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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计杀恶婆

屋中,童山为张平和他母亲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

那伤口看着渗人,其实根本没有伤到要害,仅是皮肤上留下了几道伤疤。而童山的伤势却远比这母子二人重很多,右臂上的筋肉断裂了两处。与那老婆子争斗时,还不感觉怎么样,回到屋中以后,手臂便慢慢肿了起来,比之原来足足粗出一圈。

“哎!你这孩子真不应该出手!本来就有伤在身,这下又加重了不少!”那妇人看着童山粗胀的手臂,心疼的说道。

“我们习武之人,哪有不受伤的,开始时也觉得很痛,等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童山嘴上说的似乎毫不在意,但若细看便能发现他额头上已然冒出一层层细汗。

“你先躺下休息,我现在马上就去为你煮饭!”妇人见童山受伤,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只道童山多吃几桶米饭,伤势便会缓解不少,只求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事实上,她虽觉得自己想的荒唐,但其实离真正的事实已经不远。

等那妇人走出了房间以后,张平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开,才摇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下我们母子可危险了!”

“何出此言?”童山心知张平虽小,却极为聪明,此时竟然说出了如此悲观的言语,不由诧异的问道。

“你不知那老婆子的为人,其凶狠是出了名的。若我们母子当时被打她打了一顿之后,她胸中那口气也便顺了。虽然我们母子会受伤,但却不会致命。可你一出手,反而会使她更加疯狂,必会想尽了手段报复我们母子!我得想个办法,要么能取了她的性命,要么让她直接废在床上,不能动弹,否则我们母子危矣!”张平说完,闭目沉思起来。

童山知道张平这番话并没有埋怨自己的意思,也锁着眉头想了片刻,说道:“我现在身受重伤,但已经好转不少,只需给我一段时间恢复,收拾老婆子根本不在话下。”

“时间不够了!那老婆子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早上得罪了她,用不到中午,她就必须报复回来,根本超不过一天时间!”张平叹道。

“此人竟然如此跋扈!”童山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便是恶人,做事也要有些底线,难道这老婆子如此胡作非为,就没有人管管她?”

“谁敢啊!听说便是云萝庄主也要给她几分颜面!”张平说道。

“她是什么来历?”此时童山已经猜出这老婆子既然如此嚣张,肯定会有所倚仗!

“细情我也不知。不过我听说她原本是一个大人物的婢女,性情也是极好的,后来不知为什么被人家赶了出来。从那之后,就变成如今这个模样!落脚到云萝山庄以后,云萝庄主待她如贵宾,可她说话得罪了不少人,实在没办法,云萝庄主才让她住到这里来的!”

“想来,那大人物的讯息,你们了解的也不多吧!”童山推测道。

“只是听说他来头极大。其实你想想,这老婆子只是人家赶出门的婢女,云萝庄主就把她当成贵宾一样招待,那大人物岂是咱们能忖度的?”张平越说越觉得悲观,到最后,已是叹气连连,显然俩人谈话的这段时间,他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话匣子打开之后,张平见童山正在沉思,又接着说道:“你不知那老婆子这些年住到云萝山庄以后,到底做了多少坏事,害了多少人命!我以前也琢磨过,早晚要取她性命!知道她好吃油桃,所以悄悄备下了一分毒药,只待她稍有疏忽,便设计毒死她!”

张平此时说话的声音特别小,只在童山的耳边徘徊。而童山也重新打量了张平一眼,问道:“真的必须如此吗?你有多大的把握?”

“必须如此!我没有把握,传说中有那种无色无味的剧毒,可是我根本买不到,也买不起,我手里的只是最普通的砒霜,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鱼死网破!”张平狠声道。

正在这时,张平母亲推开门走了进来,手中仍然拎着一桶米饭。但童山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却见她神色凄凉,双眼中更是透出一股绝望的气息。

她将饭放到床上,朝着童山微微笑了一下,转回头对张平说道:“你也别打扰童公子休息了,到柴房帮我一把!”

童山看了张平一眼,见他面色变了几变,突然间泪如涌泉,心中恍然,心道这妇人估计是打定了主意,要送自家孩子逃走了,想把所有后果都一个人承担下来。而且还在童山面前竭力隐藏,估计是怕他有什么想法吧!童山的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

果然,等张平随着他母亲走到门外时,俩人便小声的争吵了起来。童山能依稀体会到二人的心情,张平认为自己能把那老婆子摆平,而他母亲却不想让他冒险,先行逃走才是最安全的办法。童山又听了片刻,见争吵仍没有停止。突然咬咬牙,推门走了出来。

“你们还是先进屋来,在外面无论如何都不妥当!”

