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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楚河汉界

山寨这几个月的发展,涵盖了饮食,手工,贸易,娱乐几个方面。所有寨子中的人目前是对自己选择山寨感觉是明智之举。而之前培养的一群小孩子已经开始可以识别简单的汉字了,而且拼音已经很熟练。陈海和沈燕等人都对想出用拼音教汉字想法国人颂赞不已。个别学习能力强的,还跟着小果子学习甲骨文。陈海想的是从小培养一群翻译出来。汉文昌就是被培养作翻译的一个,他才11岁,这个小孩表现出了比同龄人更加聪慧的能力,目前过于只要是简单的对话,他都能用甲骨文和简体中文记录下来。汉文昌父母已逝,跟着一个收养他的老爷子过,所以也比较懂事,由于没有姓氏,便跟着族姓汉氏。这倒让陈海等人对文昌更有了一种亲切感。可惜没有纸,所以目前山寨里作为教学点的是一堆铺满沙的木桌,每一班学生手里会拿一根树枝根据老师的教授画字或其他答案。

“先生,我们这样刻在竹木上会不会太费时,保管起来也不方便。”文昌对这个很少来教授他们的老师很是好奇,倒不是那种新鲜感,而是陈海每次来都会有一些生动的事例,让人觉得陈海的思想广袤犹如天空一般,而文昌最喜欢听的就是‘商业案例’和‘狼性法则’。其实这两本书是陈海睡觉时的必读之物,因为读了很多遍,所以再读就索然无味了,每当陈海难以入眠时,都会报着其中一本作为入睡的催眠手段。长期下来,就记得很熟练了。对于自己讲的商业法则,陈海是有改动的,尽量贴近现实来讲。而陈海目前就以强化练习为由,让文昌帮忙记录下来。想起以前学校的教授总会以各种名义聚集一批近乎免费的劳力为自己所谓的研究工作打工,陈海觉得自己目前作的事情是比较简单的,所以应该不应该把自己的行为归为雇用童工这一为人鄙视的行径。

“目前没有更好的更轻盈的东西,我原来的家乡曾经倒是有过一种称为‘纸’的东西。”陈海小心编着故事“这些是用木料或废旧布料等浆制而成,比布轻软,用炭笔等在上面轻轻书写,如纱一样薄,可折叠保存。”

“那不是很方便,为什么你们身边没有呢?这边也可以做吗?”

“目前不行,我们那边遭受天灾,我们一行人逃了出来,我估计家已经不在了,造纸的技艺也就失传。”陈海想起文明的繁华,一阵唏嘘。

“可是我现在一个字一个字的刻上去,能看的人也少呢,而且不注意的话刻断掉或错字,那一块也要扔掉。”文昌虽然不懂效率一词,看来已经有这一方面的思考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现在才十一岁,那个时候,陈海还在和班上的小屁孩们打架呢。

“我倒是有一个好方法。”随着文昌一问,陈海脑子里灵光一现,然后拉着文昌来到沙桌前“用铜块做出一堆铜字,然后以首字母进行分类,然后需要的时候取出字块,镶进一个事先做好的铜括里,拼成一版,然后加热或至发红,然后将一堆木片排在一起,然后用铜括盖上去,一版竹书就出来了。”

“先生,这样下来是乎比我刻书更费事。”虽然文昌听懂了陈海的说法。但是精力比起来,还不如他现在刻字呢。

“呵呵,换个角度,你是在刻一个竹简,但是如果很多人要看,而且每个人都不愿意拿出来分享,那不是你要刻很多书,两千人需要你要刻两千次。而这个热印的方法也许只需要费你一个时辰的排字时间,但是一旦成型,就可以快速的印出两千甚至万计。”

文昌激动的站起来,“先生,你说的这个东西真能实现。”在他看来,如此高效的操作绝对是突破他现在的思维可能性的。当然陈海自己是不知道如何去操作的,只是点点头留下“理论上可行”的话语。

“先生,你的这个想法,我会尽力去实现的。这可是伟大的创举。”

随后,陈海见休息时间结束,就又给文昌这一班的学生上了一堂生物课。内容是觉的简单,描述一棵种子是如何发育成大树并且树叶的作用,树皮的作用等,课后作业就是发给每人几颗种子,要求各找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不管铜器还是石头,放一棵种子在中央,一边灌水多,一边灌水少,然后随时观察种子是否发芽,发芽状态等。

此后陈海就见到李傅带着十多个健壮的小孩子在寨场坝临时修建好的各种障碍栏里作匍匐练习。这些小孩脸露刚毅,咬牙一个个的坚持爬到终点。然后就进行体力练习,举石头,打谷袋,练习长跑。看着看着,沈燕就慢慢踱步过来,陈海就感叹到:“他们这么小,我们这样残酷的训练,扼杀他们的天性,是不是有些不对?”

