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节,人品小爆发!各位不要吝啬收藏推荐呀!不收藏的光棍一辈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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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的热闹,那是自古由来,经历了几个朝代,都不曾改变。金鸡湖畔,更是热闹的源头,白天这里市井兴隆,卖吃食玩物的小贩挤满了整条街,晚上也有笙箫夜夜,欢歌不眠。
乔良穿着一身布满油渍的破衣漫步在金鸡湖畔的夜色中,心情忍不住涌动,看见眼前一派繁华景象,当真是“两岸琵琶琴不住,红船尚有客未归。”乔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迈着四方步,笑吟吟的对着街旁青楼上的姑娘们挥手,引来一片鄙视。他却不以为然,自顾自的唱道:“古代好呀穿越要乘早,人易老呀风流乘年少,姑娘多呀我的银子少……”
“你们看,这个疯子还会唱歌,他唱的是什么啊?”
“不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曲子,不过听着还蛮好玩儿的。”
乔良突然回头,一招手道:“姐姐们,想不想学几首啊?我会的还很多呢。”
“也教我一首曲子怎么样啊?”一个故作娇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乔良一边回头一边答道:“好呀,你想学什么?”待看清眼前是何人之后,乔良方知道悔之晚矣。
“南姐,好巧呀,你也来喝花酒啊?”
南梦颜笑吟吟的道:“乔公子,你可真是大忙人啊,一整天都不见你人了,你上哪儿去了?”
乔良忽然感觉背脊一阵冰凉,南梦颜越如此轻言细语,还笑脸相迎,看来今天的事情是严重了。
“南姐,我有个老乡来看我了,我不得已去招待了他一下,我已经叫桃儿向你告假了。”
南梦颜依旧微笑着道:“告假?哪有你这般先斩后奏的道理?既是如此,那姐姐我已经把你未来十年的工钱花完了,现在告诉你一声,等我想起来再还给你吧。”
这个女人太恐怖了,我就旷了一天工,她竟然要扣我十年的工资,真不愧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乔良心里暗恨,脸上却赶紧赔笑,道:“姐姐息怒,我确实是有急事脱不开身,我保证明天把今天落下的活儿都补上。”
南梦颜柔声道:“如此最好,我也并非不近人情,告假可以,但你须当面与我说明,而且你让桃儿一个姑娘家独自拿那么几坛子酒回来,实在是有些过分。”
听她这么一说,乔良也觉得自己这事处理得不恰当,颇有些内疚,于是诚恳道:“这次确实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注意。”
南梦颜微微颔首,道:“好了,你去吧。”
告别了南梦颜,乔良回到自己住的柴房,换了一身衣服,便开始了自己的本质工作——青楼小跑堂。换到现代,其实就是个夜总会的服务生,穿着统一的白衬衣,黑马甲,脖子上还系一个小领结那种。而乔良现在的装束,可比那要寒碜许多,一身灰布短打,手持水壶,脖子上捆着一条抹桌布,哪里有吆喝就得带小跑的上去伺候。好在乔良向来是一个乐观的人,并且对自己有足够强大的信心,暂时的失意对他来说不过是体验生活,陶冶情操罢了。所以就算是青楼的小二,他也是做得有滋有味。不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大脑里被屏蔽了一天的思绪,还是会冲破屏障,涌入脑海,泛起万千惆怅。对亲人的思念,对未来的迷茫,全都在悄悄的敲打着乔良的神经。
“小二,加水。”
“来嘞!”乔良大声应承着朝一桌公子哥跑去。
看着这群公子哥们个个怀里都搂着一个娇态婀娜的姑娘,乔良忍不住回想起自己上大学的时候,跟着一帮美国同学去夜总会的场景。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国妞儿,个个身材火辣,并且随时都处于欲火中烧的状态,性感程度本就不是东方女孩儿可比,更何况是这些古代女子,拘谨有余,放浪不足。想到这里,忍不住为这些生在古代的富二代们感到惋惜,就连逛窑子,都得不到终极享受。
“哎呀,溅到我了。”突然一个娇嗔的女声道。
乔良这才发现自己走神,茶水早已经溢满出来,于是赶紧抱歉道:“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小心…….”
他话还没说完,其中一名胖硕的男子似乎是个暴脾气,立马就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乔良怒道:“你这个小二,怎么搞的,存心扫本公子的兴致么?”
自从小学以后,乔良就从来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加上这些天所受的委屈,怨气累积颇深,此刻他胸中的怒火已经被点燃,迫切的需要宣泄。
他紧握着双拳,胸中的闷气把脸都憋红了,他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把即将爆发的情绪控制住,咬牙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那胖子非但没有见好就收,还一味咄咄相逼,趾高气昂的道:“对不起就算了?你搅了本公子的兴,还不赶快跪下赔礼?我看你是不想在这苏州城混了吧?”
乔良已经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目瞪着那个胖子,大脑里描绘着上千种把他撕碎的画面。
“怎么?不服?眼睛瞪这么大干嘛?你要是再不跪下,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旁边一个瘦弱的男子站起来附和道:“你听不懂人话么,我们刘公子吩咐了,让你跪下,难道你想违抗?你知道他是谁吗?”
