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蛋与黑段下水打斗,黑段本身就是云雾,只能浮于水面,入不了水底。天地之间,水与空气本身就是分开的,互不融入,只有在某种条件下是可以转化的。
黑段本想把丫蛋闷死于水里,哪知丫蛋可以长期生活在水里生存,它失算了,却落得个处处被动。丫蛋猛击水面,冲起高高的水花,沾湿了黑段,水冲得越高黑段让得越远,一丝亮光从水花与黑段之间露了出来,黑段就怕冲击的水花,水落之处,它的黑影就消失一块,水冲击得越猛,它的消失面越大。黑段在水面上越来越弱,法力尽失。
丫蛋借此机会,再一次用乾坤袋把它收了进去。任它在里面蹿跳,不去再理会它了。
在此之前,乾坤袋的法力失效的原因是,乾坤袋有它的时效性,不可连续收放,中间要有一个间隔期,黑段它抓住了这一特性,让它暂时得以脱身,可最终还是落入乾坤袋中。丫蛋终于摸索出了这一特性,也知道了黑段的狡猾。
丫蛋和陈子鳌又一次征服了黑段,他们再也不会上黑段的当了,任凭黑段在乾坤袋里叽叽喳喳,鬼喊鬼叫。一句话,就是不理,那怕它叫破天,也不会有人问它事的。
二厘米光线在笼子里嘻嘻地笑着,对黑段说道:“你这厮还想害我呢,想害人的人,最终还是害了自己。”
黑段说:“我本是来救你的,为了不让他们怀疑,故意说找你报仇的,你却在嘲笑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哼,丫蛋他们上了你的当,难道还想叫我再上你的当,你想得太简单了。刚刚出现的例子,我还会相信你吗?”二厘米光线感到黑段说话很好笑。
黑段无奈,只得说:“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信不信有你。”
二厘米光线说:“你就别枉费心机了,我怎么可能信你呢?荒唐,可笑之至。”
黑段说:“可笑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太没有头脑了,你不会动脑筋想想?我凭什么要为叫花子报仇?”
二厘米光线说:“我不管这些,我知道你的话不能听,谁听谁倒霉。”
黑段说:“看来我帮你是白帮了,做的是无用功。”
二厘米光线说:“你只是嘴上帮,落得个说说,让人听了高兴。你把我当小孩哄呀,我才不上你当呢!”
黑段说:“看来我无法与你沟通,跟你没法解释。”
二厘米光线说:“那你就不要解释,说那么多废话,我真的不想听。”
丫蛋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制止道:“谁也别说了,我很烦!要不你们两个当中,我先除掉一个,省得你们会吵。”
吓得它们都闭上了嘴,谁也不敢再啰嗦了。
丫蛋和陈子鳌行走在路上,这条路很长又很直,一眼望不到边,是一条官道。他们大约走了一个时辰,突然前面来了一路人马,这路官兵正在捉拿逃犯。这逃犯是因打报不平,杀了王爷的儿子,这王爷不是好惹的,于是王爷派人四处拦截,并派官兵一路追杀,逃犯奋力前奔,逃命要紧。正巧遇上丫蛋他们,官兵追得正紧,丫蛋连忙喊道:“小兄弟,留步。我来救你!”
逃犯止步不走,相信了丫蛋的话。正好自己已跑得筋疲力尽了,真想休息一会儿。
官兵到了近前,二话不说,把他们团团围住。这是丫蛋怒道:“你们这是何意?大白天竟敢拦路抢劫吗?”
一个官兵的首领骄狂的说道:“就抢劫你们了,怎么样?”然后对身边的士兵说:“把他们统统拿下!”
丫蛋不慌不忙地说:“且慢,尔等看看我我的代理的黑段同意不同意?”
黑段听说有机会可以出来了,非常高兴,说道:“主人,你放我出来,我把有它们统统干掉!”
丫蛋说:“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丫蛋现在已有把握控制了它,量它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黑段说:“哈哈,我正想杀人,就让他们来送死吧!”
丫蛋打开了乾坤袋口,黑段从口袋里窜了出来,这里立即被笼罩在黑色里,伸手不见五指,官兵恐惧了起来。
二厘米光线跟着说道:“主人,你怎么这么偏心,这么好的事交给它一个人来打发呀,没我的份啦?你也把我放出来吧,让我出来助黑段一臂之力。同时也分些功劳给我嘛,不能让它一个人独吞。”
丫蛋笑道:“这等事你们也抢功?好吧,那我就放你出来吧?”说完,丫蛋也把这老鼠精二厘米光线放了出来。陈子鳌不解,有些纳闷,甚至还有些紧张。心想,放出来一个黑段就以叫人提心吊胆的了,这倒好,现在把它们两个都放出来了,最担忧的是这二厘米光线,说不准它能溜掉?
可是,二厘米光线并没有像陈子鳌担忧的那样,它并没有溜。它钻进了官兵人群,这里咬一口,那里要一口,搞得士兵相互之间以为是敌手,互相打斗起来。
等到黑段在空中消失,这时天已放亮。
再来看官兵,死成一片,一个活命的都没有。丫蛋和陈子鳌未动手一下,只靠黑段和二厘米光线,就把他们全部解决了。
这下他们闯下了大祸,伤害了这么多的人命,究竟如何处理,请继续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