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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他现在不也这样么。”

“现在好多了。真的!我都觉得奇怪,从高一到现在,他变了好多,你没发现吗,他......”

“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声音这么小。欧阳,你丫不会是又在说我坏话吧?”

“是——说你不好好学习,整天就知道上网玩游戏。”

在距欧阳昭懿的家还有四五里路的地方,他们三个人就把自行车折叠了起来。

“走,从这儿上去。”欧阳昭懿指着路边一个六七十度的小山坡说,“以前我哥还上学的时候,一到星期天,我就跟着他们一帮人从这儿上去爬树,掏鸟窝,摘柿子。”她一眼就看见了山顶那棵熟悉的大桑树:“你们养过蚕吗?”

“没有。”溥承昊摇摇头,“我连蚕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

“你别看我,那玩意儿我也没见过。”

“我养过。那时候不知道我昭旭哥从哪儿弄来了一张蚕子。我们三个就一人分一块,用棉花包起来装在口袋里暖。你们知道么,刚出来的小蚕黑乎乎的,就这么长一点儿!”欧阳昭懿用手比划了一下,“小得可怜。我们不敢用手捏,怕一不小心捏死,就用白纸卷成一根特别细的小棍儿,用那个特别软的尖儿慢慢地挑到榆树叶子上。”

“哎,昭懿,蚕不是吃桑叶的么?”

“嗯,对呀。不过刚开始我们没找到桑树,听说榆树叶子也行,喂了几天发现它们不好好吃,急得我们三个到处找,这几个村的山上我们差不多都找遍了。喏,就这上面有一棵大桑树。天天下午放学,我们都跑到这儿来摘桑叶,要爬到树上去摘树梢的嫩叶,回到家以后还得洗干净,晾干才能给它们吃,还不能让我爸妈知道。”

“干吗不一次多摘点。”

“你懂什么,摘多了放两天就不新鲜了。”

“想不到它们的待遇还挺高的。”

“要不怎么叫蚕宝宝呢!唉,”欧阳昭懿忽然收敛起笑容,“可惜啊,后来让老师发现了,她竟然把我辛辛苦苦养那么大的蚕宝宝全都倒进厕所里去了!你说她过分不过分,还当老师呢,气得我光想蹦起来踹她两脚。”

“是过分了点,不过你......”

“欧阳,我要是那个老师,我先踹你两脚,谁让你上课不好好学习,干别的的。”

“你怎么连一点儿恻隐之心都没有。完了完了。你没戏了。”

“丫谁跟你说我要当演员了?”

“哟,反映还挺快的嘛。”

“看那儿——”韩朋指着右边不远的地方激动地说。

“红柿子!走,过去看看。”

三个人很快跑到柿子树底下,欧阳昭懿靠在树干上,看着他们两个把手搭在额前仰着头傻傻地盯着高高悬挂于枝头的柿子。

“这么高!”

“要是有梯子就好了。”

“我跳一下试试,看能不能够得着那棵树枝。”

结果,溥承昊费尽全力也只是摸了一下:“不行,太粗了,抓不住。”

“我来!”韩朋摩拳擦掌准备了一番,谁知脚尖还没离开地面就“咚”地一声,仰面摔倒在地上。

看着他龇牙咧嘴的狼狈相,溥承昊和欧阳昭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红彤彤的柿子挂在枝头,被阳光一照,更显得晶莹剔透,像极了夜晚挂在大门口的红灯笼。

“有那么好笑么!”韩朋从地上站起来,不住地拍打粘在衣服上的泥。

“拍得掉么,都是湿的。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傻,干了它自己不就掉了么。”

“对了,丫你不是会爬树吗。”

“是,怎么了?”

“那刚才你装什么深沉啊!害得我摔得半死。”

“我装深沉?!”欧阳昭懿突然又不生气了。她伸了个懒腰又揉揉眼睛,似笑非笑地说,“对呀,我就是在装深沉。怎么了,我就高兴看你摔倒,摔得越惨我越高兴!怎么,不忿儿?有本事你就爬上去呀,你看你,站着比我高,躺下比我长。怎么......”

