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就三个字,却是异常威严,命令式的,紫寒几乎是被逼着转过身,身子越发抖的厉害!
“看着我!”依旧是命令式的。
紫寒豁出去了,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爹,那个让她又爱又恨,又敬又畏的人,那个她心里的结。
“说,叫我什么!”一句话说的平平淡淡,却丝毫不掩主人的怒气。
“父亲!”紫寒似是决心要唱反调似的,现在看她父亲怎么生气怎么来。
“唰!”一鞭子,抽在紫寒的鞭伤上。紫寒打个冷战,脑子中回想着刚才对紫炎和颜悦色的那个爹,又看看眼前这个冷面神,紫寒闭上眼睛,她绝望了。
很久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往常父亲总会拿鞭子狠狠揍自己一顿,反正有真气,也打不坏。可现在?
正当紫寒疑惑时,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紫寒发现自己被按趴在父亲的膝盖上,而父亲就坐在树上的石座上。一只手按着紫寒反剪的手,一只腿压着紫寒的膝窝,迫使紫寒一动不动。一只手正好拉着紫寒的裤边。
这个状态,这个姿势,这个场景,不用想就知道父亲要干什么了,紫寒的脸唰的红了一半。有急的,有惊的,有羞的,还有怕的!
“父..父亲!”紫寒紧张的舌头直打结,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却不知柳凡叶听到这两个字更是气极,一把拉下紫寒的亵裤,心里带气,手上更是加了内力,狠狠向紫寒身后招呼过去。不多时,紫寒身后就肿了起来,在紫寒心里面,父亲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紫寒不敢也不愿运用真气。
可现在着实疼极了,紫寒忍不住扑腾起来。
柳凡叶看看自己的杰作,臀上几乎无一丝好肉,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紫,伴着紫寒略微的扭动和轻微的抽泣,柳凡叶不再一味狠打了,而是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教训起紫寒来。
“都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翅膀硬了,以为我再也管不了你了吗?”狠狠一下,紫寒不禁抖了下。
“不,不是的。”紫寒辩解道。
“你以为我老糊涂了?看不出你在赌气,那是你弟弟,你看你这姐姐是怎么当的,连爹都不喊了,一口一个父亲,一口一个父亲,你跟谁赌气呢。”又是一下。
“父..父亲!”紫寒现在完全不会说话了。
“嗯?”柳凡叶,眉头一皱。下手更重了,一连十几下,丝毫不给紫寒喘息的机会,“今天,你要不从嘴里叫一声爹,那这顿打就不会停,我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鞭子硬!”说着,柳凡叶拿起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藤鞭。在空中挥舞两下,“嗖嗖”两声,韧性是很好,打在身上,肯定可疼了。
似乎是不忍心对女儿用这酷刑,柳凡叶又问了一句;“寒儿,你到底叫不叫我一声爹,若你执意坚持,那便是我们父女缘尽,以后你也别在叫我,我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一番话,说的很是决绝!
“爹,你是在逼我吗!”一声“寒儿!”触及了紫寒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可是,竟用父女缘尽来威胁,就可以这么轻易舍弃我吗?
“寒儿,你若是不愿去丹鼎门,爹也不再勉强。你弟弟的事,你也不用再费心了,你自己走好你的道就行了。以后这个家,你来去自由!”柳凡叶觉得有些无力,鞭子到底是不忍落下,吐出这一句,转身走了。
“爹..”紫寒默默流下眼泪,这应该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结果,可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刚刚在大厅挨的鞭子,和刚刚被爹揍的。紫寒身上现在竟没有一丝好的地方。不过,自己那么倔,爹刚才不忍落鞭的那一丝慈悲,让紫寒有些坚硬的内心,有了一丝柔软,有了些许动摇!
“好,我去!”紫寒说的异常坚定!不远处柳凡叶的身形有了丝不易察觉的晃动。
虽然也不是很明白,本来亲情就是笔糊涂账,但既然下好决定了,那一切就好办了。
紫寒整理好衣服,静静盘腿打坐,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三个周天,已经炼气八层了,灵气还是很充裕的,淤血也很快的散开了,看上去,根本没有挨过打的迹象,皮肤似乎还更有弹性。两个月后在丹鼎门会有一场百年一遇的“炼丹大会”,爹是一门心思想为弟弟寻求灵丹妙药,爹也是修道之人,却始终堪不破“红尘”二字。我又何尝不是呢,且行且看吧!紫寒心里想到,决定已下,即刻启程吧!
丹鼎门火门炼丹房
“师父,你把我带这里干吗?”竹兮看看这间自己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当初自己就是被投入中间的炼丹炉,阴差阳错的筑基成功的,虽然时间不长,可故地重游,还是感慨万千的。若不是师父相救,估计自己会被重高打死,当然现在也是躲着走,有师父护着,目前重高是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可梁子始终是在那里结着。还是小心点好。
“当然是教你炼丹了,顺便研制点新产品!”纯抟长老笑的有点不怀好意。“好吧。”竹兮干笑两声,就知道师父会这样。
“师父,‘炼丹大会’是不是所有门派都会来?”竹兮问道。
“白痴问题啊,白痴问题啊!”纯抟长老直摇头。
“我问你啊,小竹兮!”纯抟长老笑眯眯的说着。
“师父,你随便问啊,就是别这么笑好吗?我有点冷!”竹兮瞪着她那双小眼睛。
“你说咱们丹鼎门是以什么为主的呢?”
“丹鼎,丹鼎,肯定是丹药啦!”竹兮不假思索。
“每一年的炼丹大会都有数不清的人,那你说这百年才有的一次炼丹大会,来的人会少吗?”依旧笑眯眯。
“那我师父?”竹兮小心翼翼的问道。纯抟长老给竹兮一个爆栗,近乎吓唬咆哮式的说到:“怎么说话呢?你师父是我好不好,只能是我!”
“好嘛,好嘛!别生气啦,师父!”竹兮安抚着陈抟长老,内心还是有点小哆嗦,她的清音师父也不好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