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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恍惚

在酒保的注视下,韦小乐抓住杯子一饮而尽。

很凉,很舒服,头没有眩晕的感觉,相反却十分精神,只是心底不断涌出一股邪念。那是自己的黑暗欲望。酒保没有吱声,韦小乐却笑了,他说:“付费的是吗?和他们一样——多少钱一次?”

酒保笑着说:“先生,很便宜的,一两银子就能玩一个月,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呢?”韦小乐掏出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当然,那个须弥袋除外。酒保数了下,具体银两和杂物一起估价后一共是200两银子。

“你能在这里呆16年半,先生。”酒保微笑着说。

韦小乐甩开酒保向着人群跑去,他扯开外围的几个人跑向圈内,那个阿三正在用力狂捏,无奈他憋足了气一直到手软也没能让核桃裂开。而那个女子已经痛得浑身抽搐了。

“哈哈,阿三不行了,还是黑熊厉害,人家黑熊可是能一口气弄开20个呢!”

“黑熊,你快上吧…让我们再瞧瞧你的厉害!”

“对啊,黑熊你上吧,我的让给你!”

“让开!”韦小乐怒吼道,欲望已经让他迷失了理智,他的插足让其余众人感到十分不满。而一旁的肌肉男更是叫了一声:“你小子插队?想死了是不!”他的肌肉黝黑,随着用力更是青筋暴起,十分吓人。

“黑熊,揍他!”

“哈哈,黑熊,看你的了!”

“这小子,毛还没长起就想捏奶了?”

粗俗的语言一阵袭来,韦小乐狞笑着,冲着黑熊叫道:“你奶奶的,有种你上啊,老子烧死你!”说罢就自口中喷出一股火焰,黑熊躲避不及,被正面扑住。过了一会只见他从火堆里爬了出来,却没有死,只是全身焦黑,他口齿不清地说:“我...我服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韦小乐哈哈大笑,冲着被吊着的女人扑去,这一刻似乎完全被心底的黑暗、暴力和欲火吞噬了一般,在这个不被阳光照到的地方,似乎连人性也被泯灭了。

半年后,韦小乐玩遍了这个酒吧的所有游戏。

一年后,他用拳头征服了酒吧的所有顾客,他的身后跟着黑熊。

三年后,他又创造出一些新奇的玩法,并杀死了几个女人。

七年后,……

十五年后,他用自己抢来的钱续了八十年的时间,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这么久。

三十年后,韦小乐躺在这张只有自己才能躺的吊床上看着下面杂乱的场面。这里所有的圈子已经被自己整合为一个,而且每人只能玩耍半个时辰,超出需要向自己交费。黑熊恭敬地站在自己一旁,警戒地看着四周,他的老大正在休息呢。

“老大,喝酒的时间到了。”一位看似还未成年的萝莉托着酒杯走了过来,黑熊看了他一眼才移开脚步让她过去。这个萝莉年纪虽然小,但是发育的却十分早,上挺下翘着扭了过来。

韦小乐接过酒杯,这个沉醉果汁已经成为自己不能缺少的饮料了,酒保卖一两银子一杯,别人喝不起他却能用果汁洗脚。他抢来的银子已经超过五位数了。“小妞,通知你姐姐,再陪我睡一夜,不然你们就等着和她们做伴吧!”韦小乐轻哼了一声,如今的他已经四十五岁了,心狠手辣什么也不缺,这两个小妞是在一年前发现的,当时和她一起的还有她姐姐,要不是被自己庇护着,早已被疯狂的顾客们糟蹋了。

“好吧老大,你能不能再给我点银子?我和我姐姐已经没钱买吃的了,外面太疯狂了,我们只有依靠老大你了。”小萝莉甜甜地笑着,伸着手乞求道。

“黑熊,给她三百两,吩咐咱们的人照顾着她点。”韦小乐吩咐道。拍了把她的屁股,然后小丫头乐呵呵地走了。

真是的,这丫头傻得冒烟,自己这多安全还非得去外面住,他奶奶的。不过她姐姐那个滋味…啧啧…笑起来和小雨姐一样。

嗯?等等!小雨姐?韦小乐惊出一身冷汗。我来这里是?找大牛!找小雨姐!可是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三十年了,竟然过去了三十年!韦小乐扔掉手中的酒杯,冲着黑熊叫道:“你!快点!给我找个镜子来!”黑熊不知道老大要那玩意干什么,但也不敢违背,从一个被折磨的女子身上翻来一个镜子递给韦小乐。

韦小乐颤抖着双手,他看到了自己,满脸胡须,他不认识里面的人,连眼神也变得冷酷无情,这是谁?我在哪里?

