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能不管吗?当然管哇!好啦!咱们唱歌去吧,好久没有唱歌去了啊!你在哪里呢?”电话那头连珠炮式的一连串,却仍是好脾气的说道。
“啊?真的吗?我在珍珠街这边呢!刚在街上买了点儿东西,去哪唱?我打车过去!”高雨彤忍不住面上的雀跃,好久没有和哥哥他们一起玩儿了,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上班谁都见不到,心里很想念了呢!
却没见旁边黑着一张脸的田常青,到手的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样飞了!!他轻咳两声,表示抗议。
看他有些不高兴,高雨彤冲着话筒说:“你等会儿啊哥!”抬起头正对上田常青幽怨的眼神,她问道:“你不愿意吗?我是和哥哥一起去唱歌啊,不是别人,而且你自己正好不是要洗澡吗?”
田常青现在有种想砸墙的冲动,我自己洗什么澡哇!但是他面上没表现出来,这事也不能太操之过急,女孩子也矜持不是?微笑了一下他说道:“你忍心不管我自己去玩儿吗?况且我还是外地人啊,万一被拐跑了可怎么办啊!”说完还露出了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
意识到他可能病了,高雨彤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师傅去诊所,田常青有些哭笑不得,不好意思的对师傅说:“师傅去桃花山工业园吧!”师傅搞不清楚状况,不耐烦的问道:“到底去哪啊!”田常青又说了一遍,师傅将车子掉转车头,这才绝尘而去。
两人站在山下分别,好像都有些尴尬。没有多说话,就各自走了。后来,后来的后来,每每提起这段哭笑不得的经历时,田常青还是一脸的忿忿不平,只叫高雨彤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