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可漠然的看着斐优,就知道她走近她不会有好事情发生,她不过想一个人躲着这个舞会,然后悄然等着大家进入别墅,自己再悄然退席,可是……易可可失笑,道“除开肖楠那段历史,我们应该没有深仇大恨吧,何必特意过来挑衅我?”
“因为你嫁给了一个我得不到的男人,所以我真的很讨厌你。”
不得不说斐优的话让易可可觉得可笑至极,明明都已经和肖楠有了孩子,居然还可以这么盛气凌人的来跟她说这样的话。
“你知道阿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吗?”斐优又跳转了话题。
“……”易可可看着她漠然。
“说实话,我不觉得拿肚子里的孩子来栅住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是可耻的行为。”
“跟我说这些,你想干嘛?你们已经结婚了,我没有兴趣来破坏你们的婚后感情。”
斐优轻笑了一下,道“没有感情,谈什么破坏。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我的地位,只有你易可可而已。”
“……”
“你没了阿楠却可以拥有林哲耀,你易可可凭什么呢!我不幸福,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易可可蹙眉的看着表情有些狰狞的斐优,明明是这个女孩先抢了她的男朋友,要说恨,也该是她易可可恨她才对,可听着斐优的话,就如同是她易可可多么对不起她一样。
易可可失笑,不想与斐优过多纠缠,然而与之擦肩而过之时,斐优却忽然摔倒在了她的面前,场面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
“易可可,你,你……肚子好疼,我的宝宝。”
“快叫救护车。”
“怎么回事?”
“易可可怎么又是你,上次害小优进医院还不够吗?”
易可可觉得头晕的可以,她什么都没做,却理所当然的在众人眼中成了千古罪人一般。
斐优这招很高明,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博取同情,然后用最狠毒的手段击伤对方,还使得易可可没有招架的余地。
解释有时候多么的苍白,何况在这个生日派对上,没人会来帮她,就连曼沙都为斐优的摔倒给易可可加上了一笔过去的罪名,现在,易可可连反驳辩解的话都懒得说了。
“大家别议论了,可能是误会。”蓝晨夕在斐优被送走后开口劝解了,毕竟是自己的生日派对,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
“小优刚才还好好的,没理由就在她面前摔倒了,这怎么解释!”曼沙不服气的质问着易可可,易可可不会知道,斐优这一离开,就是曼沙出场的时候。
每个人都因为易可可嫁给了林哲耀而心里不舒服着,都那么不服气,凭什么易可可这样的平凡女孩却嫁给了林哲耀。
不管他们的婚姻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林哲耀在这么多人里却偏偏选择了一个超乎大家意料之外的女孩,他们结婚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什么也没做。”易可可淡漠的开口,她一直在找寻林哲耀的身影,可是,身边除了质问和鄙夷她的人,林哲耀不知道在哪里。
“小优离开时指着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在诬陷你吗?”曼沙嘲讽道。
蓝晨夕制止了曼沙,道“曼沙你别这样,她不像是那种女孩,何况,她还是哲耀的老婆。”
“晨夕你可能不知道,小优先抢了她的男朋友,所以她有理由伤害小优,这女孩不像表面的单纯。”
易可可觉得好吵,满世界都好吵,她想逃,她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林哲耀明明说过的,只要她挽着他的手,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都有他在……
“都好吵。”一个慵懒的声音忽然在这份吵杂里闯入,声音不大,效果却很好的让所有人都安分了下来,附上了不可思议。
易可可抬眸看向声音的主人,世界那么小,不想在这个地方还可以再遇到这个妖孽般的男人。
易可可发现,原本围观的人群在渐渐散去,周遭找不到嘈杂的痕迹,谁都不再多言一句,各自散开,依旧吃喝玩乐,好似刚才的闹剧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可,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蓝晨夕表示歉意道。
“呵呵,你去招呼别人吧,我没事。”易可可微笑着,委屈又如何,这个社会就是如此,若不是那个人,谁会觉得她委屈。
蓝晨夕尴尬的一笑就离开了,只是余光似不经意的看了眼齐墨笙,不想一向淡漠一切,冷眼旁观的男人会当起维护者的角色来。
很快,寂静的一角又恢复了寂静,易可可没有上前道谢,反而选择了转身离开,她没自作多情认为那人是有意在帮她,只是他们都吵到了他睡觉而已,就如她第一次遇到这个妖孽男子一样的场景。
“我帮了你,一句谢谢也没有,就打算走人了?”齐墨笙慵懒的声音再次在易可可身后响起。
易可可停下了脚步,转身道,“谢谢。”
“看你的表情似乎不记得我了?”
“真抱歉,我记性不是很好。”
“那也没关系,我叫齐墨笙不是玖蓝枢,今天开始你只要记得这个名字就行。”
易可可想,若是在另一种场合认识这个叫齐墨笙的男人,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然后和他成为好朋友,可惜,他们在错误的地方,错误的时间相遇了。
“你一定不知道,那次V-LING的动漫展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难道我们在哪里见过吗?”易可可蹙眉,她应该不可能认识这种大人物才对的。
“在林氏集团门口,你还记得有一次差点被一辆轿车撞到的事情吗?”
“……”易可可错愕了很久,那辆玻璃材质甚好的轿车里头坐着的真正主人,竟是齐墨笙?!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不过看你一直被抛弃在这边,真是可怜。”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易可可礼貌的问道,对齐墨笙的一点感激之情也因为他的话语而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