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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无果会议

“开会喽!开会······”张刀姐喊着进里来,手里端着大笸箩,笸箩里面放着瓜子、红枣、地瓜干等这个时代的零食。

郭光定跟着进来,左手拎一只木制的茶水桶,右手提着搁茶碗的竹篮:“都来喝这桶好茶吧,保证大家立马打起精神来,原来碗里的茶跟都统统倒掉吧!”

这时,张乐行、张敏行走到了门口,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哗啦”,不知道是谁碰翻了桌子上的茶碗。

“大家都把桌子拼起来,围起来坐,说话方面。”张敏行一边让大家摆桌子,一边和张乐行走到上位,站在张乐行的下手。

众人七手八脚地拼起桌子,不一会功夫就全部完成,每人接好一碗茶,却端着碗呆呆地站着。

“今天做成一个圆,就是为了不分主次,不讲究伯仲叔季长幼序列,怎么做都行,大家马上发言讲话也是这样,大家伙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什么顾忌,意见相同也好,不同也罢,咱不伤和气,有啥说啥?”张乐行立即明白众人没有入座的原因,开口道。

“对对对。”芦老照一手拉着韩奇峰,一手拉着张德才,嘴里嘟嘟囔囔,“恭敬在心,不在虚文,随便怎么个坐法都对!”

张乐行把眼袋搁桌上,欠身问旁边的张元隆:“张龙,喝酒喝得好吗,头没晕乎吧?”

“喝的好,俺头脑好好地,一点也不晕乎!”张元隆对张乐行进门先关心问他这么一句感觉非常意外,腰杆子挺了挺,“谢大趟主对俺张龙的关照!”

众目睽睽之下,张乐行从不端架子拿大,显得可亲可近:“在座的人里,数你张龙路途最远,上张老家一趟不容易,你要吃好喝好,要不然,我张老乐对不住你漂亮媳妇刘三姑。”

众人才从酒香冲鼻、肉肥爽口的酒席桌上来下,此时听张乐行说的这些话,觉得对胃口,气氛顿时轻松活跃开来。

张元隆一股热血从挺拔的脖颈直涌动至脑后粗大光滑的发辫里,太阳穴嘭嘭地颤,站起来抱拳发誓一般:“就冲大趟主这句知暖知冷的体贴话,我张龙鞍前马后跟定大趟主了!”

“跟定大趟主了!”众口一词,乐意归附。

“不对,不对!”今天已经让人多次吃惊的芦老照紧跟着有喊了一句出其不意的话,引得众人齐刷刷地将异样的眼光投向他。

坐在身边的韩奇峰用手捅了芦老照一下腰眼“吃饭的时候,让你少喝点就是不听,你说你,跟没见过酒似的?”

“你才没见过酒呢?”芦老照不服气地嚷道,“你捅俺干吗?俺没喝醉。”

韩奇峰哭笑不得地看着芦老照,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而且和张乐行关系极好,可是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不合时宜,毕竟像张元隆这些人虽然话说的好听,可毕竟关系远了不少。

芦老照不管其他人的眼神:“大家伙得改称呼了,原来称‘大趟主’,但是打联庄会前又定下了‘大汉盟主’的称谓!”

“双老汉,你这句话说迟了。”冯金标会心地用手指指着芦老照:“咱捻子亮出檄文打老牛会牛庚的时候,老乐就已经是咱们捻子的大汉盟主了,算起来都差不多两年了。”

“说归说,可不是没有亮出旗帜来吗?称呼上得统一起来!”芦老照伸长脖子,“打联庄会的时候咱们喊出了‘大汉明命王’,俺看是不是大家确定一个呢?”

“这两个完全都可以叫吗?”李士铦作为文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大汉明命王就相当于爵位,大汉盟主的就是官职,不过这个大汉明命王是不是先不要亮出来呀!”

