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风果然说到做到,立刻上了麻将桌和李思思、凌薇、唐东榭开始四人PK。此时,剧组的人都兴致勃勃来围观这声势浩大的现场PK四人组。
第一回合,凌薇放炮,不过唐东榭只是让凌美女给他倒了杯水,典型的开天窗。
第二回合,唐东榭居然放炮了,吴承风想了会,说“去把阿三的鸟毛拔了。”
李思思一个激灵,大叫“不行不行哇!你这是虐待动物!”吴承风轻轻一笑“只是拔一根,我要把阿三的鸟毛留着做标本。”李思思心底开始打鼓,万一自己输了?他不会要拔姐的毛做标本吧?嗷嗷嗷!变态啊变态!禽兽啊禽兽!
第三回合,李思思这次是非常非常小心谨慎,尤其看到吴承风手里的一根鹦鹉毛,想到怀里的阿三拔毛之痛,更是双目赤红盯着桌面上已经打出的和自己面前的麻将。
“一同。”仔细琢磨着吴承风打过的牌,李思思终于把一同打了出去。
“胡了。”李思思看着面无表情的吴承风,汗毛倒竖:“大侠饶命呐~小的再也不敢了,呜呜...还忘大侠高抬贵手,手下留情。”
吴承风灿烂一笑,托着腮看着她,李思思惊叫道:“你、你给我个痛快吧!即使你要姐去摸导演的小脸蛋,姐也认了!”
导演:“......”
吴承风柔声道:“我怎么会让你去做这种事呢?”
李思思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呜~你想干嘛?吴大人法外开恩呐~”
吴承风温柔唤道:“来,你蹲过来。”
李思思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终是没胆,别别扭扭,一边盯着吴承风,一边小碎步地挪到了他身边蹲了下来。
吴承风拍拍李思思的小脑袋:“乖~”李思思有苦说不出,心思千回百转,抱着阿三抖啊抖:“你、你到底想干嘛哇!”
吴承风轻飘飘一笑:“来,把你的腐女宝扇给我。”
李思思握紧小拳头:“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扇在人在,扇毁人亡!你要是敢撕我扇子,姐就跟你拼命!”
吴承风眼角弯地更甚,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呢?”
李思思在心里嘀咕,你就是做这种事的人好不好!导演还说我是邪教妖女,我看你才更像邪教妖男!愿赌服输,李思思扭扭捏捏,嘀嘀咕咕半天,终究还是把桌上的腐女宝扇递给了吴承风。
吴承风撑开扇子,看着上面的“天下为攻”,慢条斯理地说:“我要你做的事也不难,你重新做一把扇子,正面写‘以吴为天’,反面写‘以吴为纲’,以后走哪你都带着那把扇子。”
李思思:“......”
众人:“......”
“别人会笑死我的好不好?你搞封建调教哇?”
吴承风哼哼两声:“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啊。是吧,李思思?”
“吴老爷!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腐到您头上了,呜——++”
李思思想,姐好歹也是一颗蒸不熟,煮不透,砸不碎,嚼不烂的响铛铛的铜豌豆,怎么就着了他的道?一边不甘心地嘀嘀咕咕,一边愤恨地磨墨,“诅咒你被男人亲、被男人摸、被男人圈圈叉叉....”
“李思思,我可是会听到的哦,我可是会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哦。”
“......”
李思思长叹一声:“鱼翔浅底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想不到我李思思笑傲江湖一生,如今却阴沟里翻了船,真是老天无眼、老天无眼呐。”
吴承风叹为观止,摇头无奈地笑笑,看到她的方砚,奇道:“你这样的,居然随身带着砚,实在是...”
“哼,实在是怎地?”
“实在是太不搭了。”
李思思翻个白眼,“没见识,这可是清朝士子大夫所用,我特意从家里偷的。”
“偷?”
“对呀,没钱花了我就把它卖了应急,反正清朝的砚满大街都是,也不值多少钱。”
“......”
李思思磨完了磨,便端端正正坐下,背脊挺得笔直。铺开白纸,拿起毛笔,执笔写字,看起来不仅有模有样,更透出一种高雅之姿。从吴承风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那扇子一般的睫毛,专注的眼神,以及执笔的右手。李思思的手比起一般女人的手更大一些,手指修长,指尖干干净净,没有指甲,也没有指甲油,只是透着自然的粉色,淡淡的,却又似花瓣一般柔嫩。
其实,她不腐的时候,也是挺顺眼的。
李思思写好了“以吴为天”和“以吴为纲”之后,长呼一口气,叫道:“来看看,你还满意咩?”
吴承风拿起她的字,仔仔细细端详一番,微微笑着说:“很满意。”
做好扇子之后,李思思自己都觉得丢人,以前动不动就刷地抖开腐女宝扇,像风流公子一般调情的李思思现在是打死她都不会撑开这把新扇子了。为了防止腐女宝扇惨遭毒手,她还特意将扇子交给了唐东榭保管,自己拿着再也没有被抖开的新扇子。
不过,李思思也算是吸取教训,吴承风那腹黑无情攻是咱惹不起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