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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仇人相见

“杨党!你这个匹夫!”韩道宗捶胸顿足地大骂,“你坐拥广宁两卫人马,拥兵一万有余,吃着朝廷的俸禄,拿着朝廷的军饷,如今大凌河危在旦夕,你居然不发一兵一卒?匹夫!无耻!”

后援已经没有指望了,眼下之计,只有固守,期盼着清晨率军杀出关外的风骑营了。可是,卫府的兵靠不住,朝廷羽林卫的兵就靠得住么?那个李天锐,刚刚被调任风骑营不久,平日里虽然驻军在关内不远的司马镇,自己与他也只有数面之缘而已。看样子,他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还是毛孩子一个啊!

城下鬼叫连天,韩道宗心乱如麻!远远望去,鞑子兵马踏出的烟尘遮天蔽日,根本看不到风骑营的影子啊!

朝廷的兵马,还不是一样?前任的那个风骑营游击将军,还不是和杨党一样的嘴脸?只知道吃喝玩乐,克扣军饷,眼里哪有我们这些边军?

就算他来了,一千兵马,可敌得过迈达礼的数千铁骑?

关外忽然又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城上的戍卒们纷纷大惊,想是大金国的大军来了!果然,远处一阵马蹄隆隆,掀起连天的烟尘,真的是有大军杀来了!

“天亡我也!”韩道宗心中哀号一声,扬起手中的长刀,准备拼死一搏。

“将军!不对!不对啊!”忽然,有几名守城的兵士喊了起来。

韩道宗一愣,连忙向城下望过去,那新来的大队兵马已经快冲到了近前,速度真是如风驰电掣一般,而刚刚还趾高气扬地在城门下挑战的迈达礼,这时候已经掉转了马头!

来的不是鞑子大军,而是自陈家庄杀回来的风骑营啊!

“这……这、这真的是那个风骑营?”韩道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城下,印象中那些松散的朝廷军此刻像脱胎换骨一样的勇猛,先是一个三百骑的重甲楔形队如尖刀一样冲进黑龙国军的后营阵脚,直撞得对方阵脚大乱,死伤一片,紧接着,又是两支百骑重甲骑兵,像两把铁钳一样地自东南、东北两个方向直冲敌营,将两侧的敌军向中间聚拢。在他们的身后,三百铁骑兵后面紧跟着两百骑射手,朝着敌军密集的正中央一路冲杀进来。措手不及的大金骑兵一下子全乱了,有的死在重骑兵的长枪重创之下,有的被铺天盖地的强弓、火铳射得人仰马翻,四散奔逃的,全被后面的铁骑兵砍瓜切菜一般地一路狂杀!

刚刚还在大凌河戍卒面前耀武扬威的大金国铁骑,现在愣是变成了一群毫无章法的乌合之众,转眼间被杀了个七零八落。

又一阵杀声起来,当前一个青年将军挺着精钢长枪,率领着百余铁骑直奔大凌河城门杀了过来!韩道宗在城上看得眼睛都直了:那真是那个“乳臭未干”的李天锐么?钢枪高举,吼声如雷,一枪接着一枪雨点般密集地刺入敌阵,在他的铁骑四围,成片的敌军倒了下去……

一只闯入羊群的猛虎!

这怎么可能?难道说这个李天锐有什么魔力不成?他来这风骑营不到月余,怎么这支军队有了如此可怕的战力?

迈达礼被突如其来的风骑营杀了个措手不及,急匆匆地调转马头,慌乱地组织自己的手下拼死抵御,总算是聚足了千把人的一个战阵,与一路冲杀进来的李天锐迎面对峙。

“嘿嘿!你们来的好快呀!”迈达礼肉烂嘴硬,擎着长刀冲李天锐喈喈怪笑。

“畜生,报上名来!”李天锐立马横枪,冷冷地问。

“放肆!此乃大金国征讨大军开路先锋迈达礼!”迈达礼身后,那个报号的参将差点没憋回去,总算是将主子的名号头衔很体面地报了出来。

“迈达礼,还我陈家庄乡民的命来!”李天锐长枪直挺,拍马就要冲上去。

“迈达礼——迈达礼——”军中,忽然传来一阵马嘶,接着,一声怒吼传了出来,李天锐吃了一惊,连忙回头望去,陈鹏已经自阵中冲了出来!

迈达礼!这就是迈达礼!杀我父母爱人的迈达礼!杀我全村相邻的迈达礼!陈鹏原本是被那名骑士拽着坐在马后,一路颠簸,他几乎被震晕了过去,等到战事一开,那骑士嘱咐他紧抓住自己马鞍后沿,一路冲了上来,陈鹏在床上躺了四年,刚刚能够活动,又遭遇大难,体力和精神都有些难以自持了。若不是心里想着可以在这里遇见仇敌迈达礼,恐怕此时他早已经从马上昏倒在地上了。正在这个时候猛的听见阵前报出迈达礼的名字,陈鹏一下子精神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他从骑士的高头大马上直接跳了下来,发疯似的怒吼着,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

“陈鹏!退下!”李天锐吃了一惊,陈鹏已经跑到他的马后了!

