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檀剑宗弟子长剑向那敦实少年刺来,他用长刀一格,但另一柄刺向他下盘的长剑眼看就要躲不过去。攻他下盘的那名檀剑宗弟子的长剑就要刺中他大腿时,那檀剑宗的弟子突然惨叫一声,丢掉剑抱着脸向一边倒去。
那敦实少年隐约看到一粒小石块样子的东西击中那名檀剑宗弟子的面颊,但此时他也无暇追究到底是谁在援手自己,格开眼前长剑,就挥刀向檀剑宗为首的高个弟子砍去。按理来说高个子弟子应该提剑来挡,却不知怎么回事他长剑刚提到一半又跌了下去。敦实少年看自己长刀就要将高个少年脑袋砍掉,慌忙手腕一翻,刀刃变刀背,虽然如此,也狠狠击在高个少年的脖子上,将他打的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崔葳蕤看原本形势严峻的八荒刀,转眼间形势便逆转过来,本来还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打算也泡汤了。她娇咤一声就要跳入战圈儿去援手檀剑宗,却见一道身影急速而来挡在了她面前。
她看那挡在面前的少年,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不是陈东还能是谁?陈东笑道:“小妹子,还记得我么?你骗我的十枚‘玄木果’也该还了吧。”
崔葳蕤一时气结,自己只拿他一枚‘玄木果’何时变成了十枚?她杏眼圆瞠,双手短刺纷飞就朝陈东刺去。
敦实少年本来还担心这群女弟子一旦加入战斗自己这方恐怕要抵挡不住,却见来了帮手,虽说是一人,但能挡一时算一时,自己还是抓紧时间解决了这群檀剑宗的弟子再说。
崔葳蕤向陈东袭来,陈东此时已无心跟她们浪费功夫,他鬼魅般身影蹿出,一掌便击在崔葳蕤胸口。崔葳蕤一口鲜血吐出,被他击飞,几名女弟子见陈东出手如此狠辣,见识过陈东身手的她们接住自己的小师妹,却不敢上前。
她们不敢动手,陈东可没工夫跟她们耗,他对栖霞山庄这群女弟子已摸透,她们的功夫并不怎么样,也许是因着都是女弟子的原因才占了五个名额。陈东可不想拖久了再生变故,他动如迅雷,向几名女弟子袭去。
崔葳蕤受伤不轻,其余四名女弟子匆忙应对,与陈东激战在一处。几人均是用短兵,身手高低优劣立时便显现出来,只见陈东一手一只短剑,一正一反握着,正是长短子母剑的握剑手法,他身子一伏,双脚用力,整个人便如急隼一般飞驰出去,那名大师姐短刺与他硬碰一记,整个人被他力道弹出去五六丈远,险些就跌下山坡,虎口崩裂,短刺也脱手而飞。
陈东一剑逼退大师姐,右手反握着的短剑就朝身旁女弟子颈部划去。那女弟子本来要从侧面偷袭陈东,却不想他剑做刀用,手法之快令那女弟子险要应对不及。那名女弟子匆忙仰身躲过短剑,但陈东此招只是幌子,他双脚紧跟而至,一个鸳鸯连环脚就踹在那女弟子面颊上,将她踢飞出去,一时间也失去了战斗力。
陈东身形不停,击伤那女弟子后,趁着剩余两名女弟子惊骇的刹那,已从她们中间蹿过,直奔倒地的崔葳蕤而去。那两名女弟子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将崔葳蕤揪了起来,短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他对嘴角还烫着鲜血脸色煞白的崔葳蕤毫不怜悯,冷声对大师姐道:“我也不与你们啰嗦,将手中‘玄木果’交出来,否则你们这心眼儿不少的小师妹可就要香消玉损了。”
那名大师姐看了看平日里颐指气使为被众星捧月一般供着的小师妹,此时的情形多么像前不久在树林中的那一幕,但是那个被他们嘲笑为‘傻子’的少年此时的目光如狼一般,她们还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逃得掉么?她与几名女弟子对望一眼,眼看着到了‘栖凤山’脚下,要将自己辛苦得来的‘玄木果’拱手让与他人?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香囊,里边正装着五枚‘玄木果’。
大师姐咬了咬牙,对其余几名女弟子道:“咱们走!”
几名女弟子看了看陈东手里的崔葳蕤,就要跟大师姐离去,却听到“想走?没那么容易!”说话的正是那敦实少年,八荒刀在陈东暗中相助下一连损了对方两名好手,实力大占上风。檀剑宗见自己大师兄被人打晕,也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向山下遁去,檀剑宗虽然折了两名弟子,但好歹还有三名,若是拼死相斗的话和八荒刀也有的一拼,因此对方要逃,八荒刀也没奈何。
‘八荒刀’结束了这边战斗,怎能忘了让自己吃了苦头的老冤家?见栖霞山庄大师姐就要向山上逃去,怎能如了她的心愿?敦实少年一柄长刀飞出正插在大师姐面前地上。
陈东玩味地看着崔葳蕤道:“怎么?又想玩苦肉计?不过看样子,这次你的大师姐是铁了心要逃了。”
崔葳蕤狠狠瞪着他,粉唇紧咬,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神色倔强,硬是不哭出来,她道:“她不是我大师姐!我与她们也再无任何关系!”
大师姐听她这话后本来还有的一丝愧疚也荡然无存,她冷声说道:“小贱人,我早受够你了!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对我们呼来喝去的,若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这遭!”她现在面对八荒刀四人心头焦急地想着应对之策,自己这方与八荒刀对阵时便有一名师妹受了轻伤,又被陈东打伤一名,现在可以全力一战的也只有两名,如若只有八荒刀拦路的话兴许还能逃走,但此时又多了个陈东,早就见识过陈东恐怖实力的她知道自己就是想要逃走恐怕根本没有可能。她心念电转,一咬牙,对陈东道:“这位师兄,一切都是这小贱人出的注意,她骗你的一枚‘玄木果’我即刻便还与师兄,还望师兄高抬贵手。
陈东心中冷笑,这栖霞山庄一群女弟子的同门之情便是如此,也不知被她们师父知道了会不会气的吐血。不过又想道自己的六合门中何尝不是如此?同门不同门又如何?他对那大师姐鄙夷到了极点,见她掏出腰间香囊,陈东身形一闪,已到了她面前,手如幻影,将香囊从她手中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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