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掌打在宗辰的身上,宗辰仍是毫无反应,反倒是黄埔浅被内力给反弹的朝后猛的摔了出去。
“小心!”看到黄埔浅被反弹了出去,宗辰急忙伸出右手揽住了黄埔浅的娇躯,阻止了黄埔浅被摔的命运!
盯着怀中满色通红的黄埔浅,宗辰坏笑道:“黄埔掌门!在下的怀里够温暖吧!”
“哼!”听到宗辰这调戏的声音,黄埔浅冷哼一声推开了宗辰,整了整被宗辰搂的有些凌乱的衣衫站在了一旁,只是脸上的因被宗辰抱住而产生的红晕却未退下!
一旁的慧清及清然两人面上却是露出了一股若有所思的表情:“宗少侠的衣袍该不是凡品吧?”清然这个明显为老不尊的老道开口问道。
还有些眼光么!宗辰点了点头笑道:“这衣服啊?是我师傅给我的,可惜了,我那师傅忒小气了,给东西还不给最后的,还拿这些次品充数!”
这倒是宗辰的真心话,宗辰可以肯定自己那便宜师傅手里肯定有起码几件神器,好歹也给自己一件啊!明显的贪心不足啊!
“这还不是最好的?”慧清与清然刚才已经看出,那黄埔浅的掌力全部都是被宗辰身上的这件长袍给挡回去的,这件衣服说是至宝也不为过啊!虽然黄埔浅的功力不是武林中最高的,但即使是自己二人出手恐怕也不会有多大的作用吧!
慧清方丈满脸凝重的开口道:“不知少侠的师傅住在何处?改日老衲自当登门拜访!”
清然及黄埔浅也是竖着耳朵听着,生怕漏了一个字。
“咳,咳!这个啊!”宗辰苦笑道:“说了你们也不知道还不如不说呢!”
“哼”被宗辰抱了一下,明显有些不满的黄埔浅冷哼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知道呢?”
“好、好好!那我说,我说,若是你们真能找到那个地方,我就把我身上这件长袍送你,若是找不到,你答应再下一个条件如何?”宗辰坏笑着看向黄埔浅。
“这?”虽然看慧清方丈及清然道长的表情,及刚才自己冷静后的思索,知道宗辰身上的长袍不是凡物,但是打赌一事黄埔浅却没有头脑发热,而是郑重的说道:“你先说打什么赌!”
宗辰笑道:“若是我说出了我师父的住处后,你知道是哪里,那么我身上的这间长袍及腰带、靴子、折扇全部送你,但是若你猜不出。那就要答应我几个条件如何?”
“长袍、腰带、靴子、折扇?”一群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宗辰,刚才还以为紧长袍一件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但现在宗辰既然这么说了,就证明其他的几件也是宝物,这下众人就更加震惊了,这少年的师父到底是谁啊?竟然这么败家。
“先说下你的条件!”黄埔浅并没有被宗辰的诱惑给冲昏了头脑。
“我的条件很简单!”宗辰笑道:“在不损你云翔派根基的情况下,给我无限额的提供各种花草树木的种子,及各类药材的种子及幼苗,还有各类的飞禽走兽,鸟鱼等物!如何?”
“你要那么多东西做什么?”皇甫浅问道,这下不知黄埔浅疑惑了,就连慧清及清然两人也是疑惑不已猜不透宗辰的用意,只有王有福想起了宗辰那没有任何东西的虚无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宗辰道:“这好像就是我的事情了吧?不过你放心,也不是无限制的让你提供,九年,九年为限,在这九年内,再不损你云翔派的根基的前提下,要无限额的向我提供,而且还不能将一些珍贵的东西给藏起来,不知如何?”
黄埔浅冷哼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一订猜不到?而且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说个假地名来骗我!”
耸了耸肩,宗辰笑道:“随便你,爱赌不赌!”
“你!”黄埔浅被宗辰这态度给气的差点拿剑砍人。
“阿弥陀佛!”高呼了声佛号,慧清站了出来道:“老衲和施主赌了,请施主说出令师的居处吧!”
诧异的看了眼慧清,宗辰脸色不变道:“龙谷!”
“龙谷?”半晌,慧清满脸苦涩道:“老衲自认走遍了天下,没想到还是有不知道的地方,愿赌服输,只是不知道少侠可否说下这龙谷是何地方?”
听到慧清认输,宗辰得意的笑道:“龙谷啊?告诉你你也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你也进不去!”
“吹吧!”看不惯宗辰嘴脸的黄埔浅讽刺道。
嘿嘿一笑,宗辰道:“信不信随你,反正龙谷你们还真的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也进不去!”说完指了指慧清道:“以方丈的这番功力进去,都不用我师父出手,随便出来一个人,一招就能把您给打成粉末!”
宗辰这话没有一点的夸张成分,那可是龙啊!别说是一招了,就是一口,半口龙息恐怕也没人能抵挡的住吧!
听完宗辰这话,黄埔浅仍是一脸的不信,而慧清及清然的表情却有些怪异,两人活了近百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宗辰此时的表情根本就不像说谎,可是若是他说的是真的话,那这龙谷内的人修为该到了何等的地步?
“喂!你不会不认账吧?”宗辰看着满脸苦涩的慧清问道。
“自然不会,”慧清苦笑道:“施主放心,等武林大会结束后,老衲就让门下弟子出去化缘,以便积聚刚才少侠所说之物!”
“化缘?”宗辰不可置信的盯着慧清,这丫的糊弄自己吧?
清然老道在一旁坏笑道:“宗少侠还不知道吧?慧清老头所在的禅宗可是清苦的很啊!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
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
想不到竟然被耍了,宗辰那个无奈啊,难怪刚才这老和尚答应的那么豪爽,原来是准备空手套白狼啊!
看了眼在旁边笑的正欢的黄埔浅,宗辰嘴角闪过一丝坏笑:“好香啊!你们闻到没?”
“香?”慧清疑惑的嗅了嗅鼻子道:“没有啊?”
“怎么可能呢?”将刚才搂过黄埔浅的右手伸到慧明的面前道:“你闻闻,真的很香喔!”
这下屋子里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而且还是一个少男一个少女,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所以这些就连慧清这个老和尚也和清然一样将眼光不住的在宗辰及黄埔浅的身上互转,只是慧清的嘴角挂的是和睦的笑意,而清然这个老道却是满脸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