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的大殿不消片刻又掀起另一个小狂潮,而狂潮的掀动者正从大殿口矫健而来,啥叫御姐?胡妖妖歪着脑袋瞧得这位便是了。此女子一身玄色,短衫精湛碧青玉带束腰紧实,衬着高傲扬起的流线型下颚,更显英姿婀娜。
黑裤没入黑软牛皮长靴之中,修长玉腿如火展现,纵是她个女子看了,都忍不住喉箍乱颤,加之她肤色粉嫩白皙健康红晕,青丝如墨以天蓝绑带银莲冠头紧束,巴掌大的秀气小脸上,五官精工制作英气逼人,柳眉,大眼,水滴鼻翼,小口犹如樱桃却抿成一条线,似乎隐隐透着股怨气。
哇塞……双眸冒红星,大殿内鼻血四溅,一时间所有雄性同胞低头侧目,躲入角落处。
对,胡妖妖没有看错确实是股子怨气,而且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似乎还透着不屑,切!你不拽我,我还不拽你呢!胡妖妖猛一扭头,只听脖子咯吧一声。
完,扭大发了。
“秦岚快快见过青鸢师姑。”青武个莽夫也有如此柔声细语的时候,还真是罕见且诡异,不过面前这个御姐似乎像足他的性情,眉高过顶,冷笑拂颜,微微抱拳:“见过师姑。”
看吧!看吧!明显的不尊敬,胡妖妖心里憋屈,狠瞄了青武一眼,他则是尴尬错开,权被无视。“恩,这位便是秦岚师侄?”秦岚笑着点头,“正是。”
胡妖妖大跨步走下台阶,距离两米左右止步不前。为何?不走的更近些呢?你当她傻啊!她个小矬子也就一米三十多,而面前女子明显就是一米七左右,她走进前一站,那海拔还让她活不?索性离远些也产生些朦胧之感。
偶是美丽小萝莉,跟御女无可比性……胡妖妖飘落。
胡妖妖笑容洋溢温和,透露对小孩子的关切:“恩!看见师侄,师姑更觉得茅山的未来前景无限光明啊!师侄要再接再厉修习道法,武术,同时也要戒骄戒躁帮助身边弟子,一同发展进步。”
秦岚含笑,不卑不亢点头:“师姑所言甚是,师侄谨记于心。”胡妖妖说话习惯,先褒后贬。正当牟足了劲头要贬之时,大殿外缓缓行来一人,直逼胡妖妖面前,他沉稳抱拳,浑厚性感的男音震颤耳侧:“弟子见过师姑。”
这货距离有点近啊!胡妖妖要仰视一百二十度角才能看到他那张刚毅如刀削的国字脸,剑眉入鬓,绒毛大眼,鼻直口方,威严之色颇浓,若是猜测不错,该是青雉掌门的弟子金普子苏瑾。
胡妖妖唇角上扬笑的越发和谐:“师侄可是金普子,苏瑾?”
被初次见面的师姑认出,金普子鲜有露出稍许羞涩神态,“正是弟子。”扭头看了眼站相笔直端庄的秦岚,虽极为压制但浓情未褪,看得出待她有情,果然谣传非空虚来风,眼睛还真是黏在二师妹的脸上。
“弟子与二师妹在外行功德,所以归来晚,请师姑责罚。”见他毕恭毕敬诚恳非常,终于在他身上找到些自尊,胡妖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罚,忙端正了神态,宽容道:“师侄心中挂念师姑,高兴还来不及,怎舍得责罚,路上劳顿必定辛苦吧!想吃些什么,用些什么,尽管与师姑说,师姑定尽绵薄之力。”
此话说得很贴人心,顿时惹得所有人倍感亲切。可总有道不和谐的声音会在和谐的地方出现,闻听空中咻的一声,飞剑凌空而过还肆意在她头顶盘旋一周,才缓缓降落于地面。
秦岚与苏瑾面露无奈之色,而四位德高望重的茅山长者,亦是皱眉不语,胡妖妖更是面如锅底,却强颜微笑,双眸眯紧眼神迸射危险光芒,问苏瑾道:“这位是?”
茅山明令禁止御剑飞行,纵是再远的路都是要跑着过来过去,就更别说有人胆肥的在大殿里面跑飞机的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怕是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到,那就是金飒子。
他怎么不叫金痴子呢!这么个没有头脑的吃货,叫痴子最合适了,不过傻子也挺适合的。
话说胡妖妖也不是什么好饼,但好饼怎么说也是个长辈,在长辈面前失礼,就是他的不对,所以小惩以戒也实属正常。
苏瑾抱拳道:“此乃三师弟金飒子,性情顽劣些请师姑莫见谅。”胡妖妖悠悠转身,首先确认一点,又是个高个的,而且脖子有点问题,生的歪。眼神也有问题,斜视。
她缓缓走过去,周遭一片吸冷气声,胡妖妖抬高了手臂拍在他肩头,“真真是年少有为啊!”那人明显愣了下,侧脸渐渐挪正,青丝随之浮动,搔过妖妖的笑脸,随之僵硬。
呈现面前的是张倾国倾城面生女相唇红齿白电量十足且放荡形骸欠抽的**脸。胡妖妖从最开始的僵硬,渐渐演化为惊魂未定,犹如见鬼,脸色由红转白最后趋向青灰色,连退后几步,才硬逼着自己侧目看向大殿外,纵是巧舌如簧也久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面前之人亦是好不到哪去,俊容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秀眉拧紧一处,红唇咬得泛白,双掌死扣紧握,咯吧作响,秦岚与苏瑾对视一眼,犹豫皱眉,青篱下行于此,“师妹可与顽徒认识?”
“不认识。”二人都是鲜有的一致,异口同声,反而更让人心中疑窦重生。
胡妖妖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他呢?不过静心分析也不奇怪,青蛇郎君年轻时便是修道出身,虽不在茅山,但关系也应该颇为熟悉,走后门送进来个孙子,也实属正常。但是茅山弟子具谣传此人与皇室颇有渊源,又是怎么回事呢?那青蛇郎君又在何处?
赤炎同样满肚子的疑惑无处宣泄,凤目含霜侧看着胡妖妖,她怎么会来茅山的?不仅没有被人认出妖身,竟摇身一变与青雉平起平坐?难度是为了寻御谨欢而来?这么想着倒是放心了。反正给她几个胆也不敢说出自己身份,再说她底子怕是比自己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