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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如时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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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是不是皇帝下的旨!还是某人排除异己。”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方子文的脑袋进水了,公然诽谤当朝首辅,抓取坐牢也不为过。
原来方子文的哥哥方子谦,也是禁军西大营的一个百户,因为二皇子的谋反被牵连下狱,接连几个月方子文都在为自己哥哥奔走,可是此段时间朝中刚经过李弘上位的大清洗,那个敢接这个活。所以一连几个月都无结果,方子文怒极之下迁怒首辅的千金萧茉儿。因为现在外面已有传言,襄王仗着天子弱小,掌握朝政培植自己的势力。
到这里李弘到起了看戏的心情,没想到一个简单的“雅音会”还有这么多的猫腻。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不接话了,气氛有些吓人,李弘感到边上的萧茉儿在打量着自己,大概是想看自己这个皇帝听到这话有什么反应,李弘回视一笑神态轻松,萧茉儿这才放下心来。
方子文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抱手向众人做了一揖,说道:“方谋今天脾气有些臭,扫了各位的兴,改天再向众位赔罪。”说完又对着萧茉儿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离去。
从最后的话语不难看出方子不失是一个太愚笨的人。
萧茉儿好像对方子文的话并不生气,向着李弘解释道:“方公子因为担心哥哥,他在气头上说的话你不要在意。”
李弘释然一笑:“你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
两人的低声笑语,在别人看来多像一对在眉目传情的小情人,众人看着有些惊讶,一向不加辞色的萧茉儿怎么会对这个不知名的小子暗许芳心。顿时又有几道仇恨的目光射来,李弘明白了敌意目光的原因后此时更是坦然受之,“她是我的,你们没有可能,该干嘛干嘛去。”
方子文的离去,让张明逸看着与会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不想今天好不容易请来了萧茉儿,就这样不愉快的结束,但看着李弘和萧茉儿在那里眉目传情,心里更是火大。
“不要扰了大家的兴致,只是听曲子确实有些无聊,不如大家以曲子斗法,赌些彩头可好。”
张明逸的提议让周志行也有些心动,不禁问道:“好是好,只是这曲子怎么分出胜负。”
张明逸道:“这好办,这里这么多懂音律的人,难道还分不出一首曲子的好坏?曲子好坏与否就让大家评判。如果有争论的话,这里不是有两位琴艺大师吗,就由宋小姐和萧小姐评判如何。”
推荐的两位是萧茉儿和刚才抚琴的那位姓宋的女子叫做宋诗韵。李弘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姓宋的女子,而且才艺俱佳,不会是……李弘压下心中的想法,怎么会这么巧。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有人向自己邀战,张明逸道:“李兄新加入我们,也好让大家见识见识李兄的大才。”其实这也没有多为难李弘,张明逸只是气不过李弘呵萧茉儿的亲密,想在众人前压压李弘的面子。
李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推辞,但看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实在开不了口。张明逸继续道,“刚才李兄一下就能听辩出,宋小姐弹奏的是广陵散,想来在琴上的造诣不会太低。我就以这支玉笛为彩头陪李兄走上一曲如何。”说着拿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笛,众人心里惊呼,这个宝物可价值不菲。
别人都这样了,李弘怎还能拒绝,只是摸遍了身上也找不出像样的彩头,只有一大袋银子。“银子行不行?”李弘一说出口就引来一片反对声。李弘咬咬牙,摸向了腰间的玉佩,这东西倒是很值钱,只是这玉佩是皇家的东西,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愿他们不会仔细看吧。
见李弘向腰间摸去,萧茉儿马上警觉,她从玉清公主的身上知道皇子公主身上都有一块玉佩的,望李弘千万不要拿出那块玉佩,情急之下拿出自己饿随身携带的玉佩,道:“李兄!你的玉佩在茉儿这里。”
李弘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接过萧茉儿递过来的玉佩,见萧茉儿眼神里的示意,才明白这是在帮自己解围,但手中玉佩上传来的淡淡的体温,让李弘有些犹豫,这肯定是萧茉儿贴身携带的,拿着美人贴身携带的玉佩,心里有些痒痒,又有些感动。但又不能还回去,说明白开来后,这么为自己一个男子,让人家女子的面子往哪里放,李弘只有在心里祈祷自己不会输。
“好吧,在下就以这个玉佩,为彩头。”自己这一辈子,也曾摆弄过这些古典乐器,但愿不会差太多。
张明逸和众对萧茉儿有意的人间李弘和萧茉儿之间的眉来眼去,更是吃味,打定主意要落落李弘的面子。
张明逸道:“在下也不谦让了,就先献丑了。”然后径直的走到案前,闭目酝酿意境,琴声缓缓的从专拣流出。
刚听没多久,李弘就发现不对,怎么还是刚才的广陵散。原来广陵散最早出现在汉末,但中间有遗失,一直到明代人编写的《神奇秘谱》才再次出现。但没有人知道是不是原前的版本,后又遗失,一直在民间时隐时现的,宋诗韵好琴偶然得到广陵散曲谱刚才是在众人面前第一次弹奏出广陵散,无怪乎刚才李弘能叫出广陵绝响,众人诧异。
此时张明逸只听一遍就能弹奏出,众人都感叹其才华。
一曲终了,众人都是称赞,连宋诗韵都是赞叹其才技惊绝。
众人的目光又望向李弘,像是再说,有什么本事取得萧小姐的芳心。
李弘硬着头皮走到案前,心里不断寻思自己该弹什么曲子,才发现乐器问题,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项,前世学的那些古典乐器早已还给了老师,这一世也倒是闲来无事学过,但主要是笛子,萧,古筝和琵琶之类的,古琴只是摸索过几次。心里想到现在只比琴技自己肯定是输了,只有出奇这一招了。
试着用手指拨了几下,李弘还在和古筝的手法区分,声音杂乱刺耳,不成曲调。引来一阵哄笑。
萧茉儿也在心里感叹,看来今天自己的玉佩是没有可能回来了。
不理会众人的笑声,李弘脑海中回想着一首曲子,许久之后才起手,琴音从指下缓缓的流出。
琴声一起众人也都安静下来,随着琴音众人的心神起伏。
月光流水,静影沉璧,仿佛又一切都在抗争,有一切又都那么的宁静,恬静中激荡。众人也都陶醉在这意境之中。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隐去,李弘也总量一口气,刚才想了半天就想到了这曲《二泉印月》,如果说唱歌李弘还有法可想,可说起曲子,李弘作为一个现代人,能想出来现在能用上的只有一曲《二泉印月》,虽然没有二胡拉奏的那种效果,但意境也不差。心里不住念道:阿炳大叔,对不住了,拉了你的作品。
然后慢慢的抬头看众人的反应,周围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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