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实我真的不是有心要糊弄这么一些字数,实在是今日外出晚回,不得闲啊,现在秉烛恶补,希望各位见谅,见谅……另:各位也都看到了,风子12阿哥位置已经岌岌可危,望各位乞怜,用点击收藏票票救救风子吧,佛祖会保佑施主滴,鹅米豆腐!)
不久,便有七八个堂倌儿把台椅等一应物事搬了上来,仙乐楼掌柜得了小二报告,又亲自上来陪了两坛好酒与张霍两人,一方面是感谢他们做出的让步,另一方面自然是与两人协调座位问题。
张少帅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掌柜态度又是十分友好,略一沉吟便答应了让堂倌儿把自己一桌搬到临街一面,他们只占那临街一面,厅中大部分都让与那王子安。
问题得到友好解决,小二哥得了赏钱,上菜的得了小二哥亲身经历巴掌的惨痛教训,做起事来自然是分外的卖力,张少帅一台很快就堆起了如山的菜肴,脚下未开封的女儿红也齐齐整整的足足摆着六七坛之多。
王子安那边开了两围酒席,除那青衣小厮没有座椅之外,其他七人坐了一席,另外一席却是空着,应该还有人未来。
“子云兄,你说的那位范兄,到底何时才来啊”?王子安心情不佳,与同台几位书生说了一会儿体面话后便觉无趣闭嘴,不紧不慢的又吃了半个时辰果品点心,耐性便被一点一滴的慢慢耗尽了,慢慢摇几下手中折扇,吊着一双眼睛不悦地问着坐他下首的路子云。
路子云心不在焉的答道:“范兄应该是临时有事吧,再等等看”,一边不断抬头望着门口,看得出心内也是焦急。
王子安面色一冷,“啪”的一声收起折扇,沉着脸道:“又是他叫我们早些到,现在都等了个把时辰了,怎的他还不见人影?你那范姓朋友好大的架子啊”。
路子云只好陪着笑脸道:“王兄稍安勿躁,应该快了”,他嘴里说着快了,心中却也实无把握。
王子安心中本就烦躁,又受张霍两人高行酒令大嚼菜肴的不断刺激影响,只觉得一个脑袋有千万只蜜蜂同时拥了入去一样,嗡嗡嗡的叫得他头痛欲裂,他初始还能极力忍耐,奈何张少帅那边酒令是越行越高,笑谈也是越来越风生,忍得几下,便再也忍不住了,手掌一记大力金刚拍,把个八仙桌拍得崩山塌石一般响,唬得旁边一位正往嘴里送白糖糕的秀才硬生生的把一块糕点塞进了鼻孔里。
“嘿,那不敢通名的小子,你要饮酒便饮酒吃肉便吃肉,能不能清净一点,少爷的耳朵都要被你吵聋了”,王子安黑着脸朝张少帅喝道。
霍博学拍着手掌大笑道:“张兄所言极是,男人喝个酒跟个秦淮娘们一般斯文,张兄,刚才你教我说的那个什么词儿?哦,赶紧的回家洗洗,抱娘们睡了吧,哈哈,哈哈哈”!
即便是泥人,也都保持着几分泥性,更何况王子安往日就是一个持宠而目中无人之人,那边路子云一看他黄脸充血眼爆狰光,心道不好,连忙底下一拉王子安手臂不让他站起来。
王子安身子猛地往上挣扎了几下,还是被路子云死命的用力压住了,不由转脸怒斥道:“路子云,你拉住我做什么,赶紧放开了”。
“王兄,小不忍,则乱大谋……”路子云伏在他耳边低声道。
王子安心中一凌,满腔怒火仿佛被人突然泼了一盘冷水下去,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鼻子重重哼了一声,乖乖的再无动作。
“哼,如果不是你这蠢货还有些作用,老子焉能与你虚与委蛇”!路子云与他逢场作戏,这一路来伺候祖宗一般的小心翼翼伺候着过来,早就生了一肚子的厌烦,要不是还有他事需要依仗这王八蛋,捏死丫的心都有了,只是此刻还是不得不陪了笑脸道:“诸位,闲慌坐躁,不如我们来对对子吧,输了的便罚酒一杯,王兄,你道如何”?众人正是坐的无聊,路子云这个提议自然得到全票通过。
“王兄,你是东道,就由你开头吧”,路子云笑道。
王子安也不推辞,低头一阵沉思,便面泛冷笑的吟出了上联:“秀才说书,闲人免进贤人进”,他嘴里吟着对子,却是眼带不屑的望着张少帅,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闲贤谐音,又是一联双关,王兄好文才,不愧是名动京师的才子”!路子云当先击掌赞叹道,其他人自然也跟着一阵轰然叫好,王子安嘴上说着“缪赞!缪赞!”,面上却满是得意,同时一双眼睛挑衅地又瞟了一下张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