李士铦对于加入捻军有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情,作为一个文人,他自然对造反有一种天生的心理抵触,但他又不是一个完全传统的文人,他平时不仅对四书五经,还喜欢看兵书,加上自己仕途不顺,倒也希望能够通过改朝换代实现自己的抱负,这就是他千里迢迢赶往太平天国首都的主要原因。虽然在太平天国参加过一次科举,可是由于自己是皖北人,并且不愿意剪掉辫子(为自己重新回来留条后路),并没有受到重视,加之拜上帝教的那套理论更是让他无法接受,才重新回来,正赶上张乐行领导的捻军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于是便希望能够通过捻军来实现自己的抱负。

至于反对亮出大汉明命王这个旗子出于两个原因:第一,既当过知府幕僚有去过天京的李士铦非常清楚,以现在捻军的势力绝对不可能独树旗子,与两者为敌,只能暂时与其中一支联盟。那么太平天国就是唯一的选择,因为相对于满清,太平天国仍然处于劣势,这时候与其联盟更能受到重视,而且太平天国发展迅猛,切将主要注意力集中于江南,对于淮北的捻军来说既能相互呼应,又不会阻碍对方发展。最为关键的是,在清廷眼中,他们是和太平天国一样的反贼,而太平天国可以结盟,加之张乐行是不会接受拜上帝教那套理论,这点也符合他的思想。但是几次劝说张乐行与太平天国结盟都遭到拒绝,使他多多少少明白了张乐行的真实想法,他不敢确定张乐行能够铁下心来造反。第二,商量称王的事情他是清楚地,一旦张乐行亮出大汉明命王的话,恐怕称王的捻首决不在少数,现在看着大家似乎心服口服,其实都是平起平坐,只是在威望上有点差别而已,而且盟主是可以换的,而且也可以退出联盟。因此,一旦都称王的话,争权夺势在所难免,并不利于捻军的团结和统一(历史上确实如此),倒不如进一步理顺内部关系之后再定。

“对对对,既然李贡生反对了,那就别叫了。”张乐行显然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立即堵住了其他人的口。

芦老照伸长脖子无奈道:“既然大趟主发话了,那大汉明命王就暂时不提,再说五孩也没有回来,没他这个足智多谋的大汉明命王世子在,咱们也不能强加给他吧。但是大汉盟主李贡生没有反对,大家伙同不同意!”

“双老汉,你别技痒了,坐下吧。”张乐行心里有从泥地蹦至云端的感受。对于大家今天的态度,可谓是十二万分的高兴,虽然他称五孩为世子心中多少有些不忿,不过能够提出世子这个名号出来就等于确定自己这个王是要远远高于那几个叫嚷着要称王的人,而且亲生儿子才五岁,五孩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长子,又是二趟主的小儿子,加之确实有能力,芦老照一时想不周全也是应该的,自己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改变这一切。

张乐行认真地打量了众人一遍,他们当中不乏翻墙越屋,上阵拼杀的好手!不乏满腹诗书,胸有韬略的大俊才!只要有他们在自个儿身边,不管黑暗多黑多暗,就能弭祸消灾!寻思着,张乐行也动情了,度量恢弘地朝众人几乎是一个一个地拱手:“大家伙拥戴,这是看得起我张老乐,咱们大捻不讲高下尊卑,咋称呼都可以,还是叫‘老乐’吧。称呼那些好听的干啥?那是不亲不热的外人才动辄称呼好听的。双老汉,就从你打头起,还老样子称呼‘老乐’。”

芦老照腾身起座:“既然如此就按李贡生所说,就称呼大汉盟主,平日里就喊盟主,怎么样?”

“在座的都不是原不相识,偶然萍聚的,不打紧这称呼那称呼,沽名钓誉不好,还是称呼耳朵熟悉的。”张乐行接道。

“老乐业崩客气,哦,俺一时改不了称呼,嘿嘿······”韩绣峰用手紧捏自个儿的鼻子,模样实在是滑稽,“大盟主,你先前不在,大家好议论了,都久旱望云霓,巴着你领头占下京师,撵走咸丰小皇帝!你大盟主坐龙椅,咱们这些人一个个业跟着弄张老虎椅坐坐!”

屋里瞬时寂静,往地上丢根线针都能听得出声,众人都把目光聚在再联系脸上。

再联系似淡泊无为第微笑,叼上烟袋,嘴里吧嗒吧嗒。

“冯锤手!韩老万已经起了个头,你杂不吭声了?”芦老照猴急了,“你冯锤手先前说的话时代表俺大家伙说的,换了别人嘴里也说不出这样豪气的话来,再说一遍给老乐听听,快说呀!”