“停——”

溥承昊在一旁跃跃欲试,刚要往上跳,被欧阳昭懿伸手抓住,并给他使了个眼色,他顿时心领神会:“韩朋,再试试。”

韩朋抬头瞄了两眼说:“哼,我就不信我上不去!”又试了两次,他还是没有成功。

“先去摘石榴吧。那不高,踮着脚就能够得到,最后再来摘柿子。”

“不行。今天我非得爬上去不可!你们俩去吧。”

“你真不去?”

“不去。”韩朋还真的叫上劲儿了。

“不去拉倒。”

“离这儿远不远?万一我真爬上去了,叫你们,能听见吗?”

“不远,就在前面山边上,拐过这个弯儿差不多就到了。怎么,还想来一个胜利的呼唤?”

“不行啊?”

“行。我支持你。我们走了,你慢慢练。”

欧阳昭懿和溥承昊并排走在一起。

“听你们两个吵架简直是一种享受。”

“啊?”欧阳昭懿惊讶地看着溥承昊。

“真的,特别有意思。你们好像从来都没好好说过一句话吧。”

“好象是吧。嗨,和他那种人没法和平相处。习惯了。”

绕过一片浓密的灌木丛,眼前顿时一片明朗,几棵成年的石榴树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俯视着下面的村庄。

“这就是石榴树吧,上面怎么没有石榴呢?”

“被人摘走了呗,不过里边有。”说着欧阳昭懿朝前走了两步,扒开一处交织在一起的枝条,“你看,我说里边有吧!你等着,我给你们摘几个。”

溥承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回来:“别摘了,太危险。你看这下面多深啊!”他把她拉到山边指着崖壁下面的深沟说。

“没事儿,你别往下看不就不害怕了么。去年我就是这样摘的,那种感觉太刺激了!”

见欧阳昭懿态度如此坚定,溥承昊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只好让步说:“那,我在后面拉着你。”

“不用,那多没劲,不好玩。”

溥承昊知道她脾气倔,便不再多说,只好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并时不时地提醒她要小心,好像站在山崖边的不是欧阳昭懿,而是他自己似的。

相比之下,欧阳昭懿倒显得气定神若。她一连摘了六七个石榴抛给溥承昊之后,很有成就感地笑笑,准备退出来,就在这时,她无意间看到一条弯向山谷的枝头上竟坠着一个又大又红的石榴,顿时兴奋得不得了:“承昊,你再等一下,我给你摘一个最好的!你看——”

还没等溥承昊反应过来,她的一只脚已经踏在了一条向山谷方向延伸的粗壮分枝上,这下可把溥承昊吓坏了。他紧张得心“砰砰”直跳,手心里全是汗,几乎用央求的语气说:“昭懿,你别再往前走了!”

“没事,你放心吧,我掉不下......”

“去”字还没说出口,突然脚底一滑,欧阳昭懿的一条腿便悬在了半空中。“呀!”她惊叫了一声,头顶的树枝也被她拽得猛地往下一沉,一大块土顺着崖壁滚下来。

“快抓住我的手!溥承昊牢牢地抓住欧阳昭懿的一只胳膊,忍着剧痛大声喊道:”把那只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快点!”

欧阳昭懿以最快的速度松开还在继续下沉的树枝,抓住溥承昊伸过来的手。

溥承昊赶紧腾出另一只手,用胳膊钩住身后的一棵楝树:“脚往上抬,慢慢站起来。慢点儿,慢点儿。”欧阳昭懿举步维艰的动作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直到她又重新站起来,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一使劲把她拉了出来。

可能是用力太猛的缘故,欧阳昭懿一个踉跄倒在溥承昊的怀里。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本能地紧紧抱住他,两颗心都“扑通扑通”地跳乱了节奏。

“呀!你的手流血了!”平静下来后,欧阳昭懿才发现溥承昊的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正不住地往外淌,伤口看上去似乎很深,“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吧。走,我带你去诊所,让他们给你包扎一下。”

“没事,不疼。不要紧的,大不了留一道疤,就当是留一个纪念吧。”

“欸?”刚转过弯,欧阳昭懿就发现了异常。

“怎么了你,大惊小怪的。”

“你们没发现吗?”她指着远处两扇红色大铁门说,“我们家得当大门怎么换新的了?”