“迈达礼!我今天撕碎了你!”陈鹏的眼中已经没有别人了,李天锐的话他根本就没听见,瞪着血红的眼睛,直接扑向对方阵前的迈达礼。

“陈鹏!混账!回来!”李天锐眼见着陈鹏从一旁扑了过去,拍马就要拦住他。

陈鹏却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又咬着牙挣扎着要爬起来。

“嘿嘿,小子,你是哪个?”迈达礼冷不丁地见大罗军阵中跑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瘦小枯干的少年,一路嘶吼着冲自己冲过来,不但没害怕,还觉得有趣,“那小子,**的是不是发了疯病了?你要撕碎了老子?拿什么撕?就凭你么?”

“迈达礼!狗日的!我**!”陈鹏盛怒之下,连前世的骂句都喊了出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又冲了上去。

“哈哈!大明王朝没人了吧!”迈达礼狂笑出声,手中的长刀已经举了起来!

“陈鹏!退下!”李天锐拍马冲了上去,长枪一挺,准确地穿过陈鹏后腰腰绳,将他整个挑了起来,伸手抓住陈鹏的衣领,猛的向后一甩,陈鹏就像是断线地风筝般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直接向后飞出去十几丈远,正好落在接应的骑士怀里,再也忍不住地昏了过去。

“哟呵!你这娃娃,力气还真他妈的大!”迈达礼眼见着李天锐轻松地将陈鹏扔了回去,心里一凛,嘴上依旧不服输地调侃着。

不过这次他有些失算了,他万没有想到李天锐来得那么快,自己的话音没落,李天锐已经杀到眼前了!手中长枪一挺,冲着迈达礼的胸口就捅了下去。

“哎呀!”迈达礼鬼叫一声,慌忙勒马,将将躲了过去,李天锐的枪又到了!这次迈达礼再不敢大意了,连忙举刀迎战,三个回合下来,他已经彻底胆寒。

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大金自诩为高手,就连自己的几位叔叔也不在他眼里,现在在这个大明的年轻人面前,只顾得招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三个回合,一个回合比一个回合更凶险,几个照面下来,迈达礼一身的冷汗直冒。

此时不光是风骑营的将士们,城关上的戍卒们也全都为李天锐呐喊助威,全都盼着李天锐快点杀了这个鞑子的先锋官。

迈达礼虽然凶残,却绝对不是他自诩的那样,恃强凌弱他拿手,真遇见李天锐这样的敌手,他就彻底地成了贪生怕死的主儿,马打连环的一瞬间,迈达礼早已经飞马跑进了阵中,慌张地指挥着自己的部众:“上!全给老子上!杀了那娃娃!”

毕竟是千人之众,大金国的骑兵们尽管胆怯,却实在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这时候冲出来二十多骑,将李天锐团团围住。

“好一个先锋大将!”李天锐鄙夷地冷笑一声,手中的长枪横扫,早有三名大金国骑兵被他直接扫下了马,又是一通猛刺,再有七八个骑兵落马身亡。眼见着李天锐冲出了包围,又直奔人群中的迈达礼!

“好一个少年将军!”城楼上,守备韩道宗由衷赞叹,“这个李天锐,不下当年开国大将徐达徐天德之神威啊!”心想着自己以往还把他当成是京都的官宦子弟,靠父辈的人脉派到风骑营混个肥缺,此时不仅暗自羞愧。

“撤!撤!撤!”迈达礼终于再不敢狂妄,连喊了数声,率先拍马从一侧向后撤走了,他手下的千余骑兵见主子都抗不住了,再也无心恋战,一群兵马如丧家之犬般逃之夭夭。

“将军,追是不追?”身后,参将请示李天锐。

“敌军后队大军降至,追他无益。帮韩大人巩固城防要紧!”李天锐收了钢枪,冷静地命令。

大凌河城此时早已经关门大开,总兵韩道宗最先一个拍马赶了上来,到了李天锐的跟前,翻鞍下马,拜倒在地:“飞龙关未死千名将士深感李将军救命之恩!”

“韩大人!这是做什么?”李天锐慌忙下马,扶起已经老泪纵横的韩道宗,“韩大人,您是边防守备大员,我只是一名小小的游击,怎敢受您的大礼!”

“有将军神威如此,大明王朝无忧矣!”韩道宗由衷地赞扬。

“天锐将军!天锐将军!天锐将军!”守城的戍卒们此时高举兵器,满城地高呼!

陈鹏在呐喊声中悠悠地醒来,这时候又瞪起了眼睛,急急地问:“迈达礼那个畜生呢?”

“他妈的,你小子醒醒吧!那个迈达礼早被李将军杀得大败,逃啦!”一直抱着他的骑士这时候笑道。

“逃了?怎么逃了?”陈鹏急了,挣扎着跳下马来,一眼望见李天锐正冷冷地看着他。

“来人!将军役陈鹏斩了!”李天锐怒吼。

两名军士大步过来,一左一右将陈鹏押到地上,五花大绑起来。陈鹏瞪着眼睛看着李天锐。

“陈鹏,违抗军令,擅自行动,杀你,你不服么?”李天锐用长枪指着陈鹏。

陈鹏大吼,“不服!杀不了迈达礼,我死不瞑目!”

