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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说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其他人在表白的时候,会不会说我爱你,但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爱你,这三字太过于沉重。因为,一旦说出这三个字,就代表没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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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对许蘅说她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之后,手机铃声响起,是最初让我认识许蘅的那首歌。在知道我和许蘅用同一首歌作为铃声之后,我并没有改铃声,而是将来电设置为铃声加震动,让我好区分到底是不是我手机来电。

此时,我裤袋里的手机没有震动,显然,这个电话是许蘅的,这么说来,她在知道和我用同一个铃声之后并没有改变铃声。

许蘅看着我,看来她以为这电话是我的。见我摇头表示不是,她从包中拿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闪烁,接了电话。“喂,你好。”真是很有礼貌的人,不知道要怎样的家庭才能将许蘅培养成这么冷静礼貌的人。

我装着侧头看窗外,注意力当然放在耳朵上。和许蘅只隔着个桌子,我能听到电话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但是听不清说了些什么,我也听不出来那个男人是谁。

“我正在吃饭。”估计电话那边有人在请她吃饭。

“嗯,再见。”在许蘅听了那边的长篇大论之后,以这句话结束了电话。

在她挂了电话的时候,服务员也姗姗来迟,端上了饺子稀饭和几碟咸菜。我拿起桌子边上装酱油的瓶子,问她:“你要酱油么?”

她沉吟了会儿,说:“嗯,一点点就可以了。”

我给她前面的空的小碟子倒上一点点酱油,再给自己前面的小碟子倒上浅浅一层。说:“我吃饺子很喜欢沾酱油,不像别人都是蘸醋。我不是很喜欢吃酸的东西,只要那东西有一点点酸,我就不愿意吃,这点遗传了我爹。当然,如果那东西很好吃的除外,呵呵。”

许蘅听了我的话,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沾了沾酱油,放入口中,咀嚼后,说:“味道不错。”

我呵呵傻笑了。许蘅这意思应该是说,沾了酱油的饺子挺好吃的。

吃完饭,坐上车,许蘅送我回家。

坐在副驾驶的我偏头看窗外,街道两旁的路灯、店铺的霓虹灯都亮了,夜色下的城市还是那么的亮丽辉煌。

看着车子快要到达住处,我忍不住了,转头看向许蘅,装着不在意的神情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韩禹么?”

许蘅目光看向前方,说:“嗯。”

我接着问:“你,你和韩禹是什么关系?”虽然我没有资格过问许蘅的私事,但是还是很在意她和韩禹的关系。在给许蘅打下手的那么多天里,我没有看到韩禹联系她,因此以为他们没关系,可是现在,韩禹请许蘅吃饭,很明显就是有关系了。

许蘅没有说话,目光依旧看着前方,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可是,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寒气,显然我这个问题让她不高兴了。

我仍不放弃的重复了一遍:“你和韩禹是什么关系。”这一遍有质问的语气,使我一说完就后悔了。我和许蘅只不过是师生关系,根本没有资格问她这么私人的问题,而且还是用质问的语气。

果然许蘅仍旧没有回答。然后车停了,停在我住处的楼下。

我没有下车,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车椅上,看着侧对着我的许蘅、她的侧脸。

这时的车内空间仿佛整个凝结了一般的宁静,让我能听见胸腔内的心脏快速的跳动。

就在我纠结是要继续坐下去枯等,还是下车的时候,许蘅偏头看我,一脸的面无表情,语气冷静的说:“给我个理由。”

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许蘅是要我给她一个问那个问题的理由,或者说是她要回答我那个问题的理由,一脸认真地说:“我喜欢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车内灯没有开,因为角度原因,车外的路灯的光照进了车内但没有照到许蘅的脸。在昏暗的车内,我隐约能看清她的脸,但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听到我说出喜欢她后的反应。可是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和我对视。

车内又是一阵安静,没有空气或者说是空气凝结了的安静。

最后,许蘅打破了僵局,说:“韩禹,是我爸介绍的相亲对象。”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我尴尬了,脸成功变为西红柿,顿时不敢再和许蘅对视,眼神瞄向一边,摸了摸鼻子,说:“咳咳,谢谢你送我回家,你到家了记得给我发短信。”说完看也不敢看许蘅,逃也似的开门下车,跑楼梯回了住处。

韩禹只是许蘅的相亲对象,这不就是说,许蘅和他没有关系,只是在她爹的压力下,才和韩禹吃饭。最后我得出个结论,许蘅现在是单身。

回想之前因为看到许蘅和韩禹一起出现而颓废,不由骂自己没眼力劲。那时候许蘅明明和韩禹保持距离,可自己却认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真是太会联想,太自以为是了。

还好,我坚持下来了,并没有被自己的联想所打败,不然真是会后悔死了。

想及刚刚自己的表白,发现一个问题,许蘅并没有给我答复。并没有说对我的感觉如何,也并没有对我的表白有所反应。似乎,只是因为我喜欢她这个原因而回答了我一个问题。

躺在床上的我,因此而枕头压头,在床上懊恼的滚来滚去。

许蘅到家之后,给我发了短信说她到家了。

我握着手机,心中纠结着要不要再表白一次,来问问许蘅对我的感觉如何。可是,身上的勇气似乎都在许蘅车里用完了。而且,我也担心许蘅会拒绝,我也承受不了她这种的拒绝。于是,暂时搁置,只给许蘅发短信,道晚安。

“许蘅,晚安。”这是我第一次喊许蘅的名字,这两个字打上去的时候,手指还在轻轻颤抖着。

“嗯,晚安。”没等多久,短信就回了。

发现,和许蘅的每次交流,都让我很心动。即使,她的表情淡淡的冷冷的,可是,还是让我这么心动。她的这条短信也是,短短的三个字,两个符号,却让我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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