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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义释

当下里,到了李陌的马前,张猛嚷嚷:“大哥,老二替你一斧头了断了他吧!”

李陌呵斥:“老二,你快给公孙兄松绑!”

张猛瞪大了眼,喊:“大哥!你说什么!这厮那一箭可是奔着要你命的路子射的!”

李陌呵呵一笑,道:“这个我知道,两军交战,哪个不是奔着要害?我是感于公孙兄忠义,杀匈奴、保汉人,你松了就是!”

公孙云一听,怒目而视:“士可杀不可辱!想要公孙云降服了,可不是这一番假仁假义能起效的!”

李陌一听,笑道:“松了你之后,你爱去哪去哪,关我何事?”

公孙云一愣,没说话,只是胸口起伏,看是心中不平一般。接着一条长龙过来,却是他手下的马贼都被去了器械,有受伤的,出云塞的军士也抬了过来。

李陌拱手高喝:“诸位兄弟,我乃是出云塞骑都尉李陌,我知道诸位都是有血性的男儿,如今我领了上头命令来要灭了马贼,我只一句话:愿意跟我走的,就来我这支大汉新军投军,不愿跟我走的,我给了盘缠,诸位走了便是!李陌决不为难忠义之士!”

公孙云问:“骑都尉,你这话可是当真?要是你没剿灭马贼,上头追问你怎么办?”

李陌哈哈大笑:“马贼已经被我驱逐到西北千里之外了!公孙兄看见马贼了?”

公孙云也不答话,只是道:“我知道你有勇有谋,光凭元子河畔那一场和去年的突围就看得出来,我且问你:匈奴来了,你怎么办?”

李陌停住了笑容,面色一紧,爆喝:“那日袁军侯阵亡之日,李陌立下死誓!匈奴来抢我土地、掳我子民、夺我钱粮,李陌自有一柄枪等着他!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直到把他们杀明白了!”

公孙云听他说,哗啦一下子倒地拱手,高喝:“素闻都尉忠义,只要能杀得匈奴,公孙云愿投到出云塞中!”

那二百多个马贼,本来都是跟匈奴不共戴天的,要么是被掳掠了做了奴隶被救回来的、要么是家人都让匈奴杀了或掠走的,看头领公孙云尚且如此,大半也都齐齐的拜:“我等愿投出云塞!”就连那身上负了重伤被出云将士抬着的,也都口中高喝着。当然,也有那些洒脱惯了,不愿受军律束缚的,自然也是跟李陌说明了,李陌也如承诺的,给了盘缠遣返了。

李陌大喜,眼看手下又多了一员骁将和一百多征战有素的士兵,高喝一声:“好!等匈奴来了,就让他尝尝大汉铁骑的威力!”

于是带兵回去了,那些马贼也是有马的,为了伏击,把马匹都摆在西面山中,取了马,众人就往出云塞中走了。

这下得空,草莽道一道这一番反伏击,原来到了鸡鸣山的时候,卫满听向导那么说,凑了过来,对李陌耳语:“马贼无非是想要伏击我们,我们也不用怕了他们,就来个反伏击就是了。”

于是找了向导,问清了痕迹指向的道路,两侧都是山坡,但是都有小路通往,于是安排了张猛和姬玄风两人带着本部的人马摸过去,一听到胡不归的长啸,立刻就要冲杀出来,只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李陌又念这支马贼也是忠义,头领又是能指挥他们击败汉军正规军和匈奴的将才,光从他和匈奴大小数十战就可得知。于是勒令张猛和姬玄风,不可伤人性命,于是才有了张猛只用斧背,姬玄风只有刀背,将士们反执枪矛的情形和这一场大胜。

且说回去的路上,卫婵叽叽喳喳的粘着李陌说:“陌哥哥,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故意引我们来此地的?”之类的问题,李陌都是笑:“你自己脑袋转得慢,自然看不出来,本都尉嘛,机敏过人,哈哈!”

把个卫婵气得乱颤,白眼狂翻,直说再不理李陌了,过一会又是过来叽叽喳喳的不得安宁。

回到出云塞,李陌重新点兵,归来的马贼有一百七十多人,李陌对公孙云说:“公孙云,你就自己领了这一部所有人,唤作丁屯吧!明日我再从出云外城的百姓中招上二十几个人,并入丁屯!”

公孙云见李陌用人不疑,心中大是感动,又是拜:“公孙云愿追随都尉建功立业!”

也不提这些,李陌就问他:“我们久在出云塞中,斥候又走不出太远,公孙兄长年在北地,且问北地如今形势如何?”

公孙云也不瞒他,思量一番,道:“前些日子,骑都尉大人斩了军臣单于爱将哈斯旭烈,军臣单于大怒,说是恨不能生啖大人之肉,可是迫于治下有些乱和大汉军威,一时三刻也没发作,只是都尉要准备好防着他了。”

李陌点头,他也知道自己砍了匈奴一个万夫长,军臣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只是如今还不来寻仇,只怕是草原上真出了什么事,于是问:“公孙兄可知草原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令军臣无暇南顾?”

公孙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于是说:“听牧民和救回来的奴隶说,好像是有人看上了军臣的单于宝座!”

李陌一听,心中大骇,这可是个大变故!如果利用好了,将会打匈奴一个措手不及!只不过现在消息还不通,也顾不得,先把眼前的事情弄好再说。

于是第二天张贴了告示,二十几个人只用了半天就征集到了,汉民本来就要在成年后接受训练,所以素质也是不差,于是都拨给了公孙云,让他一人带二百手下,也算是出云塞中第一个军侯了。

通过那鸡鸣山一战,李陌更加认识到了装备的重要性,于是下令整理装备。全军马镫必须用双边马镫,所有人必须训练双脚踩蹬作战,改掉之前夹马肚的习惯;弩具上必须装上改良望山;每屯用刀的士兵必须用改进过的,有轻微弧线的出云刀;每人再在左臂加一个蒙皮木盾;所有人的皮甲分批交给铁匠王分号,加上掩心镜;另外士兵带盔,军官着胄。

几个屯长倒是不用盾牌惯了,除了胡不归,仗着力大,拿了一面蒙了厚铁皮的盾牌之外,都没领盾,胡不归用盾倒不是为了防守,只是盾牌内侧容易插上他那鹰翼飞刀罢了。

这一番安排,又把李陌口袋中的银子花去不少,但是他明白:假设一副衣甲要一两金子,训练一个精锐士兵就要三两,若是不肯再装备上花这一两,战场上肯定会多损失那三两。他可把账算的明明白白,况且人命,又岂能用金钱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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