“混账!”韩道宗大怒:“一个小小的军役,在军前出丑也就罢了,又如此放肆,你有几个脑袋?就凭你?你杀得了迈达礼么?”

“陈鹏就一个脑袋!”陈鹏毫不畏惧地吼道:“可是陈鹏这一个脑袋,是陈家庄几百口几百个脑袋里剩下的一个,只要陈鹏不死,就一定要亲手宰了迈达礼!用他的脑袋给我父母和几百位乡邻父老当香炉!”

“这混账是痴了还是怎的?”韩道宗一时被陈鹏自不量力的话给说蒙了,抬眼看着李天锐。

李天锐眉毛高扬,信步走到陈鹏的面前,陈鹏与他四目相对,没有丝毫畏惧,两个人如此对视了好一会儿,倒把周围的人们给看得呆了。

“陈鹏,你敢在三军阵前不顾性命冲上去直面强敌,我敬重你小小年纪,却是一条真汉子。”李天锐终于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所有人震惊:“若是几个时辰以前,你有此举,我定当为你击掌叫好!可是,你却选错了时机!你当初在陈家庄大坟前求我投军,我答应了你,让你做我的军役,军役,也是我风骑营的军役,做了我风骑营的人,就必须遵军纪,守军法。军令如山,岂容你胡来的?”

这次,陈鹏没有说话,将头略略地低了下去。

李天锐又问:“陈鹏,我再问你,你自认为,凭你之力,可是那迈达礼的敌手?”

“不是!”陈鹏大声回答。

“可有杀他的机会?”李天锐逼问。

“没……没有!”陈鹏坦言,他报仇心切,直到这个时候,才总算是被李天锐给问醒了。

李天锐冷哼一声,这时候说道:“明知不敌,且无任何胜机,而依旧战者,莽夫所为!陈鹏,你愿做一个没有任何用处,只做得仇人刀下冤魂的莽夫么?”

“不想……”陈鹏的语气明显低沉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自己在李天锐面前,居然深深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折服感。这的确是陈鹏前世今生都从未曾遇见的怪事!

“国恨家仇!国恨为首,家仇在后!”李天锐此语似对陈鹏而言,又似对全军将士而言,“如今鞑子犯我边关,挑起战事,我等身为大明朝军士,食君禄,保黎民,当为本分!岂能为了一己的私仇,乱了军法?犯了军纪?杀一个迈达礼容易,可如此的行径,能杀得了数万鞑子铁骑吗?军人各自为战,乱了军阵,必败无疑,到那个时候,我大明朝举国破败,敌人长驱直入,陈家庄之惨案,又会多出何止万千?陈鹏,我之言可有错处?”

“没错!”陈鹏重新抬起头,郑重地说,“将军,我犯了军令,要杀要刮,绝无怨言!我只求将军在我死后将我与陈家庄父母相邻葬在一处,将来务必请将军帮我杀了迈达礼,拿他的脑袋到我等坟前一祭,陈鹏来生就是给将军当牛做马,也绝无半句怨言!”

“混账东西!”李天锐忽然大笑起来,这下子连陈鹏都愣住了。

众人也全懵了,心想将军这是怎么了?一向的铁面无情,刚刚还在暴怒,怎么又笑了起来?他们却不知道,李天锐此时在心里,已经对这个陈鹏有了不错的好印象呢!

李天锐笑过了,指着陈鹏的鼻子说道:“你这小子,嘴上说服了,心里可还想着迈达礼呢!”

“这个是死也不变的!”陈鹏认真地说:“我确是听进了将军的话,知道自己犯了军法。可是,迈达礼还是必须要杀的!”

“我一时跟你也讲不清楚。”李天锐笑道:“总之,你要将国恨放在前,家仇放在后,就不是错了!”

“将军,这陈鹏,还……斩不斩了?”参将王鹤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

李天锐背过身去,眼望着天,似乎是在苦思,过了片刻,转身说道:“若是斩了他,将来我杀了迈达礼之时,少不得还要去陈家庄一趟,军务繁忙,我哪有那么多麻烦事情做?不如将来让他自己去杀,我落得清静!韩大人,我们进关吧!”

“臭小子!还不快谢将军不杀之恩?”参将王鹤低声催促陈鹏:“你小子算是撞了大喜之运了,李将军到任以来,你是头一个!”

“等杀了迈达礼,我一并磕一百个响头谢他就是了!”陈鹏倔强地说。

“打他二十军棍!”已经上马的李天锐扭头喊。

“是!痛打二十军棍!”参将大声应和,又小声冲执法的军卒嘱咐:“妈的,下手轻点儿,打坏了谁给将军喂马?”

作为参将,及时准确地揣摩顶头上司的意图是基本功,在这一点上,他做的很到位。

“报——”飞骑大喊:“报总兵大人,广宁都指挥使杨党亲率五千大军驰援我大凌河,先锋已经到城外了!”

“这个老狐狸!来的可他妈真及时啊!”韩道宗愣了愣,恨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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