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夫小声说道：“就是我们毫县朱家村的霍炳德霍二爷”。
崔大夫急了，脱口而出：“不是他自己用，是给别人用”，话一出口，他马上就醒悟过来闭嘴不说。
“给谁”？张少帅逼近一步问道。
崔大夫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苦笑一声拜道：“公子，你，你就别问了”。
日，最关键时刻你才闭嘴不说，张少帅恨不得冲上去掐脖子挖眼珠，却也还得小声的哄着说道：“崔大夫但说无妨，我不告诉别人就是了”。
“公子真能保证不告诉别人么”？崔大夫脸色很郑重。
“我以人格担保”！张少帅正色说道。
“什么叫人格？能卖银子么？多少银子一斤”？崔大夫疑惑问道。
你这是怀疑老子的人品么？张少帅老脸一黑，大言不惭说道：“人格就是品格，本公子的品格那是出了名的好。”
“你这人还有品格可谈么”？崔大夫心中大大的鄙夷了张少帅一番，脸上却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点头说道：“公子的品格，小老儿自然是相信的”，他望了侧边柳小婉一眼，又拉着张少帅退后几步，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霍二爷是讨了去，说是给他大哥霍老爷用的，现下霍老爷已经故去，为免亵渎先人，所以小老儿刚才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恳请公子保守这个秘密”。
“咦，难道是霍老爷房事不举”？张少帅心中暗道，想起霍老爷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要说他男人的那个方面有问题，也还真是大大的有可能。
“霍二爷是什么时候跟你讨要这药方的啊？”张少帅问道。
崔大夫侧头想了一下，说道：“大概有大半年了吧，再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
“那每一次都是霍老爷亲自来你这里配药么”？张少帅继续问道。
“不是的”，崔大夫摇头说道：“霍老爷从来不来，霍二爷大概每隔两三天就会亲自来一趟取药”。
两三天做一次“一夜十次郎”，大半年……不就是要做一千几百次么？日！就算是一头驴这样日夜操劳也要精尽驴亡吧，如此说来，霍老爷脸容上面那病态的苍白，应该就是精血虚耗过度的表现了，霍老二的这番“良苦”用心不可谓不阴毒，张少帅听得心中震惊不已。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霍二爷抓的这些药是给他大哥霍老爷的呢”？张少帅问道，他感觉到心里隐约抓住了一些东西，一时间却又没能理出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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