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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验尸

又说了一阵子话,林风见泰冰儿已经精神萎靡,眼中满是血丝,知道她这几天都在海上漂泊,今天又心神动荡的厉害,再熬夜的话只怕支持不住。便伸手将泰冰儿从蒲团上扶了起来,说道:“冰儿,明天的事情肯定更麻烦,你还是先去隔壁睡一会儿,这里有我守着。”

泰冰儿还未回答,厅外忽然传来几声低喝,紧接着就是短促而激烈的打斗声,灵堂前的白色布幔微微吹起,只搅得灵桌上的长明灯一阵摇晃,似乎就要熄灭,林风连忙抢上一步,挡在那盏长明灯前——这灯要是灭了,意味着死者的魂魄将不能寄居于灯内,对死者和后代都非常不吉利。

“外面谁在守卫?发生什么事情了?”林风没好气地喝道,他刚才保护了半天,结果那盏倒霉的长明灯还是熄了,只剩下缕袅袅青烟,不由得心里甚是烦躁,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主公,抓到个奸细!”灵堂外转过伊东景上来,跪伏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答道。

在他身后是辛三郎和辛五郎,手中架着个半死不活的黑衣人,这黑衣人浑身是血,左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被齐根斩断,右腿也一片血肉模糊,显然刚才经过极顽强的抵抗,才被伊东景上等人给擒获。

林风这边已经和吴平等人约定,共同操办泰老翁的丧事,就连守灵都是一方负责一天,更别说大寨中的守卫——现在灵堂外面除了林风带来的部下外,就全是服部千行和陈陇派来的人手,至于吴平和叶潜满的部下,则守卫在大寨的另外半边,双方几乎是个均等的对峙之势。

泰冰儿走过去,用短刀刀柄抬起这人的下巴,问道:“你是吴平还是叶潜满派来的?”

这黑衣人闭上眼睛,一言不发,林风用日语又问了次,这黑衣人依然沉默不语,林风便对伊东景上吩咐道:“把这家伙带下去,留下他的性命,我可能会有用。”

伊东景上答应一声,让两名倭国武士将这黑衣人带下去看守,然后躬身道:“主公,这人使用的技法,很像是甲贺五十三家的忍者。”

伊东景上虽然也会忍术,但却是出自伊贺,向来和甲贺水火不容,对他来说杀戮甲贺忍者绝对不会半点犹豫,甚至还是充满快意的举动。由于林风的命令,不能狠狠折磨这甲贺忍者一番,不禁有些遗憾。

林风早就听说吴平手上有一支神秘力量,传说能隐身遁形,神出鬼没,现在想来就是这群倭国忍者了。今天要是没有同样精通忍术的伊东景上在场,说不定就让这家伙跑了,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在意。

见林风默然不语,伊东景上有些跃跃欲试,他加入林风船队后表现不错,赏赐已经拿了不少,很想再立下大功,便请命道:“主公,不如让我去将敌军首领的首级取来,或者去打探军情,以便主公决断。”

“让伊东去刺杀吴平?”林风摇了摇头,吴平既然能派人来自己这里刺探,又怎么会不防着这个,派他去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伊东,你以前是岛津家的武士?”林风想了想,忽然问道。

“是,后来岛津家内乱,我和辛三郎他们才被迫离开九州。”说起这个,伊东景上的神情有些黯然,现在在林风这里,虽然收入要比以前高的多,毕竟离开了熟悉的故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听说你们那里很多武艺高强的武士都得不到重用,收入甚至都不能养活自己家人,是这样吗?”林风又问道,这点倒是真的,倭国国小民贫,有连年征战,哪里有那么多粮食养活那许多武士?不然那些穷困潦倒的武士也不会跑到王直他们手下当保镖了。

伊东景上不知道林风的意思,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是的,主公,这几年日本许多地方都发生灾荒,各地大名都在削减武士们的俸禄,上层的武士们还好一点,那些小武士就只有流落街头,甚至去当用心棒。”

林风知道倭语中的用心棒就是打手的意思,心想既然能当那些大名的打手,那当我的打手也没什么不可以,便说道:“伊东,等这边事情了结,你就回九州一次,替我招募一些武艺高强的武士和忍者,当然,我会给让他们满意的俸禄。”

伊东景上大喜过望,这对于那些没有主家的“浪人”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连忙应道:“是,主公,我一定会替你招募到真正的武士,为你的大业尽忠效死!”

