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奇这已经得不到更多的线索,陶勿不想再和这些不明身份的妖怪打交道,他来顺平目的是了解怎么做人,要看妖怪的话,南仑山随便个地洞里都能拉出一串苏夏的近亲远戚,何必大老远跑到城市里受这么多约束。屋里很明显除了他之外,没一个有个人样,不过看在还有收获的份上,起码还是说了句我走了才告辞。
苏夏刚开始还想和陶勿一起走,紧跟几步,回头一琢磨,涎着脸回到宫霖玉的身边,暗暗念叨:陶哥对不住啦,兄弟如衣服,脱下了还能穿,美女如手足,错过了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宫奇和傅言两老头反而有点奇怪,各怀心事谁也不理谁各自想着心事。
陶勿独自一人顺着秀云街人行道回水族店,难得边走边思索:各项线索都指向濮阳,甚至连傅言这种半妖半神棍的卦言也与之契合,陶勿猜测黎志明是从濮阳得来息壤埙残片的可能性非常大,当时颛顼帝喾二帝陵大祭时,黎志明现身濮阳,说不定就是那一次因为某种机缘而得到了残片。至于是黎志明有心去寻找还是无心得到的,可能只能到地府去见阎王爷才能问到了。
不过猜测毕竟是猜测,还要有一点必须去确认一下,黎志明在黄蚌别院待了几个月,算算正好是在此期间去了趟濮阳,说不定能从净信大和尚哪里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陶勿没有答应宫奇赠送的要求,是因为对于整件事情的好奇更胜于息壤埙本身,神器法宝对于他并没有特别的含义,这一点包括宫奇一干人在内都误解了。
帕萨特终于给吴芷梅送回来了,不过这一次毫不客气的收了走十万押金。有的时候陶勿觉得吴芷梅就像身边的幽灵,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知道他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床下塞着钱,陶勿连易清嫣都没有主动透露过,毕竟两人的关系太微妙了。不过这一次吴芷梅没有追问钱的来历,陶勿当然不会主动提杀手抢了毒贩,他又抢了杀手的经过。
正要发动的时候,窗外有个人弯着腰示意。
“哥们,走吗?”
陶勿准备去找大和尚聊聊,不想拉活,却注意到车外还有另外一个男子,两人衣着都很简单,就是大热天的长衣长袖,虽然在极力的掩饰,眉宇之间还是有股悍气,和街头混混那种痞气完全不同,陶勿暗想难道找上门来了,摇下车窗问:“去哪?”
“昌北区。”敲窗的男子额骨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不等陶勿答应,主动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另外一男子紧随坐上了后座。
一般人坐黑车起码会说个具体地址,黑车毕竟不是出租有计价器,即便有些黑车装上个计价器也是为了打发票,能多拉点生意,真要按照计价器打表的话那就真要被黑了,油门边上就是机关,蹭一下多跳一次,一公里能跑出两公里钱。两男子连价钱都不谈,肯定不对劲,陶勿心知肚明,干脆也不问,直接开往连接南城和昌北区的昌南高速。
一路上两男子也没和陶勿说话,直到下了高速,拐进了昌北区,坐在副驾的刀疤脸才开始指路。快要到目的小区的时候,陶勿已经从反光镜里发觉后座的男子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陶勿假装没看见,刚进入小区,后脑勺已经被一个硬梆梆的柱状物顶住。
“别伸张,前面右拐,要不宰了你。”刀疤脸恶声说道,也从怀里掏出把尖刀,顶在陶勿的腰上。
在靠近小区最偏僻的一栋楼前,后座的男子先跳下车,刀疤动了动刀,示意陶勿跟着下去。这是一栋很老旧的板楼,楼梯上的水泥都剥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头,后座的男子在前领路,和刀疤脸一前一后把陶勿夹在中间。
到二楼楼梯拐道,陶勿上半身没动作,脚后跟已经准确无误的踢在了刀疤脸拿刀的手腕上,紧接着一个肘击,伴随着骨裂脆响,刀疤脸已经躺在地上,嘴角流血不省人事。带路的男子大惊失色,转身想反击,却发现陶勿已经贴在他的身前,手怎么也动不了了。
陶勿直接捂着男子的嘴,把手指掰断。男子喉咙里发出声闷吼,疼的额头上飙出豆大的汗滴。更让他惊恐的是,刀已经在陶勿的手中,顶在他的脖颈上。
“几楼?”陶勿松开手,单刀直入的问道,拿刀未必能造成更大的伤害,不过电视上看多了,这玩意不见真章的时候威慑力可是要比拳头大。
“411”男子气都来不及喘一口,赶紧说。
“找我干嘛?”
“我不知道,老大吩咐的……。”
陶勿发觉男子眼光闪烁,不敢正视。正主就在楼上,也不和他玩拷问了,直接用刀背给男子头上开瓢,丢在刀疤脸的身上叠在一起,手上粘到血迹直接就擦在两人的衣服上。
先看好哪个门是411,陶勿退回三至四楼楼道拐角,打开窗张望了一下,确信没有人注意到,才跳上窗台,攀爬上了411的阳台。
紧挨着阳台房间内一男一女,男子喘着粗气,侧背对阳台,背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青龙,裤子拉到膝盖露着屁股,女的赤裸着上半身,能看到半边晃荡的**,头部像母鸡啄米一样快速的上下耸动。
现在不是看活春宫的时候,陶勿很轻松的就站到男子背后,用指节在他头后颈椎有个龙爪的部位敲了一下。还在努力吹吸的女人被男子压倒在地上,没明白怎么回事,太阳穴一阵剧痛,直接昏迷,嘴里还含着尚未软化的半截。
陶勿靠在门边,外面传来几句小声的嘀咕。
“刀疤哥刚不是说快把点子带来了吗,老大在里面要爽到什么时候?”
“你丫是不是也想爽啊?老大的事也敢管。”
“哪敢呢,老大的马子我连看都没敢多看……”
“滚边去,哪次看见你不是口水流了一地……”
得来全不费工夫,陶勿回到男子身边,用脚把他推正,这一脚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估计昏迷的女人嘴里没个轻重,牙齿划伤了男子的家伙,整个胯下顿时鲜血淋漓,最爽的器官一下子变成最痛的器官,男子直接被痛醒,张开眼没等叫出声,嘴里也被塞进了一根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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