二人听了童山的话一愣,意识到在外面商量这等事情,果然孟浪,万一被那老婆子听到,恐怕立刻就会丧命。二人脸一红,双双跟着童山走进屋中。

“我们……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张平的母亲嗫喏的说道。

“我知道!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帮你们?”童山说。

“什么办法?”张平猛的抬头,问。

童山伸手在衣襟上一撮,夹出一个铁球儿,有黍米粒大小,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递到了张平手中。

张平接过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不出一点异常来。“这是什么?”

童山对着那黍米粒一般大的铁球儿一勾手指,那铁球儿倏地一下变成了一尺多长的细铁丝。童山再一勾手指,那细铁丝眨眼间又恢复了原样,直看得张平目瞪口呆、

“太神奇了!不过这东西有什么用?”张平又反复看了两遍。

“你说这个东西若被他吃到肚子里,然后再伸缩变化几次,会有什么后果?”童山道。

“肚子会很疼吧!”张平不确定的道。

“会死人的!”张平母亲到底年纪大些,眼睛看着黍米粒大小的铁球儿,猛然明白了童山的意思。

“我的本意是打算亲手将她杀死的,既然时间不允许,那就退而求其次,使用这个小东西也并无不可。只是我身子不能剧烈运动,恐怕还要借助你们的手了!”童山道。

“可是我没有练过武艺,怎么才能直接把这东西放到她嘴里去呢?”张平初时很兴奋,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儿颇不现实,他们母子二人没有一个会元功的,根本接近不了人家。

童山看着犹自迷茫的二人,不由得出声提醒道:“油桃!”

那张平猛的一拍大腿,两只小眼珠瞪得圆圆的,接道:“对!油桃!母亲,那老婆子每天吃的油桃是不是由你亲手为他洗干净的!”

那妇人此时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张平又道:“母亲,那老婆子吃油桃的时候有个特点,不知你注意到没有?”

那妇人这次显然知道,点点头。

“她每次都是将油桃咬开,在嘴里剔出桃核,剩下的桃肉她嚼都不嚼,几乎一口吞下。你只要在洗桃的时候,将这个铁球儿置入桃肉中,那老婆子肯定吃下去。然后,再由童家小哥操作那铁球儿,只要在她肚中来来回回折腾几下,不死也要让她重伤!”张平冷冷的道。

“可我不敢啊!”那妇人一听儿子竟出此毒计,连连摇头道。

“母亲,有什么不敢的!今日不是我们死在她手里,就是她死在我们手里。幸亏今天有童家小哥帮忙,否则还不知这老婆子要猖狂到什么时候?还要害死多少人命?而且,你也只是在洗油桃的时候,将这铁球儿塞到桃肉中,又不是让你亲手杀人?”张平劝道。

“这和亲手杀人有什么区别?张平,你怎么变成了这般嗜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母亲!我看的兵法书中,所写的每一句话都是杀人计。他们写书的,也是在不知杀了多少人后,才写出这般经典的文字的。你我只是被迫出手罢了,今日若是没有童家小哥提点帮助,想来你我母子二人定活不过今天晚上!”张平又道。

“道理不用你说我也明白,可是我还是不敢?”张平母亲像是不认识自己儿子了一样,边说话,边向后退去。

“实在不行,只好由我亲自出手了!想必,那老婆子也不会预料到我们有这等宝物!”张平见母亲确实已经吓破了胆,看了看手中的铁球儿说道。

“无论你们二人谁出手,这办法都非常稳妥!只要确认那老婆子吃下了铁球儿,必须将她引到我这屋中,最好能让她接近我一丈之内,这个距离,我对铁球儿的控制力最强。再远,我便没有办法了!”童山最后嘱咐道。

又想到他们一妇人、一孩子恐怕初次经历过这等场面,又说道:

“你们须记住,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免去被别人欺辱的命运!这种强大,不但是实力上的,也有心理上的!还有,把铁球儿放好之后,你们俩最好不要离开我这间屋子,以防那婆子狗急跳墙!”

见那母子二人点头后,童山方点了点头,给了他们一个微笑鼓励!

那妇人在原地想了片刻,伸手在张平手里拿过铁球儿,转身走出了屋子。而张平见母亲走出后,看了童山一眼,心底里对母亲颇不放心,转身也跟了出去。

童山对这母子二人也颇不放心,无奈他此时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徒自担心也是无益,只有尽快恢复实力才是正经,想到这儿,又抓起勺子,大口的吞食起来。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那母子二人匆匆忙忙的跑进了童山的屋中。张平神色颇为兴奋,凑到童山跟前,压低声音说道:“成功了!”

而他母亲则神色紧张的在房间中走来走去,不时趴在窗户的缝隙向外观看着。

“那老婆子一日里大约能吃掉五六斤的油桃,也不知被我们放了铁球儿的那个油桃,她什么时候能吃下去?万一今天没吃那个油桃,可怎么办呢?”

“没事儿,母亲!这次咱们一定能成功!”张平安慰道。“你想!那老婆子用不上一个时辰,便能吃掉一小筐油桃,而咱们只洗出一小部分,其余的都放到了地上,无论如何他也不会亲自动手去洗就是了。只需等上一两个时辰,还怕她不就范?”