“说呀!”众口尽皆附和。

“大家伙叫我说,那我就说了。”冯金标大联庄会桑殿元时立下大功,他代表众人说话大家也服气。冯金标心头涌起一股激情,激情里带有一丝酸楚,在战场上天不拍地不怕伤不怕死不怕的硬汉子,此时此刻出言有点儿迟钝了,“我,我冯锤手一直想说这句话,今天,就向大趟主当面说······说多了那就是代表大家伙说,要是说错了,那就怪罪我冯锤手一个人!”

苏天福先前虽然不在场,但非常信任一只跟自个儿并肩作战的冯金标。他首先站起来:“冯锤手代表俺说!”

“也代表俺!”“也代表俺!”······

李月、刘永敬等人纷纷站起来说道,就连有两张凳子被带倒都没有人去扶。

“大趟主!我冯锤手打仗死过多少回了,从来没有落过眼泪,今天,我眼里湿着就要落眼泪了。”冯金标情绪激动起来,“大家伙要我冯锤手当代表,那我再加上代表死去的立棱眼张凤山,代表那些跟老牛会、联庄会打仗打死的捻子兄弟们,向大趟主说一句先前我说过的那句话:我们这些人都是捻子大汉国的栋梁!都巴着封妻荫子,钟鸣鼎食,立祠配庙,千古流芳名!大家伙说哦,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说完,显露机敏的老衙役冯金标落下了眼泪。

再联系眼睛发热,鼻子发酸,取下叼着的眼袋,说话略带些鼻腔呼吸:“冯锤手的话······真代表大家伙?”

“代表大家伙!”喊声齐整,千金一诺。

从众人的脸上,可以看到他们此言出自肺腑,一股感激的情绪,油然第生出来,张乐行站起身子,颤着嘴角:“好!好嘛!”

众人像一根根木头站着,沉静无声,等待什么,然而最终并没有等到张乐行下定决心。

“大家伙们,一切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天道自然吗?”龚得树此时也激动万分,说话声音有点打颤,他知道想让张乐行下定决心仅仅还需要在压上一根稻草,。

“天道自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龚得树的脸上。

“‘天道自然’是春秋时候老子出的题。‘天道’就是天走的路;‘自然’就是和顺而自在。比方说,春天过去了是夏天,夏天过去了是秋天,秋天过去了是冬天······这就是天要走的路。天为啥要这样走路?是谁要它这样走路?别人没法强迫它,它自个儿也没有对自个儿强迫,那是它自个儿自自然然地去这样走路。再比方说,早晨一过去是上午,上午一过去是下午,下午一过去是夜晚。早晨一过去为啥要接上上午,再接上下午,然后是夜晚?这是天要这样走路,别人没对它强迫,它自个儿也没有对自个儿强迫,这是它自自然然地去那样。”

众人听得入神。

“一个生在天底下的人,少年过去是青年,青年过去是壮年,壮年过去是老年。少年过去为啥是青年,再接上壮年,然后是老年?这是甜要这样走路。为啥要这样走路?是谁要它这样走路?这是它自个儿要这样走路,没谁对它强迫,它自个儿也没有对自个儿强迫,也是自自然然地去这样。这就是‘天道’,这就是‘自然’。有时候、天道、后面没有写上‘自然’,那是‘自然’化入了‘天道’当中去了。”

“编书唱戏也没龚军师说得好听!龚先生说得实在,俺听得飘飘荡荡起来啦!”芦老照挺胸抬头鼓肚子,摆开飞天架势。

“多听这么几回‘天道自然’,大家伙一个个就能得道成仙了!”

在众人一片喝彩声中,李士铦却感觉背后发凉,刚才张乐行的心理变化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之所以没有急着开口,只是因为自己已经多次劝说,他相信会有人添上这最后一跟稻草的,但他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一阵自然风吹动了这根稻草,晃晃悠悠地向天枰的另一侧飞去······

张乐行也敏锐地感觉到了这股“自然风”:“这么说来,捻子打捎吃大户也是符合‘天道自然’的理由啦?”