林风满意地点了点头,船队现在需要快速发展,一支战斗力强悍的陆战军队绝对必不可少——比如今天那服部千行带来的部下,就算是强悍如吴平也颇为忌惮,可自己的那些部下,打打海战还可以,一到陆地上就要抓瞎,偏偏一支能打仗的军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也只能先用用这些倭国武士了。

又叮嘱了伊东景上几句,安排足够的人手警戒后,林风便回到灵堂,让泰冰儿暂时去偏房休息,自己则替她守夜。

海岛上并没有更点之声,而是用天妃宫的钟声来代替,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悠长的四声钟声后,又是两声较为短促的钟声,钟声划破万籁俱静的黑夜,让岛上本来就辗转难眠的人们心情更加沉重。

“四更两点,现在已经快到凌晨两点了。。。”林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却还是不习惯用更点来计算时间,下意识地就换算成现代标准。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灵堂内的白幔轻轻飘动,划纸盆内的灰烬也卷了起来,灵桌上的长明灯忽明忽灭,两根正在高烧的白烛忽然“噗嗤”声灭掉,林风心中不由得打个冷战,心想不会遇到鬼吧?连忙拿出火折子,上前重新将蜡烛点亮,口中低声念道:“老船主,你有什么事情,尽管给冰儿托梦,可别直接来找我。。。”

“主公,我们把人带来了!”掀动的白幔中,走出两个矮小的黑衣人来,正是辛三郎和辛五郎兄弟,在他们中间,提着个脸色惨白目光呆滞的小老头,嘴角的两撇鼠须不停地颤动,正是今天陈陇找来的给吴清把脉的那个大夫。

这家伙半夜被辛三郎他们从床上揪起来,带到泰老翁的灵堂,早就吓的六神无主,见到林风就软软地跪在了地上,哀声道:“三船主,你找小人干什么?老船主的死,和小人是半点干系都没有的啊!”

林风把他扯到灵床边,指着躺在上面的泰老翁,冷笑道:“冷大夫,老船主吃的药是你开的,怎么会和你没关系?老船主向来身体壮健,怎么吃了你的药忽然就死了?你怎么解释?”

这冷大夫心中暗暗腹诽,身子壮健而又忽然暴毙的人多了去了,何况泰老翁本来年龄就已经不小,谁知道忽然发了什么病?可这种气氛下,却万万不敢这么说出来,只是拼命哀求道:“三船主明鉴,小人开的方子在这里,无论给谁看。。。就算给今天的李神医看,只要能说出半点不对来,小人宁愿领死!”

说着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张药方,递给林风道:“老船主忽然晕倒,小人是第一个诊断的,这就是小人开的药方。”

林风接过一看,发现上面写得字宛如鬼画符一般,完全就看不懂,心想难怪后世那些医生开得药方都是这样,原来是有传统的,便装模作样地看了两眼,才塞进怀里,又问道:“老船主当时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致命的危险?”

听到林风这么问,冷大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虽然只是个医生,却也知道要是卷进这种事情,随时都可能没命,一个不慎,不但林风不会放过自己,吴平那边也会要自己的性命,正在迟疑不决,林风对辛三郎使了个眼色,辛三郎便拔出肋差短刀,架在冷大夫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刺得他打了个寒战。

林风冷冷地道:“给老船主看过病的有三个大夫,除了你还有张大夫和李大夫,我杀了你问他们也是一样!”

冷大夫知道这位林三船主向来是杀人不眨眼,这下哪里还敢推搪,连忙说道:“小人这就说,这就说!老船主当时的脉搏短绌忽强忽弱,有点像是中风的样子。。。”

“有点?”林风问道。

冷大夫吓了一跳,连连道:“不是有点,确确实实是中风,但是绝对不会致命,只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

“老船主平时有这个毛病吗?”

冷大夫迟疑了一下,答道:“平时倒没有,只是老船主年纪也不算小了,人一老什么毛病都可能会有,所以不好说。。。”

林风皱眉道:“那有没有什么药物会导致这种类似中风的症状?”

冷大夫吓得牙齿格格作响,知道这位林三船主是在怀疑有人暗害老船主,可他又怎么敢掺和进去?这说错了一句话,吴二船主和叶二当家他们还不要了自己的性命?可眼前刀就架在脖子上,只能哆嗦着答道:“二船。。。船主,老船主不会是被人害死的吧?”

林风望着正在飘动的白幔,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是被人害死的,就是被你的药方给害死的,你觉得是哪个?”

“是被人害死的!被人害死的!”冷大夫哭丧着脸道:“可二船主明鉴,就算有些药物可以导致人出现中风的症状,可老船主当时并没有生命危险啊,小人仔细检查过,确确实实是这样,如果有人想要害老船主,直接下致命的毒药不就是了?”

“或许是因为中风的泰老翁对他们更有利而已!”林风心里冷笑道,但这些事情说给这家伙听,便又问道:“那后来呢?老船主怎么忽然又呕血了?”