“张平说的很对!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担心也是无用,还不如沉下心来,好好想想,待那老婆子死了之后,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呢?”童山也在一旁安慰着。

一上午的时间都过得非常平静,张平母亲壮着胆子出去又为童山煮了两桶米饭,一直都没看到那老婆子的身影。

“难道她不在这个别院里?”开始时,张平还显得很兴奋,可是偷偷跑去房去看了几次后,都没有见到那老婆子,心中也难免跟着紧张起来,到底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中午时,俩人忐忑的在童山屋中用了午饭,说是吃,还不如用“填”来表达实在,整个两个食不知味的僵尸。

童山的心倒是很大,一上午的时间一共吃了五桶米饭,难得在中午时休息了片刻。若不是手臂一阵阵的疼痛难耐,恐怕仍会坚持下去。

心里想的却是昨晚的小偷,不知他能不能为自己弄来那些药材。若果然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好用,自己这副身体复原的时间肯定要大大提前,对付起刘大侠也更有把握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呼喝声。

“呦嗬!老苍头,你竟然敢不用正眼看我?怎么的?我原打算和你和平相处的,你不打扰我,我也不管你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上午时对我出手,你记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不用想几人都知道是那老婆子回来了,不知因为什么,又冲着老苍头发起疯来。自从童山住到这个别院里以后,从没听到老苍头说过一句话,也未想到这老苍头的武艺如此高超。

便是此时,面对那老婆子的挑衅,那老苍头仍然没出声,也不知他是个什么人物,居然隐藏到这里,默默无闻的。

随后,几人又听到那老婆子呜呜嗷嗷的一阵怒喝,噼里啪啦的一阵砸东西的声音。童山判断那声音应该是从厨房中传来的,不知又有哪些东西遭了秧!

之后,整个院子又安静下来。几人也不知这老婆子在做什么,除了童山,那母子二人都有些恐惧,尤其是张平的母亲,手脚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动着。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听着像是在组装着一些金属器具似的,那老婆子也不时发出嘿秋嘿秋的声音,很用力的样子。

张平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仗着胆子趴在门口偷偷向外张望,肩膀、腰部随着观看方向的不同,缓缓移动着。可看了半天,也不出声说一句话。他母亲则探着头看着张平在那晃来晃去,忍不住小声问:“你都看到什么了?”

张平缩回身子走到床边,摇摇头,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不知那老婆子搞些什么伎俩?她是个人物就痛痛快快的把所有问题解决了,省着人闹心!”

“沉住气!无论她做什么,只要还吃油桃,就逃不出我们手心!”童山老神在在的说。

“可也不应该如此折磨人啊?”张平险些崩溃的说道。

“为人谋者,最应具备的素质就是沉得下心,时时刻刻保持头脑冷静。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何谈闯出一番事业。现在马上坐到床上来,替我按摩一下手臂!”童山道。

在张平刚刚坐到床上时,房门突然就被人一脚踹开,吓得张平和他母亲扑通、扑通都两声,一个倒在床上,一个倒在了地上。

童山抬头一看,果然是那老婆子,只见她一手提着挎筐,一手抱着一个布包,布包很大,里面鼓鼓囊囊、支楞八翘的。

“咣”的一声,随手把那布包扔在地上,童山搭眼一瞧,原来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器具,一看便知是施行用的。看来这老婆子是打算好好整治整治母子二人了!

“我说找了半天都不见你们的影子,原来是躲在这个屋里了!以为就凭这个小废物,也能阻止我对你们下手,简直是太天真了!”这老婆子说话的同时,指了指童山,随手又往嘴里扔了个油桃,嘎巴嘎巴几口,咽下肚去,又接着说道:

“上午过的还不错吧!你们也就有一上午的时间了,若不是这些刑具都在山庄里,须我亲自去取,连这一上午时间,我都不会给你们留!”

说着向前一扑,直奔床上的张平而来。

那张平也是灵巧,“噌”的一下,便躲到了童山身后,并喊道:“童家小哥,快勾手指啊!她刚才吃的那个油桃就是!”

“怎么的?你们还敢在油桃上动手脚?”你老婆子听张平一喊,连忙停下脚步,惊道。

童山根本不搭理他的言语,伸出手指,冲着她勾了勾,果然,那老婆子马上就一捂胸口,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只是片刻,她嘴角便流出一丝鲜红的血液,随后嗷嗷嗷的在地上打起滚来,惨叫声直透苍穹!

童山见铁球儿真的奏效,手指又屈伸了几下,那老婆子身子也跟着蜷动了几次。

不一会儿,她就双眼发黑,面色苍白,手脚颤动了几下,直接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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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几天很冷清啊!

书友们看完书以后,能否签个到,让咱看着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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