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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春来,春去秋又到。
黄浩在黄家一晃已经是一年多过去了,这一年多以来,每日清晨同黄巢学习枪法,下午学习骑马,射箭,偶尔黄巢要出门贩卖私盐,便也请得武艺高强的江湖朋友来指导黄浩和蛋蛋,肥胖之人本就懒于运动,坚持不了几天,便对黄浩耍起赖来,他是下定决心要培养这个神力怪才,每日严加督促,蛋蛋弟无法,只能坚持坚持再坚持,慢慢的半年以后,高强度的活动真让那一身肥肉急速消失,现在虽然还是有点胖,但已经是可以用强壮来说了。
黄浩知道此时不努力,后面就会面对危险缺乏对应,更是下了好多倍的精力在这武艺上,黄巢本让每天清晨练习二个时辰,可黄浩硬是加到四个时辰,中午吃了午饭后,小睡一会,起来在练马,练箭到晚上,那个勤奋劲,只心疼的父母把营养标准提到最高程度,一年多的时间下来,黄浩锻炼的也是人高马大,一身踺子肌肉分外狰狞,现在不管是枪法,马术,射箭,都让黄巢赞不绝口。
武术确实能让人思维冷静,敏捷的判断力,破绽的发现,都让黄浩在练习中每日俱进,就拿前几日和黄巢的一场比枪来说,父子两个硬是大战二个时辰,黄巢的枪法还是比较老道,仅仅就赢了一招,侥胜后,黄巢拍着黄浩的肩膀道:“浩儿如此勤奋,只怕在不到一月,大伯就真没法交你什么了。”
谦虚的黄浩只是笑笑,这种态度很是让黄巢欣慰。
蛋蛋的神力可又不同,黄浩每次和蛋蛋交手,打一次,手就要麻痹好久,那沉猛似山的力道,就是黄巢都抵挡不住,虽然说那力大,必以巧劲卸之,可蛋蛋硬是越打越勇,管你什么四两拨千斤,什么滑去力道,在我蛋蛋这里,完全不顶用,打得那是一个猛,一个帅,光这一年半,黄浩和黄巢就换掉了将近一百杆上好银枪,那青砖铺设的地面楞是修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没法,便换了青石地面,才让他们打的过瘾。
黄巢的年龄毕竟已经五十多岁了,开始的时候还好强跟蛋蛋过些招数,慢慢的时间一长,也是招架不住,只得感叹年老力衰,在也不和蛋蛋比试。只有黄浩坚持十天同蛋蛋对打一次,也是慢慢的掌握了蛋蛋的出招,手的麻痹感也是越来越少,天长日久,让黄浩的武功更是精妙。
在来就是马术和箭术也是突飞猛进,下午骑马结束后,黄浩就苦练箭术,开始的时候,只在三十步外放着五个小蜡烛,供自己射那小小的火苗,二个月后便放到五十步,目标也增长到十个,这一年多后,更是能射到一百五十步之远,一口气之间连发五支箭,让黄巢看后大为惊喜,只道黄浩神勇非凡。
这日练习完毕吃过午饭,照例要小睡一会,刚刚进屋要躺下,阿九跑来说老爷让出去见客,只得起身同阿九出去,自从那夜作得诗流传出去,每日登门之人硬是把黄家上好的门槛踏烂好几条,求诗的,提亲得,让整个黄家不得安宁,中间也有几个贵客,比如那县衙的县太爷李起先,曹州最大酒楼的老板方治同,因为都能同家里扯上关系,所以也只好去见见,还好,来得贵客都是为求诗而来,自己也便做了几首出去,谁知,名气更是大盛,另黄浩苦恼不堪。
跟着阿九进入待客堂,只见多日不见的叔父也是坐在塌上笑咪咪得看着自己,父亲面朝自己正同一个背向的人交谈,想来,这便是那个贵客了。
黄浩上前对着黄邺施礼道:“父亲,不知何事召唤浩儿。”说完,又朝叔父行了礼。
那背向之人听见有人说话,便转过身来,黄浩定眼一看,立刻呆了起来,这男子也太美丽了吧,不,是太帅了吧,只见那白玉般的肤色,五官搭配得全部妙到极点,长一分,就显难看,短一分,则显得粗陋,那鼻子晶莹到让人害怕,老担心呼吸会把他弄碎一样,要不是蓄着一点胡须,简直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黄邺对着那人笑道:“冗兄,这位便是小儿黄浩。”说完,又对着黄浩道:“浩儿,这位是曹州长史管冗叔叔。”
黄浩赶忙施礼道:“叔叔好。”
管冗回道:“不错,贤侄果然潇洒不凡,气宇轩昂,站在那里犹如劲松挺拔,端得威武,贤侄可是还有在习武?”
“是的,侄儿有习武。”黄浩也是惊讶,这管冗不但生得俊俏,心思也不一般。
“文武双全,不错,不错,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我看这事差不多已经成了一半了,不知邺兄如何想法。”管冗摸着唇角的胡须满意得说着。
黄邺乐呵呵道:“我自然是没有问题,容得为兄去跟你那嫂子商量一下,在做定夺。”
“你一抖擞男儿,还做不了这主,想来嫂子也不会反对,这个主我便替你拿了,后日便是八月十五,你可带贤侄去那贺府,让两个孩子见见面,如没意见,便可定下这门亲事,你看如何?”
