
“小兄弟,你这裘皮卖多少?”
“1个铜贝6张,你老要是拿得多,20张的话,只收3个贝,还可以帮你去边角。”陈海笑咪咪的说。
“那很划算啊,我是城北的匠作铺的,这次量要得大……”老头子看陈海笑得那么亲切就凑前又说了句:“说实话,买你货舒心拉,对面那货,切,谁受气谁买去。”
一天下来,陈海这边倒是赚得满盆钵。向大胖不光没买出一张,要不是陈海等人过去阻拦,还差点被气不过的某府衙管家抡手打了顿。临末向大胖叹气:“老大,这货是出不了了。我是认罚了。”
陈海笑笑,拍拍向大胖子的肩:“我这边先收摊回去,一会你就如此这般。”
向大胖疑惑道:“倒,真这样干?”
陈海说完就领着人收摊。
此时临近黄昏,向大胖一个人还百无聊赖的守着摊,周围的铺子都西西拉拉撤了回家,显得向胖子是如此的孤独,向胖子扯起喉咙:“破价大甩卖,1个贝10张皮啊,多要多买,卖完倒闭啊。”
这一吼到着实引了不少人。
“这胖子也可怜,在集市呆了一天了,一张皮都没卖出去。”
“看来这次卖完,他是真的血本无归啊”
旁边一些正在收摊的凑过来:“我说兄弟,你真这样卖,生意做成你这样,那还不如把货抱回家留着自己用也强啊。”
“诶,太多了,今天生意都被对面的抢了,我也不想啊。但货这么重,我拿回去还真费事。”向胖子做一脸苦瓜状。
那个搭讪的转转老鼠眼:“要不,兄弟你1个贝十二张,我帮你收尾货。”……
半个时辰后,向胖子跑到卢方镇的客来客栈:“老大,你交代的,货处理完了,但是我们真有赚?这样处理也太便宜了。”
陈海笑者咂了口水然后道:“你拿的都是些搭料,不好卖,1个贝十张差不了多少,那皮放不得,越放越掉价,主要利润还是我这边。”然后就把两家买卖,互相竞家的原理告诉了向胖子
“这么神奇。那明天还这样卖?”向大胖想了想,心里留个眼儿:“大哥,明天你我角色换换?”
“不了,过几天我们卖酒,换换口味”。
第二天早上陈海就找到向大海,“兄弟,去库房那边提个几十斤酒回来。之前我有给李傅兄打过招呼。”
于是中午陈海的屋子里就飘出浓浓的酒味,几个堂主正在李傅的主屋里讨论一些堂的细节,因为靠着陈海的屋子,一下就问到这股酒味,牛头儿一闻,圆睁双目惊道:“哪厮藏了好酒,这么浓的味道。”
到是沈燕知道一点,“应该是陈兄弟在蒸酒”。
“蒸酒?”商朝少有听过蒸酒一词。
于是众人来到陈海屋外,李傅上前敲了敲,没回应,叫了几声,也没动静。感觉到不对了,一脚踏开了门进去,此时进到里屋。就看到院边放几十个拆或未拆的酒罐子。而院中放一个很大的木桩,象是中间挖空,下面架着一个简易的铜制灶台,桩子就放在一个铜锅上,木桩中上部留一小孔插上细竹管,细竹管直接插到一个密闭的小酒槽坛里。陈海却四仰八叉的躺在另一边,满脸红红。沈燕大惊,忙跑过去试试,还好有气息,知识脸红红烫烫的。于是叫人弄了碗清水,很是轻柔的帮陈海擦着脸。
倒是牛头儿,一进内院就盯上那个小槽坛了,跑上打开盖子,沾了点酒,舔舔,“奇怪,刚才这么浓的酒味,杂这么淡呢?”
等几个堂主离开后半个时辰,陈海此刻被沈燕摇醒了,一看向大胖在摆弄那个蒸具,再看看日头,一拍脑袋:“惨了,蒸过时间了。”
众人忙问缘由。原来此掏空中间的桩子为甑子,锅底加热时,酒气上升遇冷凝聚为酒,落入酿中的接酒器中,再通过出酒槽流出,即为成品蒸酒。先出者度数高,酒劲大;随着蒸烤时间的推移,酒度渐次降低,越后者味越寡薄。陈海睡着后,时间过得太久。这就是为什么牛头儿尝到是淡味。
沈燕问:“那你怎么成这样了?”