“这个当然了!”龚得树微笑道,“日月有盈有亏,天地有上有下,凤凰有公有母,这都是‘天道自然’所致,然而、天道自然、中还有‘天道自然’。比方说,添上的雨落到地上,月亮下山,太阳出海,公母阴阳相配合,穷人吃大户······这都是‘天道自然’的理由。”

芦老照站起身子,双手按腰,激动地说:“既然是老天爷赐给的自自然然的理由,那咱大捻还磨蹭个啥?立即竖旗造大反······”

龚得树向下压了压手,打断芦老照的话,示意坐下:“穷人吃大户确实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权力,可我们不是已经吃过了吗?至于竖旗造反吗,还远未到那个地步······”

正兴高采烈的众人突然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脚,傻傻地楞住了。

“五孩说过要割掉咱们自认为应该过着这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的命,咱们并不是命赖,而是朝廷上的那些官员不想让咱们反抗才这样说的。”刘永敬按着刚才老婆的话嚷道。

五孩,怎么这里面还有五孩的问题?张乐行跟龚得树对视了一下,都读懂了对方眼神中的疑惑,刚才他们都不在。

“五孩说的没错。”龚得树点了点头,看着众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神,他不是不想反驳这个观点,而是他没法反驳,他不能告诉大家自己的命赖,“但是,竖旗造反是需要讲究时机的,太平天国一路上所向披靡,称王称帝,可是北征不是也面临着失败吗?南京城外还有江北、江南两座大营死死地困住南京城,脸近在咫尺的苏杭、扬州等富庶地区依然无法攻占,李贡生从南京回来也说南京城内缺吃少穿,这说明什么,说明清朝的气数未尽呀,饿狼,你们都是喜欢听三国的,智入诸葛孔明,勇如关张赵马黄,依然无法与天抗,你们能吗?”

刘永敬拖拉着脑袋坐了下来,他们这些人虽然识字不多,看不了《三国演义》,却没事喜欢听听说书,说书人将三国中作为正统而且人才济济的蜀汉的最终失败的原因,归结于是汉朝其数已尽,人力不可为,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自然不会将失败的过错归在千古第一智者诸葛孔明身上。

“那、那咱们只能认命了。”下面一阵骚动。

张乐行站起来摆了摆手,才好不容易使屋内静下来:“刚才龚军师只是将时机未到,并非说我们树大旗就一定是错的,现在太平天国扫北军虽然败局已定,但并不代表太平军就一定会失败,我们大家睁眼看看,去了太平军以外,还有洋人们贩来的鸦片,这个国家已经成了什么样子,咸丰已经称帝五年了,这个国家并没有实质性的改变,也就是说虽然今天看来满清的气数未尽,实际上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龚军师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哈哈,还是大趟主心里最明白,我龚瞎子就是这个意思,咱们有句俗话叫枪打出头鸟,现在太平军就是这只出头鸟。虽然满清的钱粮都出自于江南,但是毕竟咱们这要离北京更近些,现在大家过的还算平和,那是因为咱们既不是出头鸟,又有扫北军在北面当着,可以一旦扫北军覆灭,咱们在出头,僧格林沁河胜保立即就会杀过来······”

“杀过来又如何,咱大捻还怕他个鸟?”“对呀,什么鸟蒙古王爷,俺刘饿狼就不怕。”下面的骚动再次打断了龚得树的讲话。

“安静一下,安静一下。”张乐行拍了几下桌子才使屋内安静下来,“大家说的没错,什么鸟僧格林沁,咱们大捻都不怕,虽然打仗总要死人,可咱们大捻还是死的越少越好吗?等到僧格林沁他们也到江南的时候,咱们大捻沿运河北上,还不是一举成功吗?”

张乐行说完,大家伙的眼神全部转向了芦老照,芦老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刚刮的光亮的前额道:“嘿嘿,还是大趟主考虑的长远,让僧格林沁河胜保南下江南,比让他们河扫北军在北面两败俱伤更好。”

“怎么,双老汉刚才已经有了这种想法。”张敏行笑眯眯地看着芦老照。

“这、这。”向来脸皮颇厚的芦老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没来之前,我跟大家说要等扫北军跟满清斗个两败俱伤后,大趟主大旗一树,轻轻松松把咸丰小儿的龙椅抢过来。”

“哈哈。”大家不知道是被芦老照描绘的美好前景所吸引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窘迫而嘲笑。

“这不是很好嘛,所以这杆大旗咱们就不急着树,先好好地过一个快乐年再说,反正袁甲三已经被咸丰召回了北京,这个春节铁定没人打搅,庆祝之后各位各回各地,记住留下一部分辎重之后,剩下的都分给穷人,所有人都要过上一个安生年,不过,也不能太放纵,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一福济那老王八想出什么歪点子出来咱们大捻能够应对。”

张乐行果断地给这个会议下了结论,散去的捻首们才发现会前大家伙的一番努力全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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