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忘了向兄弟们交待，上周就说了这周会爆发，这周我会每天四更，最少八千字，拼了他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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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路呆住了，睁大眼睛望着老鲨，此时无论什么词语也无法形容他震惊的心情。水乃是五行之一，极阴极柔，能把水变成宝剑，又那么轻易就斩开坚石，还可以随意变化穿石裂金，这是天上神仙才能达到的境界。
说实话，刘路猜不出老鲨的修为境界了，因为老鲨的境界已经远远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路儿，我实话对你说，老鲨早就进入催坚之境，要不是我被困在这里，它此刻已经可以飞升了。”谢晨昨自己揭开了谜底。
“催……坚……”刘路觉得自己像在做梦，灵兽的催坚如同人的大乘期，即使在两宗五教这样的正统大道门里面，大乘期真人也是屈指可数，因为一旦过了大乘就是飞升，就要面临渡劫成仙了。
最让刘路难以理解的是，刚才谢晨昨已经承认她自己的修为仅仅是元婴中期，她的灵兽怎么可能到达与大乘期相同的催坚呢？这是开三界玩笑，灵兽的修为怎么可能比同修之人还高？而且高那么多？
既然在前世，刘路也没想过灵兽会超过同修之人的修为，这完全颠覆了他几十年来的修炼观念。在穿云山的道法中，始终都是强调人先兽后，也就是人要修炼在先，要进步得比灵兽快，灵兽毕竟是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超过同修之人的修为。
而且同修之后，人兽法力共享，人的修为提高，就等于灵兽的修为提高，这是一个互相促进、互相共赢的关系。
可到了谢晨昨这里，一切都变了，谢晨昨只有元婴中期的水平，可她的灵兽老鲨却到了催坚之境，难道这就是谢晨昨的独门道法？
“我知道你不懂，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把你师母的画像拿来给我看，我就将我的道法传授给你。对了，你的灵兽是什么？”谢晨昨对自己的道法十分自负，又询问刘路的灵兽情况。
“这……我的灵兽是搬山玄龟。”刘路没说实话，因为断魂飞雪的秘密太骇人了。
“玄龟？”谢晨昨皱起眉头，上下仔细打量刘路，“玄龟五行属土，我从你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土系的真气。”
“弟子刚收灵兽不久，大概还没有完全与灵兽契合。”刘路随口编理由。
“嗯，无所谓，反正你什么时候把你师母的画像拿来，我就什么时候传你道法，你可以走了。老鲨送客。”谢晨昨倩身坐在石凳上，背对着刘路，这是长辈对晚辈下逐客令。
刘路此行的目的没有达到，谢晨昨确实不好对付，但他保住了希望。
谢晨昨在无量洞里面六十年没见天日，化龙顶上的弟子她几乎都不认识了，刘路随便去哪里找个女人的画像，她肯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鲨横身在他和谢晨昨中间，向外一挥手表示送客，刘路只好背起包袱，离开无量洞，顺着外面的石头通道，一路回到出口这里。这里有机关，可以将他直接送回千钧峰顶上。
“小子你等等。”眼看刘路马上要走了，老鲨突然叫住他。
“老鲨师叔还有何事？”刘路平静地问道。
“如果你敢把你师母的画像拿到这里，我就杀了你。”老鲨大而凸鼓的鱼眼里面闪过一道杀机。
刘路沉默了，老鲨做为谢晨昨的灵兽，本应与谢晨昨同心同意，可它现在居然禁止刘路拿“师母”的画像回来，还以死相威胁。
“早年间，因我一念失足，连累谢师兄在此洞中耗尽青春，我不能让她一错再错。谢师兄的道法你学不了，趁早断了念头，回化龙顶去吧！”老鲨知道刘路不理解，可它没有过多解释，说着转身就要走。
“老鲨师叔。”刘路看着老鲨的背景，神情像一潭死水般沉和平静，“我为师门早已决定不惜此身，就算你要杀我，我也要带师母画像前来，学习谢师叔的道法。”
刘路说的是实话，前世师门被人屠戮，那些血腥的事实和场面他永远不能忘记。穿越回到今世后，他每次想起此事，心中还痛得如同刀割，别说老鲨想杀他，就算十万天兵天将下凡来围剿他，他也不会退缩。
老鲨走了五六步后，脚步停下了，但它没有回头。
“我本灵兽，你骗不了我，方才我隐约间见你背生双翅，你的灵兽绝对不会是什么搬山玄龟。你甘愿冒险来到无量洞里，又向谢师叔讨学道法，却隐瞒自己的灵兽，居心叵测，如若谢师叔教你，难保化龙顶不生大难。”老鲨的修为已经达到催坚之境，它的眼睛已经可以看穿三界之内一切玄机。
刘路的灵兽是断魂飞雪，断魂飞雪有翅膀所以刘路也有，只不过他修炼不足，还无法使用自己灵兽的翅膀。
面对老鲨的猜忌与怀疑，刘路没有其他的选择，他要想跟谢晨昨学道法，就必须争取到老鲨的信任。
“老鲨师叔，我是个孤儿，三岁入师门，在师父身边长大，师父如我亲父。没错，我的灵兽确实不是搬山玄龟，我有所隐瞒是怕谢师叔会猜疑我，我今天做的一切都为了穿云山千年的道门，为了师父，为了手足师弟，如有半句谎言，三界共诛之。”刘路无比郑重地向老鲨立下毒誓。
“小子可知道，你能欺人，不能欺天？”老鲨的声音忽然变得沉闷，如同旱地惊雷震得刘路耳朵嗡嗡响。
“请老鲨师叔助我。”刘路向老鲨深深施礼。
老鲨终于被刘路打动了，它转过身一步步又走回来，目光像两把剑刺在刘路脸上，似乎想看清楚刘路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我便传你道法。但我有言在先，如果你言语不实，无需三界诛你，我自会脱出无量洞，天涯海角也会亲手杀你身消道殒，永世不得轮回。”
“多谢师叔成全。”刘路长松了一口气，在最后时刻，自己终于成功了。
老鲨不再废话，向刘路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这叫法不传六耳。传说中菩提祖师传艺斗战圣佛的时候，也是这么传的，整个修仙界里，师父传弟子无一例外皆是如此。
刘路认真听老鲨讲炼道之法，越听越心惊，难怪谢晨昨的修为增进那么快，她的道法完全颠覆了穿云山的规则，历代师祖没有一个人像她这么炼油，也难怪她最后会被当成是邪魔异徒。
不多时，老鲨就传完了道法，突然塞给刘路一样东西，又一掌击在刘路胸前，力量奇大无比但却没有伤害力。刘路没有任何防备，顿时双脚离地向后飞出很远，飞进了无量洞的机关之中，接着他眼前一花，无数白光掠过，等他清醒过来以后，自己已经回到千钧峰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