在这一刻韦小乐对自己充满了恐惧,他的意识终于回到看三十年前,回到了在小镇门口干妈和铁雷夫妇送自己时,回到了枫树林中‘阴林双恶’想夺取自己的法决时,回到了落日城城门前那男子和那女孩调情时,回到了自己在城内寂寞的想发疯时。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韦小乐来回走动着,明明快想起来却仍然隔着一层纸的感觉非常难受,他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吓得酒馆的人们停止了手中的调戏或折磨,包括他的小弟都惊讶地望着他,这个老大喜怒无常而且还会口中喷火,可是招惹不得。一旁的黑熊也不解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韦小乐怒骂道。他现在心情十分糟糕,心中想的总是捏不住。众人又连忙转过头去,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黑熊以为老大睡的不舒服了,连忙调整了下吊床。

韦小乐看了他一眼,吊床?我要床干什么,我又不困不累。不困?韦小乐终于想通了!自己这三十年来就没睡过觉,不光是自己,所有人都是!

还有,似乎城门口的瀑布从哪里来的?自己可没发现有任何水源。还有,自己怎么会爬上城内的枫树的,上面为什么没有一丝风。还有,那人为什么要买自己的马,在城中是不需要代步工具的。还有,这些年过去了除了自己杀死的女人外所有的女人们为什么都还是这副模样。还有…韦小乐思潮起伏,一连串的问题汇入他的大脑中。

这些太不正常了,但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想起这个,他的眼光扫到被自己扔掉的玻璃杯上,都是因为——沉醉果汁?

难道就没有清醒的人了?韦小乐瞧向下面疯狂的众人,他实在十分疑惑,这到底是哪里,是不是真正的落日城,或者这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韦小乐神经质般掐了下自己,真他妈的疼。清醒的人?他眼皮一跳,看向门口的酒保,酒保也感应到,冲着他和善地笑了笑。

就是他!他绝对知道!他就是唯一清醒的人!韦小乐心中狂跳。

“黑熊,你过来。”韦小乐命令道。

“怎么了,老大”黑熊低头问道。

“一会你见我这样时,你就这么做…”韦小乐笑眯眯地说。他又恢复到少年时的那种邪性,既然有人敢玩他,那么他就要加倍玩回来。

“啊?行么?”黑熊听后大吃一惊。韦小乐瞪了他一眼,他连忙低头应命。过了一会,韦小乐从吊床上爬了起来,他走到门口冲着酒保打了个招呼,酒保和善地问道:“尊敬的先生,有什么能效劳的吗?”

“这是一两银子。”韦小乐邪笑着,从须弥袋中取出一个银锭递给酒保,又接着说:“我想玩你的姐姐,酒保先生。”

酒保明显抽搐了一下,他不自然地收回了要去接银子的手,但还是笑着说:“先生,酒馆里有很多女人。你拥有的势力和银子完全可是放手去玩。”

“我就要玩你的姐姐,再给你一两,还有你妹妹,再加上你母亲,你爸爸这个猪猡也一块叫来吧,我想割了他的那个喂狗吃,因为他生出了你这个杂种。”韦小乐一副无害地样子,又从须弥袋中掏出一个银锭,一块丢给了酒保。

酒保这次明显有些忍不住了,他阴沉着脸站在那儿也不说话。

“哈哈,你个狗杂种,来打我啊,老子要弄死你,竟然禁锢你祖爷爷我的青春!”韦小乐越想越怒,嘴巴张开,一股烈火向着酒保扑面袭取。酒保不屑地笑了笑,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躲避,口中惊慌地道:“先生,别冲动,本酒店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能满足是吧?哈哈,老子现在想杀了你,快来满足我吧!黑熊,上!”说完就操起旁边的酒桌对着他砸了过去,一旁的黑熊也闻声而动,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棒对着酒保就是一顿狠抽。

“弄死了,老大。”黑熊喘着气支吾道。

“死了?”韦小乐有些疑惑地道,酒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自己脑海中很清晰的感觉到他已经死了。当时杀那几个女人时也是这种感觉。不过现在他却不会轻易地相信自己的感觉了,自己已经因为这种感觉消耗了三十年的时间了。

“再给我打八百下!”韦小乐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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