“对不对,我不知道,当时李傅选拔的时候,是问过这群孩子的,喜武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李傅再从里面挑选出来。虽然这个时候对他们过于苛刻了些,但是他们以后不光光是保护自己,更重要的是保护这个族落。你一路应该也看到了,部落一旦被没落,很多是被其他部落吞并,以前的族人都沦为奴隶。而奴隶的命运是更悲惨的。所以一切是形势造就,你就不要空叹了。”沈燕婉婉论道,让陈海的心里倒是好受了些。

沈燕突然拍拍额头:“忘了告诉你,南南那边有消息了。”

“噢!”消息太过突然,不由得让陈海呆愣一下。

其实按道理,在消息闭塞的时期,陈海他们和南南他们联系上可以说是印度大象和非洲老虎相遇,几率低得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陈海偏偏搞了个很有魅力的象棋,而且这象棋又被一群商贩带到商都。护远方伯几个下人闲下去逛酒店啊,看看花舞啊什么的,就恰恰看到象棋了,几个人马上就想到平日没事就可以对着大杀四方。于是谦虚的问清楚棋法,并练习了一下,就抱着一副回家玩了。而我们南南姐闲置护远家,平日也跟马曜不来电,于是集合院里的妇女们,搞了个相面交流会,实际上就是星座说。当然因为使用的是阴历,少不得换算一般,所以当院子里的妇女们报出自己的阴历出生年月时,南南在那神叨叨的喃喃换算阳历很有神棍的风范。然后经由自己的长期的星座知识,结合自己的经验,楞是把一群妇女唬得信以为真,十有九个都说准的。这不,房里的护远方伯的妻子,听丫环仆人谈论这些新鲜的话题也想凑趣,无奈腿脚不便,便请南南姑娘入屋聊天。一个大天亮聊到天黑,南南终于完成又一个无聊的星座座谈会,起身走人时正好看到三管家呆在房外搞古什么东西。

“这个我也会。”看到熟悉的棋盘和棋子,南南很是高兴,想不到商朝也流行这玩意儿。南南本身是个历史白痴,倒也没想到商朝出现象棋的合理性。三管家就郁闷了。难道南南姑娘这几天还找过伢三这小贩子?还是有其他小贩带过这象棋来都城。不过好奇就不问了,就说“南南姑娘,我们这可是有赌钱的,你也要来?”。

一听有赌钱,南南眼睛就亮了。想以前,南南可是天天网上斗地主,飞行棋,跳棋,那些胜率可都是百分之八十以上,可以说南南的赌运是极佳的,幸好南南对彩票是不感兴趣的,说不定每月中个一百万估计也不成问题。南南刚才看到两管家走棋生疏,就知道这两人是个菜鸟,而且自己身上正好留着钱估计也用不上。马上说道:“说什么废话,棋子摆起,钱全部拿出来,不杀得你们丢盔卸甲,你们就不知道老娘多厉害。”

三个管家汗颜,南南刚过来时,几人还说此女秀雅绝俗,肤白若脂、美目流盼、桃腮带笑,齿若珠贝。而后和南南熟识了一段时间,才知道眼睛看到未必是真的。还是家里那个好,虽然说不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是温柔可人勤惠持家很是难得,从此温言软语,倒是让自家妻子好一阵子不习惯。

现在三个管家才知道下棋是没有运气而言的,象棋并不适合赌钱这门高风险高回报的职业。南南下棋技术还算一般,但是对付这三个新人就是大象踩蚂蚁的结果。不到半个时辰,三人就轮流被南南欺负了一次。掂掂荷包,轻了三分之一,就有聪明点的想到了尿遁之法。可南南可是从现代过来的,小名堂见多了。

“钱放这里押着,该干嘛,干嘛。诺那边那个荷包,对……”

几个管家想死的心都有了。幸好南南没有让他们输到衣服裤子都押上的境界。待南南很仁道的放走几个已经输精光的管家,掂了掂丰盈的荷包,才想起楚河汉界好像是商朝里没出现的吧,于是去找马曜验证一下。

马曜在干嘛呢,马曜倒是很有远见,这些日子拖着护远方伯了解宫内宫外情况,好歹知道了商朝目前的局势和宫内一些礼仪。正和方伯聊着,就见南南拿着一副象棋冲了进来。

“马曜,象棋是商朝的吗?”

“象棋?”马曜一看,果然是象棋,而且盘面和棋子还很粗糙,但是又想了想,楚河汉界这个词是乎应该和项羽刘邦有关系。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马曜把棋子拿给了护远方伯看,护远方伯一阵摇头。马曜却嘭的一声打在桌面上。方伯吓的跳起来,敢情还得假装认识不成,不过看马兄弟也没使啥眼色啊。

“找到了~!”

……,南南觉得这几日神神叨叨的,一天都和方伯憋在屋里,难道自己一来刺激到他了,搞出个精神错位可不好,“拜托,我是问你这象棋是不是商朝出现的?”

“楚河汉界可是用繁体中文写出来的啊,这应该是李傅或者陈海他们搞出来的。”

南南一听,马上上前抓住方伯的衣服。方伯看着抓皱的丝衣,很是郁闷,今天邪门,都和老夫过不去。

“方伯,你不是说帮我们找人吗,有线索了,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们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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