“诶,刚开始味道太重了,又要时不时尝尝就越来越醉,这不,又浪费了10坛子果酒。”
沈燕道:“那我和向大胖子留下来帮你吧”。
本来蒸酒时,人是可以避开的,但是考虑到要随时注意添柴,向大胖子就只好做苦力了。一双眼睛时不时被烟熏得狂流眼泪。向大胖心里想,好歹我也三十多岁的人了,胖爷照顾,点我出头做个白堂主了,杂这位美女一叫,我就屁颠屁颠忘了形象,跑来做烧柴的活计,诶,忍了,说不定哪天美女变胖爷夫人也说不定。于是胖子眼不斜视,对身后发生的事不闻不问,专心烧柴。
陈海现在是坐立不安,幸好酒精的原因,本来脸就很红,再红也就看不出来了。沈燕就坐在他旁边,头发流散如瀑,纤纤柔指搅拌着刚盛上的沸水,蹙蹙娇眉,沉静而柔美。呼呼的吹了一阵后,沈燕就递过水来:“可惜这个时候不知道到哪找茶,不然可以帮你解酒”。
陈海低头避过伊人的目光:“我好象听小果子说过庸方是产类似茶的东西,晚点倒是可以去瞧瞧”。
“你这样蒸酒大概,10壶水酒能出多少?”
“也可能只有3壶左右,我希望能到40-50度,可惜没有测度数的。还好我有一只防水表,不然表也挂了,就记不了时间了。”
“你蒸出来又怎么办?”
“其实我想要3个瓷瓶,比较漂亮那种,到时候就可以卖个好价钱。可惜这个时代盛行的只有玉器和青铜。”
过了一个时辰,向大胖拿手试了试均出来的蒸酒:“好劲”,接着咂咂嘴,“好酒啊。我这辈子还没看过酒可以这样弄出来过。”
“向大胖,用这个手掌大的青铜,我们能均成多少份?”
“大概十尊左右。”向大胖肿成核桃一样的红眼盯着那坛子里的酒。
“明天我们去市集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之前的酒本来会带点酸味,现在蒸出来的,基本味道就很正了,”陈海很是得意。顺带叮嘱,不要把这个蒸酒原理说出去。
第二天,陈海带着向大胖又来到客来客栈了,掌柜的一看就叫到“客官,你又来了,吃点啥。”
“店家好记性,我就来过一两次,你就把我当熟客了”陈海很是佩服。
“那是,这走南逐北的,眼神不好使,哪敢开店拉。”掌柜倒是很谦虚。
“店家,你且坐下,给你品样东西。”
就见陈海取出一个四边方顶部尖的青铜酒尊,然后揭开盖子,一阵酒香就飘散出来。店家呆了一下,两眼泛光,抓着陈海的手:“客人,这酒是从哪拿来的。”
陈海也是买了酒然后中间蒸炼了一下,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做的:“这酒是从西域过来,口感很正,香味也很醇……”
还未说完,掌柜的却把酒盖掩上,然后吩咐小二道:“二冷子,楼上第三房先空出来,我和这位客人谈点事。”然后领着陈海上去。陈海心想,掌柜倒是很仔细。一上楼,掌柜就表示,希望陈海能多从西域运点这样的酒过来。陈海表示,只要价钱合适,他倒是愿意做这趟买卖。于是几经讨价,约定在一索一壶,也就是一朋两壶。而坐在旁边的向胖子瞪大了眼睛,要知道一般的水酒也就一贝一壶,或者两贝一个大酒罐子。而现在10壶水酒炼出10小尊蒸酒,就卖出5朋,相当于两倍多的利润。这个胖爷还真是赚钱高手。陈海倒是在想,两倍的利润太少了,要是蒸的方法再改良好一点,兴许能多出几尊来。于是把随身带的10尊蒸酒卖给了掌柜的。
“陈兄,不知道此酒如何称呼。”
陈海很是文人般摇了摇头,手随着虚抓了一下,却发觉没有长那么长的胡须:“恩,此酒传说是美人佳酿,谓之‘女儿红’”。
“好名字,酒好,名字也好啊,哈哈”看来掌柜的已经喜极。
陈海很是意淫了一把,转手蒸一下,就可以赚这么多,果然知识就是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