“是么,上次来的时候我没注意看。”这回溥承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哦,我记得,以前是蓝色的,挺旧的,上面的漆都掉了好多。”

“嗯。哎——”欧阳昭懿在路口猛地一刹车,“你们先上去吧。韩朋,你跟你奶奶说我待会儿再来玩,我得先回家看看有什么喜事。”说完她转身骑着车就走。

“你怎么知道有喜事,喂——你骑得慢点,小心别掉到鱼塘里。”

近了,欧阳昭懿才发现红色的大铁门不是新的,只是原来的铁门又刷了一层漆而已。令她感到奇怪的却是铁门中央贴着的两个金光闪闪的大红喜。她想象不出家里有谁该办喜事了:昭辉哥?不可能!他还不到20岁呢。是秋姐?更不可能!再过几天,她才刚19岁。

一阵清脆嘹亮的哨声过后,山狼和雪朋像往常一样健步如飞地朝她冲过来,晃着尾巴在她腿上不住地蹭来蹭去。

各个屋门上贴着的大红喜还在,可是出乎欧阳昭懿的意料,家里非但没有一丝热闹喜庆的气息,反倒比以前更加冷清了许多。

“我回来啦,我回来啦!”回应她的只有周围静悄悄的空气,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奇怪,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没人?”她自言自语地从屋里走出来,忽然听到欧阳森在哪里叫她。

“姑姑,姑姑......”

她跟着山狼和雪朋跑到屋后,看见吴淑云、欧阳晨和岚灵在白菜地里干活,于是顺着坡就跑下去了,到了地里,她一把把欧阳森抱在怀里。

看到女儿回来,夫妇俩都非常高兴。

“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欧阳晨放下铁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看着欧阳昭懿,眼睛里充满了慈爱和欣慰。

“饿了吧。”吴淑云也停下手里的活儿,“岚灵,别干了,该回去做饭了。”

“欸,爸,咱家门上怎么贴着大双喜呢!谁结婚了?”

“你馨秋姐。”岚灵快步走到欧阳昭懿跟前,拉着她的胳膊说,“走,跟我一块回去做法。”

“啊?!不会吧?她才......”

岚灵赶紧用胳膊肘戳了她一下,示意她别说了:“走,你跟我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然后不由分说拽着她的手就往回走。

这下欧阳昭懿更是一头雾水,她瞪着大眼睛牢牢地盯着岚灵。

上了坡,岚灵这才舒了一口气:“哎呀,吓死我了!”说得欧阳昭懿心里更是蹊跷。

“灵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干吗这么害怕?”

“我就怕你回来问这个。你不知道,爸妈因为这个事,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

“嗯?秋姐出嫁,他们不高兴?”

“嗨,你还小,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大人的事太复杂。”

“谁说我不懂!别老说我小,我跟你说,我马上就是成年人了。哎,灵姐,你说我秋姐她还不到十九岁呢,干嘛结婚这么早啊?欸?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她有男朋友,怎么就结婚了呢?”

“别人给介绍的,长得不怎么样,不过个子挺高的,家庭条件也不错......”

“她就愿意了?唉,她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馨秋她又没工作,整天在地里干活。”

“我想她肯定不喜欢那个男的。唉,真可惜,你说我秋姐长那么漂亮,为什么不好好上学呢,好像长得漂亮的女孩都不怎么爱学习,也不对呀,我同学林萱不但长得好看,而且学习也特别好。呣......”

“你不也学习挺好的么!”

“我跟她们不一样,我......哎,咱姑还有姑父来了吗?”

“他们?他们才不会来呢!你说妈瞅着馨秋在老家受气,觉得怪可怜的,就把她带到这儿,供她吃供她穿的,现在又给她找了一个也算是好婆家吧,起码她以后不受苦。他们不但不感激,还抱怨这个,埋怨那个,说咱们一家虐待她。唉,现在好人真不好当啊!你说爸妈心里能不窝囊么!”

“哦......他们就因为这个不高兴呀,那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吃饭跟谁过不去啊。再说了,就咱妈这暴力统治,动不动就发脾气,谁能受得了?”

“那他们也不能这么说!妈从来都没有骂过馨秋半句,更没碰过她一下。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了,顶多也就数落数落她。哟,没馒头了,说吧,你是吃面条还是玉米窝窝?”