乔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额头青筋爆胀,一字一顿的说:“小朋友,我劝你最好别太过分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看你这幅样子,莫非还想动手不成?一个区区跑堂也敢如此嚣张,看来今天本公子不教训你是不行了。”
此话一出,乔良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已经决定在这个胖子有任何动作之前就把他揍趴下,憋得胸胀的闷气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
此刻那胖子正绕过身边的姑娘,朝乔良走过来,乔良嘴角微扬,心道:“就怕你不过来,老子今天非拔了你一嘴牙不可。”
正在乔良要把拳头提起来的时候,忽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远处传来:“刘公子,您这是在玩的什么呢?怎么也不叫上明月?”
众人闻声回过头,见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子正迈着盈步朝这边走来,她一席白纱素面,给人的感觉就如月光一般的纯洁晶莹。
乔良登时傻在了当场,如果说南梦颜给人的感觉是惊艳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子,只能用仙女下凡来形容了。她举止优雅,处处透着恬静纯洁的气质,不施粉黛却从每一个细节透着光彩。
刘公子似乎忘记了乔良的存在,赶紧满脸堆笑的迎上去,“哎呀,我的明月姑娘,我来了好几次,你就是不肯见我,我……我想你都想得茶饭不思,彻夜难眠了。”
乔良闻言一阵好笑,就你这幅脑满肠肥的模样,还茶饭不思,彻夜难眠,那其他人只怕连米都没见过长什么样了。
明月姑娘浅笑嫣然,拘礼道:“刘公子真是折杀明月了,明月区区一届风尘女子,劳刘公子挂怀,真是罪过。”
那刘公子赶紧伸手去扶住明月道:“我的明月呀,你千万别这么说,只要能见到你,就什么都值得了。”
这边明月突然脚步扭转,灵巧的闪过了刘公子的魔爪,移着碎步柔声道:“刘公子,刚才我听你在这里与人吵架,究竟发生了何事?”
刘公子闻言方才醒悟,顿时恢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指着乔良道:“这个奴才,把水倒洒了,还敢跟本公子顶嘴,本公子我正打算好好教训他呢。”
明月闻言轻哦了一声,踱步走到乔良面前,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他一番,淡淡道:“狗奴才,还不快给刘公子赔礼?”
刚刚还对这个女人大有好感,这一刻便消失殆尽了。一上来就喊我乔大爷做狗奴才,别以为你是美女老子就要给你面子,惹急了,连你一块儿收拾,乔大爷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那些自恃有几分姿色,目中无男人的女人。
乔良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说话。
刘公子见状急了,大怒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狗东西,竟然敢对明月姑娘无礼,老子打断你的腿。”
不待那刘公子发作完,乔良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暴跳起来指着那胖子骂道:“你这只狗不抬举的东西,竟敢对爷爷无聊,爷爷放了你的油。”
乔良盛怒之下,声音洪钟骇人,愣是把胖公子给震住了,他身边的几个小姑娘也都吓得往后挪了几寸。
明月也吃惊的回过头看着乔良,不过却没有把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太久,也没有和他说话,而是径直走到那胖公子身边。
“刘公子,能不能请你看在明月的份上,今天的事先不予追究?只要你不在不闺楼生事,在别处,明月一律不过问。”
刘公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此时听到明月的声音,方才醒悟道:“不行,这个臭小子竟然敢辱骂本公子,我今天非教训他不可,我要打断他的腿,割了他的舌头,我还要…….”
明月突然换了一脸的委屈相,道:“刘公子,那明月代他向你赔罪好不好,我自罚三杯,你就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一次吧,算是明月求您了。”
刘公子似乎在这个明月姑娘面前拉不下脸来,此时倒显得有些为难了。这时他旁边的瘦子突然凑到他身前,附耳私语了一阵。刘公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边听还频频点头。
待二人耳语完,刘公子一拍肚皮,做出一副清高模样,就好像他真的胸襟广阔一般,道:“既然明月姑娘求情,那我是不会不给你这个面子的,不过,这个恶奴实在狂妄可恶,不能就此轻易放过,我刘成才向来为人宽厚,今天就给他一次机会,他若能通过考验,刚才所发生的事,我就不予追究了。”
明月闻言面露忧虑,她显然了解这个刘公子的脾性,知道他心胸狭窄,断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将此事作罢,这个所谓的考验,必定又是刚才那瘦子想出来的幌子,最终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乔良此时也感觉到这个刘胖子定是有了什么阴谋,不过他现在骑虎难下,总不至于让一个女人为自己出头,而事不关己的在旁观戏,于是爽快道:“好,说吧,你想让我怎样?”
明月突然回头瞪了乔良一眼,意思是让他闭嘴。乔良却装作没看见,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并似随口的说道:“刘胖子诶,有什么损招儿尽管使,爷爷我照单全收。”
望着他这幅样子,刘公子早就狠得咬牙切齿,尤其那句“刘胖子”更是触了他的痛短,可惜他刚刚才在明月姑娘面前扮出了一副胸怀宽广的模样,此刻不忍心破坏形象,也只好装作没听见乔良的话。
明月心里早就把乔良骂得体无完肤,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自己好心为他解围,他不但不配合,还在这里火上浇油,要不是看在姐姐的份儿上,早就任由这个刘胖子收拾他了。
“刘公子,请问你想怎么考验他?”
刘公子一拧折扇,悠悠晃道:“猜字谜。”【稍后还有一更,晚上亦有一更,寂寞的人儿们,相信自己是幸运的!棍儿节并不是一个忧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