“咚”这一声定下亲事震得黄浩险些跌倒,忙想出声,但又一想,这是在唐朝啊,你如果反对,不但把父亲的面子丢尽,还会背上不孝之名,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可不是你这个现代人能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只能看着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要敲定,只盼着父亲能推了去,黄浩心头难受得想着。
黄揆从塌上站起笑道:“二哥,我见过莺婵一面,年方已十八,生得花容月貌,异常懂事,你就做主拿了这个事情吧,只是先见个面而已。”
“好,既然盛情难拒,那我也就却之不恭,后日定带着小儿前去曹州,到时候也好和冗兄好好喝得一回。”黄邺还是替儿子拿了主意,只气的黄浩低着头,暗自恼恨。
管冗大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公务在身,也就不在打扰,告辞了。”
黄邺忙客气道:“冗兄吃顿便饭在走么,匆匆而来,还没招待你,这便要走,传了出去,也让人笑话我黄邺待客不周。”
“哈哈哈,邺兄不必客气了,在要挽留,误了事情,我们两个都担待不起。”
“好,那就主随客便,后日便可在见,我也就不做那虚伪之情了。”
说话之间,已到大门口,一家人看着管冗登上马车,绝尘而去,才又返回家中。
实在憋不住的黄浩终于开口道:“父亲,浩儿年龄还小,不想定亲。”
黄邺转过头笑道:“为父知道浩儿志向远大,可这传宗接带乃头等大事,你看你的妹妹都快一岁了,你也到了弱冠之年,是时候成亲了。
黄浩忙要争辩,只见黄揆接道:“浩儿,你可知道刚才来的那人是谁吗?”
“不是那曹州的长史,名叫管冗吗?”
“对,他不但是曹州的长史,还是这次你要见那女子的舅舅,也是曹州太守贺一道的侄女,莺婵的父亲贺一山可是这方圆百里内首富,还有更重要的,就是那管冗可是二哥数年的老友。”黄揆得意洋洋如数家珍的说了一遍。
黄浩沉默了,其实,他也不是不想结婚,只是最多在有一年的时间,天下就会大乱,到时候,走南闯北的,万一有个闪失,人家可就成了寡妇了,见父亲那高兴的神情,黄浩自然也是不忍心拒绝,只好出声道:“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
“恩,浩儿不必担忧,我们和贺家定了这门亲事,对你的前途只能是有益无害。”黄邺说完,转身就朝内院走去,想必是和母亲去商量了,后面这时也传来父亲的女儿,也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哭声,只搅扰的黄浩内心更加烦恼。
见父亲和叔父离开,黄浩也只能迈开步伐朝自己的住处走去,刚步入院门,闻到风声的嫣婷和蛋蛋便随后而到,一见失魂落魄的黄浩,齐声取笑起来,只恨的黄浩牙痒。
走入院中,三人坐在那石桌之旁,心直口快的嫣婷便开口说道:“弟弟,你可真有福气,那贺莺婵可是曹州有名的大家闺秀,不知有多少风流公子为见那莺婵一面而大打出手呢,只有你这不知风情的呆子还在这唉声叹气。
蛋蛋一听忙道:“姐姐,真有那么漂亮吗?”长年锻炼的蛋蛋现在浑身结实,浓眉大眼的面容也是英俊威武,可比以前那摸样不知强了多少倍,听得姐姐夸赞那莺婵,已到发情期的蛋蛋眼睛都绿了。
“可不是,虽然我没见过面,确也听黛如说过,从那县太爷的女儿口中说出,想来自然不差。”
“是吗,哈哈,姐姐啥时候把那李黛如介绍给弟弟如何啊。”蛋蛋弟兴奋道。
“哼~,人家可喜欢得是浩弟弟,哪里会有你的份呀。”
“啊,那这么多美貌女子都喜欢哥哥,那哥哥如果看不上哪个,就交给弟弟吧。”蛋蛋没有心思得说着。
“啪”。一个明显的五指印顿时出现在蛋蛋的脸上,嫣婷怒声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想我黄家二少爷,怎么会取不到美貌女子,竟说得这些丧气话。”
勇武的蛋蛋在外面那可是谁都惹不起,现在光是动动手中的拳头,都是会要了平常人的性命,可在家中确是有个厉害姐姐降着,以前是欺负黄浩,自从黄浩变化之后,嫣婷也是心中充满仰慕,虐待不成了,便只能拿可怜的蛋蛋来欺负了。
蛋蛋双眼蓄着泪水正要说道,只见爬在石桌上的黄浩拍拍手道:“别吵了,拜托两位神仙大人。”
“哈哈,一向聪明伶俐的弟弟也会烦恼啊,倒叫我这做姐姐得高看你了哦。”
黄浩见嫣婷还在嘲笑自己,刚要说话,确看见嫣婷那突出的屁股上面爬了一条食指长的毛毛虫,浑身绿油油的,立刻便拽了拽蛋蛋,蛋蛋也是看见,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口没遮拦的姐姐屁股,等待那惊叫的声音。
嫣婷见两个弟弟都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某些部位出神,顺着那眼光看去,只吓得嫣婷不敢动弹,一个劲的央求两个弟弟快帮她拿掉。
黄浩从没见过嫣婷怕过什么,今日便抓了把柄,心情不由大好道:“蛋蛋,你想不想那虫子爬上姐姐如花似玉的脸庞。”
蛋蛋挠挠头怕怕的看下姐姐,在看看黄浩,只见他不停的朝自己眨着眼睛,知是吓唬姐姐,便开心地道:“想啊。”
“那你想不想虫子在那明目皓齿的某个地方狠狠咬上一口呢。”
“哦,那会出血的,然后恐怕会起个包,越长越大,然后吗。。。”
“然后会怎样。。。”嫣婷急得都快哭了出来,还是忍不住好奇问着。
“然后就会生出脓疮烂蛆,满脸翻滚,哎,惨不忍睹。”
“哎,惨不忍睹。”
两兄弟的戏演得惟妙惟肖,只把嫣婷吓的一蹦而起,大声呼救的朝前院跑去。
黄浩和蛋蛋在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