“当然是窝窝啦!那玩意儿比包的饺子还好吃。哎,灵姐,我看电视上说蒸窝窝的时候要用温水和面,最好再放一袋豆奶粉,那样的话就更好吃了。”

“得了吧你,还豆奶粉呢,咱家现在连萝卜白菜都舍不得吃,还得留着卖钱呢。我和面,你到屋后面抱些柴火来,看见外面用泥糊的锅框了么,一会儿往锅里添点水,就开始烧吧。”

“啊?烧火做饭?!干嘛不在炉子上蒸啊?”

“那不是费煤么。现在煤涨钱了,煤球两毛多一个,烧不起。从馨秋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烧火做饭。除非下雨才用炉子。”

“怎么有点儿越活越倒退的感觉。灵姐,你不觉得么?”

“唉......”岚灵只是轻轻地叹气,并没有回答。

一股浓烟扑面而来,欧阳昭懿躲闪不及,顿时被熏得泪如泉涌。她边擦眼泪边用扇子使劲地扇,可越扇烟越多越浓,丁点大的火苗都没有,呛得她跟肺结核病人似的,咳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岚灵双手蘸着面,咳着从厨房里出来:“哟,你怎么搞的,乌烟瘴气的。”走到跟前一看,忍不住笑了,只见欧阳昭懿脸上这一道那一道全是黑锅灰,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去拿镜子照照,你比那唱戏的小丑画得还好看!嗬,你火都还没生着就塞这么多柴火,它能着才怪。”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嗨,我又没烧过这个,怎么知道呀,以前爸妈在外头做生意的时候,都是我哥他们两个做饭洗衣服。灵姐,我昭辉哥呢?”欧阳昭懿边说边往外抽柴火。

“在西山岭呢。”岚灵又往锅里到了些水。

“天都黑了,他怎么还不回来?”欧阳昭懿从火柴盒里掏出一根火柴点火。

“呃,刚才忘告诉你了,你昭辉哥他就在那儿住。”

“为什么?他干嘛一个人跑那儿住!”欧阳昭懿惊讶地跑到厨房门口,看着岚灵。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在那儿种了几亩药材,他得看着点,不然有人偷。”

“药材?什么药材?”

“不知道。好像是爸爸在书上看的吧。”

“冒烟了,冒烟了!”欧阳昭懿拎起锅盖说,“灵姐,水开了,你面和好了么?”

“马上就好,你把墙上的箅子洗一下,擦干,然后蘸点油抹一遍。”

“知道了,怎么没见刘伯他们在地里干活呢,不会是......”

“以后别再叫他刘伯了,这种人太阴险,你最好离他远点儿!”

“又怎么了?我觉得他人挺好的。”欧阳昭懿依然笑着说。

“说你小,不懂事,你还不服气。”岚灵端着面盆从厨房里出来,“去堂屋搬个高登子。”

“呣。哎呀,昭辉哥什么时候下来呀?我想他了,还有昭旭哥,出去也不等我回来就走。咦,对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问问爸爸,看他什么时候去西山岭,让他带我去,不行的话,明天就叫他送我去,我在那儿住两天,等到四号再回来。”

“小点儿火,别填这么多柴。”岚灵开始团窝窝往箅子上放,动作十分娴熟,“我可警告你啊,放假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哪儿也别想去,也别整天‘咣咣’地打篮球,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也别问这问那的,一句话——闲事少管,废话少说。”

“我又不是囚犯,干嘛剥夺我那么多的自由啊!”欧阳昭懿望着窜动的火苗发呆,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岚灵。

“不是怕你挨揍么。自从馨秋结婚那天一直到现在,爸妈他们两个人从来都没好好说过一句话。特别是妈,动不动就吵、骂、摔东西。辛亏我在家,不然他们得天天打架。唉,都怨那该死的刘国瑞,拿刀杀了他我都不解恨!”

岚灵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欧阳昭懿哆嗦了一下,她忽然发现她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动。她也蓦地伤心起来:“姐,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刘伯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坏事,你这么恨他。”

“你是没看见!当时你要是在跟前......”岚灵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很勉强又很无奈地笑了笑,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唉,其实想通了也就那么回事,现在的人太假,跟我小时候相比差远了。那时候的人多好啊!”她把最后一个窝窝团好放在箅子上,盖上锅盖,端起面盆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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