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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静心斋出来,蕊珠忙找来伤药给颜萱涂上,颜萱疼得龇牙,却不忘对蕊珠道谢,若不是蕊珠刚才及时帮衬,恐怕她早已死在沐冬晴手中的烛台之下了。
这个沐冬晴是抽的什么疯!想起前日的大火,她不免心中狐疑,按照沐冬晴对暴君的在乎程度,不可能会等到现在才过来关心他是否安好,难道,陷害自己的不是她?
心里一有这个想法,她便按捺不住了,上好药后就告别蕊珠往凌烟阁去,她得让兰薰去查探查探,如果在这**中不是只有沐冬晴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话,那么她的处境就相当的危险了!
当然,昨晚那个为她涂抹香膏的宫女也是极其可疑的,脑中本想着回去让兰薰查查,转念想起上次那个御厨的下场,便已预见了那位宫女的下场,于是打消了此念头。
天气越来越冷,她裹紧身上的披风,心里面也不禁暖了一下,如果没有这披风,现在她可就遭罪了,虽然苏墨的本意是不想她丢他的脸,可最终得到好处的是她,她也就不计较刚才苏墨那臭着脸的态度了。
途经御花园,园里的菊花已现残态,没了往日百花争艳的风姿。她伸手折下一朵,也不免驻足悲秋一番。
“小贱人,你个新来的有什么资格嚣张?以后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划花你的脸,再把你打残了扔到乱葬岗去喂野狗!”一个恶毒的声音突然传来,颜萱眉一皱,转身准备离开,管闲事什么的,她才没那么多闲心。
“对,别以为自己会扭两下腰,跳个舞,就凭这去勾引陆公公,让她偏袒你!你这小骚货,当真是连太监都不放过!那些太监又老又丑,亏你竟然不恶心!”旁边一个声音帮衬着,语气里尽是嫌弃与鄙夷。
“想到这儿我就恶心,你的身子怕早就被陆公公给摸遍了吧!”这句话一说出,接着“啪”的一声,好像是那些人开始动粗了。
颜萱眉头蹙得更紧了,越往前走声音就越清晰,那些人似乎就在前面,她必经的路上!无奈的站定,决定等这几个人走了她才走。
“我没有勾引陆公公,是他想要对我不轨,你们叫我做的事我都会乖乖去做的,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一个柔弱的可怜的声音传来,颜萱忍不住透过枝叶的缝隙看过去,两个凶神恶煞的宫女站在一个跪坐在地上的宫女面前,皆双手叉腰,时不时还伸出手去戳一下那个可怜宫女的额头。
颜萱轻摇一下头,人善被人欺,若是那个宫女强悍一些,恐怕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回想以前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好像是直接提啤酒瓶砸破了欺负她的人的脑袋!那件事是她做过的最疯狂的一件事了,但自那以后,就没人再敢欺负她了!
“对你不轨?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怎么对你不轨?!”其中一个宫女不可思议的吼道,顺便着,扬起手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还很不解气的上前去踹了几脚。
“啊……求你们不要打我!”地上的宫女手捂着脸颊,嘤嘤的哭泣着,可怜至极。
颜萱叹口气,这两个宫女的言行举止真是太粗鄙了!最终她还是走了出去,不想管闲事但不能见死不救,让她在一旁看着这人被欺负她也不忍心,既然遇上了,就免不了要管管的。
她慢慢走出去,那两个宫女本还很嚣张的模样,在见到她以后立马变成一副乖顺,两人跪在地上行礼,大气也不敢出。她们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这**中唯一被皇上宠幸的昭容娘娘,身份尊贵无人能及。
“下去吧,以后不能再欺负人了,否则定不饶你们!”颜萱也不想追究她们什么责任,只要将其赶走,让那个柔弱宫女不再受欺负便行。对于苏墨恢复自己身份的事,她已从蕊珠口中得知。
那两个宫女诺诺点头,赶紧离开。颜萱低头看向地上的宫女,这个宫女长得很漂亮,肌肤莹白细腻,五官精致完美,难怪要招人欺负,想必那两个宫女不过只是嫉妒她的美貌罢了,但在这宫中,若不能有人庇护,这样的容貌反倒会成为累赘的!
“别人怎么欺负你,十倍奉还去,便没人再敢欺负你!”与其窝囊的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这是她的人生信条,虽然她也活得比较窝囊,但只是暂时的,因为挖取了苏墨的心,还了情债后,她便会轰轰烈烈的死去,在此之前,必须窝囊的隐忍着。
“多谢娘娘救命之恩!”那宫女感激涕零,忙拜跪在地。
“若想不被欺负,就得设法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颜萱看她一眼,转身便要离开,这个宫女的性子实在懦弱,她饿只能救这一时而已,要想活下去还得靠自己!
“娘娘,小蝶求娘娘收留!”那叫小蝶的宫女急忙拽住颜萱的披风,“娘娘,陆公公每日骚扰奴婢,若奴婢不从便公报私仇,不但加重奴婢的活,还唆使其他宫女欺负于奴婢,求娘娘救奴婢脱离苦海!”
“我又不是观世音,这宫中像你这样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我能救得了多少?你要想逃离苦海,只能靠自己!”颜萱还急着回凌烟阁,一夜未归,兰薰肯定等急了,况且,她还得去镜花水月居探望苏蕴德呢,还有就是查探谁陷害了她的事,总之,一大推事情等着她,她没工夫去管一个小宫女,诚如她说,这宫中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她救不了多少。
“奴婢知道得靠自己,可是奴婢身份卑微无法靠自己,遭遇至此,奴婢早有想死之心,可宫外还有病重的母亲,奴婢得靠月俸接济家里,若是奴婢死了,奴婢的母亲也活不成了,还请娘娘给奴婢一个避风的港湾,奴婢必定忠心不二,好好侍奉娘娘!”小蝶在地上磕头,头碰到地面被撞破出血。
“你是哪个宫的?”颜萱眸子暗了暗,低头看向小蝶,开口问道。
“奴婢是浣衣局的!”
“跟我走吧,在凌烟阁里你不需要做太多事,安分守己就好!”她到底还是心软了,因为小蝶说有重病的母亲,她是孤儿,从未感受过母爱,知道没有母亲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她动了恻隐之心。
“谢谢娘娘!”小蝶连磕几个响头,见颜萱转身离去,连忙上前跟上。