冷大夫老老实实地答道:“那时是张奎因和李圣石在旁边守着,他们都是叶二当家请来的,有他们在,小人就不能插手了。”

林风晒然一笑,今天吴平说吴清怀孕之时,陈陇就是让这位冷大夫来诊断,看来他是站在陈陇那一边的,想不到泰老翁船队里的争斗居然连大夫只见都蔓延到了,可为什么第一次吴清和叶潜满要请这家伙去给泰老翁诊治?而不是直接让张李两位去看?

欲盖弥彰这个词忽然跳入林风脑海,难道说吴清和叶潜满是故意想让别人知道泰老翁是意外中风?那就是说。。。

想到这里,林风一把掀开覆在泰老翁身上的白布,把冷大夫扯到泰老翁身前,低声喝道:“冷大夫,听说你是船队里最好的大夫,看清楚点,能不能看出老船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冷大夫望着泰老翁苍白僵硬的脸孔,几块暗紫色的尸斑已在脖子处隐现,不由得背心一寒,哆嗦着道:“这可不好说,如果说老船主是被人害死的,有许多毒药致死人后,表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除非开膛验尸,不过那是仵作干的事情。。。”

说到这里,冷大夫偷眼望着林风,心惊胆战地道:“而且夫人和大小姐绝不会同意给老船主那样的,船队其他当家也不会同意。。。”

其实就是他不说,林风也知道,在这个相信死后有灵的时代,对尸体的尊重无以伦比,若是任由仵作对尸体大动干戈,让死者死后还不得安息,对子女来说就是极大的不孝,对妻子来说更是不忠,必将受到社会舆论的一致鄙弃。就算是泰冰儿,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同意对泰老翁开膛验尸的,而吴平吴清等人只要用这个当借口,谁也没法说个不字。

不过林风可没这种念头,在他看来,只要能抓到害死死者的真凶,就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稍一思虑,便截然说道:“不用管他们,你现在就动手,给我查清楚老船主到底是怎么死的!被告诉我,仵作能做的事情,你这个大夫却做不到。”

冷大夫张开口一时合不拢来,过了半晌才勉强道:“三船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林风面沉如水,冷冷地道:“你看我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吗?”

冷大夫“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拼命磕头道:“三船主,你就放过小人吧!小人可从来没有敢得罪你,我要是做了这种事情,不但小人的性命保不住,就连我那婆子和两个女儿都会没命的!”

林风示意辛三郎将那把肋差交给冷大夫,这种短刀向来都是倭国武士用来切腹自尽的,锋利无比,用来解剖尸体正好合适,然后说道:“你要是不做,现在就用这把刀结果自己,要是做了,你,还有你的妻女,我都可以接到南澳岛去,没有人能动你半根头发,绝不比在这里过的日子差,两条路任由你选!”

冷大夫抖抖索索地握住那把肋差,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脸色青一回黄一回,颤声道:“可我要做这种事情,明天早上被夫人和大小姐还有二当家他们发现,当时就会要了小人全家的性命。。。”

意思是说,别管那些当家的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对泰老翁都要毕恭毕敬的,他要是做出这种犯众怒的事情,就算是林风,也未必能保得住吧?可林风刚才把泰冰儿支开,为得就是做这个,错过这个机会,以后未必再有——就算林风能说服泰冰儿,吴平叶潜满等人也绝不会同意,到那时可能就再也查不出泰老翁到底怎么死的。事实上,吴平叶潜满他们也是想不到林风居然会这么“疯狂”,不然今天晚上绝不会让泰冰儿和林风守灵。

林风神色不变,淡淡地道:“这只是有可能中毒而已,不用开脑断头什么的,只需要查查内脏就行,这里有个切腹的行家在这里,他会告诉你怎么能流血最少损害最小,来开膛验尸。”

林风顿了顿,安慰般地道:“完事后再把尸体缝好就可以了,寿衣都已经换过了,再把这里打扫干净,没有人会发现的。”

说完,林风又用倭语对辛三郎解释一遍,辛三郎恭恭敬敬地点头答应,这时倭国武士已经将切腹自杀发展成门学问,对这些东西自然熟悉无比。

眼看无法推托,冷大夫也只能把心一横,勉强镇定下来,咬牙道:“那无论结果怎么样,三船主都要替小人保密,而且还要带小人离开澎湖,可以吗?”

“可以,你动手吧!”林风点了点头,又对灵堂外吩咐道:“伊东,看好了,谁也不许进来!”

冷大夫握着那柄森寒的肋差,手不停地发抖,昏黄的长明灯映照在刀锋上,闪着诡异的寒光。

林风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位刚该行当仵作的名医,过了半晌,冷大夫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开始用这柄短刀切割起来,辛三郎站在旁边,不停地低声指点,灵堂里响起令人心寒的嗤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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